“豬狗不如呀……那你連豬圈都沒資格睡。”安歌笑盈盈地說道,用叉子叉起一塊牛排放進嘴裡。
不是不喜歡小孩子就好。
不知道她肚子裡有沒有懷上……也不知道她以前流過產對再生育有沒有影響。
“有資格睡你就行了。”權墨目光涼涼的。
“……”
安歌噎着了。
不要再和她開任何有顏色的笑話!她還想做一個單純無暇的美女!
權墨說是要走,但在家裡一連呆了三天,呆到安歌都覺得奇怪。
安靜的午後,陽光落在花圃裡,花嬌豔麗,玻璃走廊上反射着陽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泳池被填平後多出一塊空地,權墨坐在沙發上,坐姿隨意而優雅,一雙眸靜靜地望着安歌在那給花澆水。
安歌連澆花都心不在焉,她一直能感覺權墨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你什麼時候走?”安歌回頭望了他一眼。
“想趕我走?”
“早去早回。”安歌想他早點去尋人,尋到了他就能回到她身邊,那他們就再也不用分開了。
“那我和你說的你都記住了?”權墨語氣淡淡地反問,面龐英俊、帥氣。
說到這個就頭疼。
這三天裡,權墨一遍一遍給她洗腦式教育——
不準去跑馬場;
不準去天台;
不準去夜店等一切亂七八糟的地方;
不準把酸奶當正餐吃;
……
最後,不準和席南星有交集。
前面的種種安歌很久之前就已經被洗過腦了,最後一條是新的。
“我以爲你已經不忌憚學長了。”安歌停下澆花的動作,把桶放到一旁,從園丁手裡接過手帕擦着手說道。
“我不喜歡從你嘴裡聽到這三個字。”
權墨優雅地坐着,一個字一個字從薄脣間發出。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和學長和解?”提到席南星,安歌總爲他們兄弟覺得遺憾,“你知道嗎,學長其實也很關心你的,你在碼頭昏倒,是他把你背到車上,帶人衝進醫院,讓醫生先爲你治療。後來,他又打電話給我,問你情況。”
“他還打電話給你?”
權墨的眼神一深,醋意盡顯。
“重點不是這個。”安歌一頭黑線,“重點是學長關心你!”
“我不需要他的關心。”權墨淡淡地道,末了又補上一句,“你也不需要。”
他和席南星之間牽扯集團利益,無關痛癢。
牽扯了安歌,他不可能當席南星還是兄弟。
“我……”
安歌還想說什麼,忽然就聽到玻璃走廊裡傳來一陣齊刷刷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只見秘書李珍珠領了許多西裝革履的精英份子走進來,頻率一致朝安歌鞠躬彎腰,“權太太。”
安歌認出幾個是dk集團的高層。
“你們有事你們談。”
以爲是來找權墨的,安歌正要撤就見一衆人又退了出去,然後又換上一批人走進來,又是一陣點頭哈腰,“權太太。”
一批人離開,又一批人進來。
反反覆覆。
連保鏢們都輪流輪批進來,一一向安歌鞠躬,大喊“少奶奶”後就撤了。
作者的話:謝謝大家每天的打賞,嗚嗚,好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