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欣海像只待宰的雞,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拎進來。十七歲的他一看就是養尊處優,面孔粉嫩,嘴脣軟紅,眼中全是驚恐無措,抓着衣襬發抖的一雙手細滑如玉,指甲縫裡沒有絲毫污垢。
“雷——雷霆!”他見着雷霆如同抓着救命稻草,眼看就要撲上去,卻因雷霆赤裸的下體呆若木雞。
“少爺,別怕,不會有事。”雷霆溫和安撫着。
“對”,姜揚接過話,“只要你讓你雷霆哥哥有了性致,就不會有事。否則——”
“別!別殺我!”溫室花朵被姜揚凌冽的目光嚇得花容失色,“我什麼都聽你的,我爸爸也會,你們要錢,要多少都有……”
“媽的!閉嘴!該死的太監聲音吵得老子頭疼!”姜揚掏出槍捅進他嘴裡。
牙齒撞得直疼,歸欣海眼淚成河再不敢出聲,乖乖含着槍口,唾液潤得黑金屬發亮。
“去!”姜揚撇頭示意,“讓你的保鏢哥哥爽,十分鐘他出不來,老子讓你做真太監。”
“姜揚!你不要太過分!”雷霆忍無可忍的喊道。
小兵和華強來勁跟着起鬨,“還沒見過男人怎麼玩,今天正好開開眼。”兩人將歸欣海推到雷霆面前跪着。
姜揚眼見雷霆渾身因憤恨不住顫抖,心底隱約的快感越發明顯——你不是就重視這個龜孫子,老子就用你作賤他!
“還剩八分三十七秒,雷霆,你是不信我敢廢了這龜孫子?”
“雷霆——”歸欣海冷汗直流,顫聲求助。從小到大任何事只要他開口雷霆都能幫他做好。上回他搶了八中老大的馬子,被二十多個人堵有雷霆擋着分毫傷不着他,雖然後來兩個月雷霆住院沒人使喚了挺麻煩。
雷霆的眼中恢復一片清和,冷靜理智簡直像他與生俱來的,冷冷看着姜揚,“是不是我——射了就行?”
姜揚揚起下巴,“落我們手上,就得任我們玩,你還想談什麼條件?”
雷霆無奈看着歸欣海,包含歉意,以及更多複雜情愫說道,“少爺,對不起,你,你用手……”
歸欣海早玩轉風月場,可從未降尊紆貴的取悅別人,何況還是個男人,可什麼能比得了性命身家?他雙手一合,抓住雷霆分身套弄起來,他本就不考慮雷霆的感覺,加上有時限更心急如焚,下手粗暴毫不章法。
雷霆吃痛得不由眉頭緊鎖,卻很快仰頭向後靠後牆上,閉眼竭力放鬆了身體。
本是個冷心淡性的人,偏要在三個陌生男人面前強迫自己沉浸情慾,這份屈辱,若不是親身經歷,其中的沉重根本無法想象。
“我靠!他還真硬起來了!”小兵鬼叫着。
“出了!出了!”華強興奮得跟看雜耍一般。
姜揚卻不怎麼高興了,他知道人與人**求的就是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期而至,哪有像雷霆這樣忍辱強求**?這就好象他逼良爲娼,還是逼一個十六歲的處女扮演一個人儘可夫的飢渴蕩婦。
姜揚說不出個所以然,可就是怒火直竄,上前一腳踢開歸欣海:
“真他媽的噁心!變態!喜歡搞男人?雷霆你爽了是不是?要不連你少爺的屁眼也試試?”
不等歸欣海嚇着,雷霆已跳起來一頭撞在他腹部,姜揚後退兩步痛得彎下腰,雷霆膝蓋一擡頂在他臉上。
華強和小兵反應過來,一左一右抓住雷霆,“你他媽的活膩歪了!”
