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慮着雷霆的身體狀況,姜揚沒有再急於求歡,但每晚必然要同牀抱着雷霆一起睡。
“我一直想問”,姜揚臉上難得有思索的表情,“你天大的能耐,難道就從來沒想過反抗那對大小王八?”
雷霆眼望着天花板,徐然說道:“馬戲團裡的象,總被栓在一截木樁上就很安分,也許以它的力量很容易就可以掙脫。可能是因爲它小時候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漸漸就放棄了,也可能是因爲它自己也知道,沒有了束縛,也就失去了安身之所,立足之地,不知道去哪裡,該幹些什麼了。”
姜揚不以爲然的搖頭:“太懦弱太沒用了吧?路靠走,天靠闖,留在原地永遠任人欺負,換做是我被綁着逼着做小丑聽那些無聊的笑,別說是木樁就算前面是千把刀我也衝出去。我是我自己的神,誰也別想做我的主。”
雷霆不動聲色斜過目光看了看姜揚,下意識道:“有時,我也想拋下一切,去世界各地遊走,看不同地方不同的人……你說得沒錯,我缺乏勇氣的人。”
姜揚突然呵呵笑起來,翻身壓在雷霆身上,眸子精亮的盯着雷霆:“我還是頭一次聽你說,你想什麼……雷霆,我終於覺得離你近點了。”
雷霆微怔,被姜揚一語道破他所沒覺察的事情,他側開臉,不動聲色避開了姜揚投來的目光。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水般平和得流逝而去。
“你真的好了嗎?其實在多休息幾天也無所謂啊。”姜揚不太放心的說道。
“我該開始工作了。”雷霆坦然答道。
“公司沒有你又不會倒閉。”姜揚無意的嘟囔了一句,沒發覺雷霆聽到臉色黯了幾分。
晚間金融新聞結束,雷霆起身走向臥室,姜揚賊兮兮緊貼在後面,別有用心的問道:“你身體,真的沒問題了?”
雷霆沒回答,一直走到臥室的牀邊仍是背對着姜揚。
“雷霆?”姜揚步步跟進。
“想做就做吧。”
壓抑太久的衝動讓姜揚在得到應允的同時被喜悅佔滿了頭腦,忽略了雷霆冷淡的語調。
從後面抱住雷霆,吻從耳根延續到後頸,手攬到前面隔着衣料揉弄兩點突起。
“有感覺嗎?”姜揚曖昧吐着氣,手指像爬行的蜘蛛,觸及所有敏感的點向下進軍,很快捕獲了獵物,以勝利者的姿態隨意玩弄起來。
雷霆的背緊貼着他的前胸,能清晰感覺到他肌肉的收縮,隨着急促呼吸越發起伏。脫掉兩人身上所有衣物,姜揚迫切渴求每一寸肌膚的相互接觸摩擦,他要佔有,要侵入,要雷霆完全成爲他的所屬。
雷霆趴跪在牀上,姜揚扣住他的肩頭,刺入至深,暢快的**起來,他聽見身下的人輕微的呻吟聲,手探到前面,握住已含羞擡頭的***,技巧的撫摩,時輕時重的搓揉。
慾望漸漸攀上高峰,姜揚如置身雲層傾聽天籟仙音陶醉其中,什麼煩惱憂愁一概拋往腦後,在越來越劇烈的衝撞中傾力爆發,幾乎是同時手中也覺得一熱,情慾汁液瀰漫在他指間。
雷霆疲倦的翻過身,平躺在牀上喘息,渾身的皮膚仍紅潮未褪。姜揚躺在一邊,伸手攬過他的肩,親着他的額頭,眼瞼,鼻樑和嘴脣,然後對他綻出滿足而燦爛的笑容:“我們在一起,會一直很快樂的。”
雷霆沒說什麼,任由姜揚抱着,眼睛睜着,目光仍避開姜揚,落在別處。
暫時代替雷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叫柴進,頭頂微禿,眼角下垂,嘴脣肥厚,被踢回原位的憤恨掩飾得很差,交接工作幾乎一言不發,瞪着雷霆的眼中,除了嫉妒不滿,還有刁鑽的異樣。
雷霆並不在意,獨自翻查報表資料,用最快的速度把休養期間的業務空白補上。他的工作量比之前銳減,但姜揚在決策上卻更多的與他商討敲定,要在風起雲涌的地產市場扎穩根基以求發展,兩個人都不輕鬆。
姜揚眼力獨到舉措創新,雷霆思路縝密行事嚴謹,互補長短合作日趨滴水不露,一年間公司業績扶搖直上,敲定與黑道十集團之首帝空聯手開拓東南亞市場的雙贏協議後,正式上市發行股票,地產界的龍頭地位從此確立。
姜揚的公司就叫姜揚集團,如果不是雷霆及時阻止,他會把集團命名爲姜揚雷霆集團。他仍是個自我中心的人,始終不在他認爲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多費半點心思。
姜揚從沒掩飾與雷霆的親密,流言蜚語漫天飛,八卦新聞更是用兩人接吻的照片做封面,姜揚滿不在乎,甚至有些暗暗得意——雷霆是他的人,最好全世界都知道。
雷霆什麼也不說,只是做好他該做的事情,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淡得彷彿透明,透明得沒有表情,好象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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