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人等着看權家的笑話,她怎麼守?怎麼撐?
席家。
席南星從樓上下來,任由傭人替他穿上西裝,繫上領帶,他伸手戴上名貴手錶,傭人候到一旁,“少爺,車準備好了。”
“嗯。”
席南星應了一聲,一張臉深秀俊朗,眼睛深處透着一股化不去的陰鬱。
他朝外走去,就見白萱大包小包地提着名牌包裝袋走進來,妝容美麗嬌豔,嘴脣勾着笑容。
“南星哥。”
白萱衝他一笑,看到安歌被氣得說不出來的樣子,她心情格外舒暢,上前踮起腳就吻向席南星的脣。
席南星微微側過臉。
她的吻落在他的臉上。
“我好像警告過你,不要找安歌的麻煩。”席南星看着白萱,口吻陰鬱地說道。
“是,她是你的心頭寶嘛,碰不得。”白萱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殆盡,道,“放心,我不是去找麻煩的,我是送集團大會邀請函去的。”
還不是去找麻煩。
席南星懶得和白萱廢話,只道,“再有下一次,你給我禁足在家。”
說完,席南星擡步往前走去,只聽身後傳來“砰”地一聲,他回頭,就見白萱摔在樓梯口,手中的購物袋閃了一地,她用手按着腳踝,腳上穿着一雙至少15釐米高的高跟鞋……
“疼死我了。這樓梯也太陡了!”
白萱不怪鞋跟,怪樓梯。
“……”
席南星目光陰鬱地看了一眼,然後朝她走去,直接將白萱抱起,朝一旁的傭人道,“拿醫藥箱。”
白萱意外地看着去而復返的席南星,心中一動,眼睛直直凝視着她。
她被席南星抱到沙發上,傭人拿來醫藥箱,席南星親自在手上塗了藥,然後給白萱揉開……
白萱看着他的動作,眼裡有着感動,“你知道你和權墨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他那個人太冷,冷得毫無感情可言;可你不一樣,你身上有溫柔。”
“……”
席南星沒說話。
“可能一個人的本性很難變,我記得,以前南星哥就是一個陽光的男孩,對任何人都好好。”白萱想起十多年前的席南星。
“……”
聞言,席南星的動作一滯,眼前浮現出安歌那張微笑着說相信他的臉龐,他猛地推開白萱,站起來往外走去,“我還有事,讓下人幫你。”
說完,席南星連手都沒洗就走了。
“席南星——”
白萱被氣着了,這男人總是說翻臉就翻臉,可溫柔起來又讓她心動。
結婚典禮,她抱着權墨出醜,席南星一句都沒責怪;
她被權墨拖到會所,被權墨的手下按到水裡時,回來她打電話說席南星比不上權墨一根手指,席南星也聽到了,可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那晚,當席南星看到她身上被保鏢摁出的傷時,也是這樣親自給她揉開瘀傷……
一個男人給她傷,一個男人給她療傷。
就是從那一晚開始,她落在席南星身上的關注多了。
她得不到喜歡了數年的權墨,席南星……她一定要得到,他是靠着她才一步步有今天,他不是權墨,她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