姜揚一手捂着鼻子,血不住從指縫裡往外淌,另一手拿槍指着雷霆眉心,“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不信。”雷霆不甘示弱。
姜揚定定看着他,突然咧開嘴笑,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就算你不想搞那個龜孫子,也犯不着命都不要了。你他媽的帶種——不像某個孬王八,有人拼死爲他製造了機會都不知道逃跑的。”
幾個人剛纔都顧不上的歸欣海,門就在他旁邊,卻瑟瑟發抖的連動都動不了,華強過去一把逮起他。
小兵看看雷霆,對姜揚說,“這點子手腳利索,練過的,不如做了免得有麻煩。”
姜揚邪笑道,“不用,你們把龜孫子帶隔壁屋看好了,他就不敢不老實。”
兩人押了歸欣海出去,雷霆被丟在牆角,坐着微微喘息,大腿內側還殘留着體液痕跡。
“其實本來沒你什麼事,跟着攙和個什麼勁?”姜揚悶聲嘀咕着,出去拿了毛巾熱水裡浸過,替雷霆大略擦了幾下,拽過褲子往腿上套。
“你起起身,不然怎麼穿?”姜揚嚷着,手攬了雷霆的腰,把股子怪異的感覺就又翻涌上來,穿好以後不由又開始打量雷霆——其實他相貌普通,不難看也不扎眼,放人羣裡就難找,眼睛鼻子嘴分開看看都貼着平庸的標籤,可湊在一起就像憑空出現了漩渦,不小心就被引了神去,做出些希奇古怪的事——
像姜揚,本來並沒想要如此羞辱他。不覺得做了,事後雖不至愧疚,但總有些彆扭。
“雷霆,你身手挺好,用煙彈迷了車你出來還能擱倒華強,你練過什麼是不是?”
“空手道,跆拳道和一點散打。”雷霆如實回答。
“靠,你學那麼多幹什麼?又不是女人要防狼。”
“要保護少爺。”雷霆很自然回答,立刻覺察姜揚又有暴躁的跡象,話鋒一轉,“終究敵不住你那下。”
“那可是!”姜揚臉上多雲轉晴還陽光燦爛着,“大爺我是誰?從小翻山越嶺的遇狼見虎都有,種地也算練小把式了。”他皮膚呈健康的古銅色,身上每塊肌肉都佈局天然勻稱,大自然歷練出的軀體,與城市裡健身房包裝出的外觀的確有天壤之別。
“你家裡種地?”雷霆試探着問。
“是,是他媽看不起鄉下人?你那個龜大老闆,還不是泥土疙瘩裡爬出來的王八?”姜揚冷冷一笑,“雷霆,別他媽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小算盤,爲你老闆收集對頭情報?”
雷霆也不分辨,表情一派淡然。
“你他媽就這麼賤?把你當人看你不喜歡?偏要當龜兒子龜孫子的狗?你想知道是吧?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姜揚擡手指着南邊,“往那邊二百里本來就個早稻村,因爲稻米總比外面早熟才叫這個名,二十多戶人都種稻米,但隔着山就破路一條運不出去,不早上市就賺不着錢。五年以前村長突然說他從外面僱車隊運城裡賣,所有人都信他,每家就留了一點剛夠吃的米還有他給立的字據,結果——”
姜揚眼圈發了紅,“那年全國大澇,米比黃金貴,村裡人想要回米過活,他拒絕,當初的字據翻臉不認。他屯米賺得錢壓翻了身,村裡人餓死病死,我老爹老孃想告他被他僱人打死,剩下我跟我弟,還有小兵華強烏鴉,十四歲沒哪家工廠肯收,就要飯……就因爲那個黑心村長歸正理,一個村都毀了!毀了!”
五年前十四,那現在也才十九,比自己還小三歲,雷霆心下澀然。
“他媽的!中什麼邪,竟然跟你說這些!”姜揚一把抹去眼淚,猛抽自己兩嘴巴,垂了頭沙啞着嗓子,“所以我怎麼也要整死姓歸的鱉蛋父子,你最好別攔,不然就別怪我。”
雷霆怔了一下,似無奈的淡笑,“我不怪你,但也不能不攔着。”
“又他媽是你的職責所在!姓歸的到底給你多少錢?”
“不是錢……”雷霆平靜看向姜揚,淡淡說,“趁早收手吧,你雖然聰明,但跟歸老闆鬥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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