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長是爲我中的槍,我照顧他也應該的。”安歌說道。
“你還想照顧他?”權墨冷笑一聲,俊逸的臉很是不悅,“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許?”
“……”
又來。
安歌背貼着門,睨了他一眼,“這種飛醋你也吃,小氣。”
她的語氣是帶些嬌嗔的。
“誰吃醋?”
“你。”
“笑話。”
“……”安歌眨眨眼,故意道,“那我去外面走廊候着,說不定學長醒來想見到我呢。”
“你敢!”權墨的音量陡然提高,人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冷冷地瞪着她。
“不敢。”安歌笑着走回來,撲進他懷裡,臉在他豎實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像只貓兒一般,“學長救了我,照顧他理所當然,做人總要懂得感恩圖報吧。”
“……”
權墨低眸,冷漠地盯着胸前的腦袋。
安歌知道他這個人小家子氣,又處處防着席南星,只好再三保證,“放心,我知道的,我對學長只有感激。”
聞言,權墨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你對我還是感激衍生出來的感情。”
誰知道會不會衍生到別人身上去。
“……呃。”
安歌從他胸膛擡起頭,眨巴着眼睛,啞口無言。
“該他的我一樣不會少他,你敢來親自照顧他,我就把你手腳都跺了。”權墨一巴掌拍到她天靈蓋上,“聽到沒有?”
小氣……
安歌訕訕地摸頭,“聽到了。你說不會少他是什麼意思,你要親自來照顧他?兄弟基情?”
“……”
權墨發現自己有掐死她的衝動。
“權總,少奶奶,手術結束了。”外面的聲音及時磨滅了權墨殺人的想法。
醫院最豪華的vip房套間,席南星順利入住。
安歌發現自己之前的確是想得太多,不只是護工,權墨連護士、醫生都安排了專門爲席南星值班,只照看他一個人。
她在這兒照顧,反而還給醫生們添麻煩。
席南星打了麻醉仍昏睡在病牀上,旁邊的儀器上顯示着他的心跳數還算正常。
安歌連忙病房都沒能進,被權墨拉在房門外,從大片玻璃裡看病人……
“手術很成功,只要好好臥牀休息就沒什麼大礙。”一個老外醫生站在旁邊說道,“不過以後大幅度的運動一定要減少。”
“謝謝醫生。”
安歌感激地道,從玻璃裡看向裡邊的席南星,他躺在牀上,手上還吊着輸液,臉色仍然沒怎麼紅潤,有着病態的白……
幸好,他沒事。
要是有個萬一,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接受,後半輩子就只能靠着愧疚活下去……
“別看了。”權墨睨了她一眼,“他很快會和白萱結婚。”
“啊?”
聽到這個重磅炸彈,安歌着實愣了一下。
“聽不懂人話麼。”
權墨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白萱怎麼會嫁學長呢,她喜歡的可是你。”你們可是培養過感情的。
“……”權墨如沒聽到一般。
嘖嘖。
安歌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席南星,才忙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