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的臉色微沉,面色凌厲,冷漠地看着她。
這個結果,他也猜到了。
他沒有能威脅成功,他失敗了。
良久,他轉過臉,黑眸冷漠地看向尹天喻,一字一字問出口,“你怎麼想?”
“……我不知道。”
尹天喻搖頭,五指插-入發間,亂得厲害。
她都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她也不知道她應該去怨恨誰,她很亂,真的很亂。
“……”
權墨冷漠地斂眉,以爲尹天喻是不知道該選擇誰。
她當然不知道,她是個從小缺乏關愛的人,一星半點的關心都可以完全左右她的行徑。
這種人,往往更難做出抉擇,她太想要被愛了,任何關心她都想要,因爲她從來沒得到過,太過渴望。
以席南星的性格,他是不會逼她的,哪怕他再喝幾回胃出血。
可能,註定了要讓他來贖罪。
“天喻是不會嫁給席南星的。”蕭萍走到尹天喻的身邊,一雙眼慈愛地看着她說道,“天喻的母親死了,白萱也死了,天喻就是我女兒。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嫁給一個殺人兇手。”
“……”
尹天喻蹲下身來,拒絕去聽他們說的。
她已經分辯不清蕭萍和白崇山是不是真的對她好……
權墨站在那裡,黑眸微斂,低頭看向無名指上的戒指,伸出手輕輕轉動——
“你說過要聽我的,那你記住,你幫歸幫,你不可以有任何危險或者受傷,知道嗎?”
“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小心啊。”
……
安歌,恐怕他做不到了。
權墨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驀地擡起臉看向坐在那裡的白崇山,嗓音清冷,“伯父,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能把尹天喻嫁給席南星?”
他今天,一定要將事情解決。
“除非那個殺人兇手爲我們女兒償命!”這話是蕭萍說的,說到席南星,蕭萍也有些激動,“我不會再把一個女兒推進火坑!”
“殺人兇手?”權墨沉下臉,冷漠地道,“席南星是殺人兇手?你們真的調查過白萱的死亡真相?”
聞言,白崇山的面色一震,從三角鋼琴前站起來,“咳……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一切另有隱情?
權墨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遞出去,冷漠地道,“把這裡的資料打印出來。”
白崇山揚手。
一個保鏢收到示意,上前接過u盤往琴房外走去。
“伯父,您還記得白萱出車禍時的背景麼?”權墨淡漠地問道。
說到這個,白崇山重重地咳了一聲,“我到死都不會忘記,席南星那小子經營不善,就無能地讓白萱回來跟我借錢……咳咳……”
白萱始終是白崇山心頭的一道傷,一說到就連咳不止。
“那您還記得,是誰讓席南星經營不善?”權墨冷漠地反問。
“經營不善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後來還有傳言說是你整他的。”白崇山道。
空氣裡發酵着什麼。
蕭萍站在尹天喻身邊,錯愕地聽着他們講話。
大家聖誕節快樂喲,麼麼噠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