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聽到我接通電話的張大山第一時間就告訴我,鄭興榮跑了。
我冷笑一聲,這個王八蛋果然跑了,還真是給我長臉,我叮囑張大山給我盯着點,先不要動手,等我命令。
張大山得到了我的命令,匆匆掛斷了電話,開始實施跟蹤方針了。
我並沒有放下電話,反而是將電話打給了錢主任,既然那個錢主任想要利用我對付鄭興榮,我自然不會這麼傻裡吧唧的將鄭興榮給收拾了。
電話響了一下就被錢主任給接通了,這次我用的是自己的私人電話,錢主任接通電話就叫了一聲周瑾老弟,這麼晚了有啥事嗎?
我假裝有些驚慌的衝着錢主任說,錢主任,鄭興榮跑了。
聽到我這麼說,錢主任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問我怎麼回事,怎麼會被鄭興榮給跑了呢。
我對錢主任說,之前關押鄭興榮的屋子裡有一個榔頭,我沒有看到,被鄭興榮找到撬開了門,然後跑掉了。
說完之後,我還假裝很驚慌的對錢主任說,鄭興榮跑了以後估計會去找他,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聽到我這麼說,錢主任心裡更加害怕了,一個勁的央求我幫幫他。
我自然敷衍着說,我會幫他的,只要有鄭興榮的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他的。
掛斷電話之後,我冷笑一聲,又給張建文打了一個電話,雖然很晚了,但是張建文在看到是我電話的時候,還是顯得很興奮,第一時間就接通了電話,叫了一聲老大。
我直接對張建文說我的要求,問張建文有沒有認識厲害一點的黑客,可以入侵私人賬戶,監視私人電話什麼的。
張建文想了一下,對我說,這個他暫時還沒有認識的,一般像黑客這樣的人,都是躲在人後的,誰會閒着沒事,在人前面炫耀自己的黑客技術有多厲害呢。
張建文說的有道理,我頓時語塞,只好掛斷了電話,自己想辦法。
本來我是想着監視鄭興榮的電話,想要知道他逃跑之後,會跟誰聯繫,現在從監視電話這一放面不能入手,那就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好在也並不是只有一兩條路可以走,鄭興榮的電話不能監視,但是可以從他的行動上監視。
果然,第二天一早,監視鄭興榮的張大山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鄭興榮在鄭暢家樓下開始徘徊。
我稍微考慮了一下,便明白鄭興榮這是什麼意思,他估計是想找鄭暢。
鄭興榮的老婆並沒有給他生下一男半女,所以,鄭暢應該算是鄭興榮唯一的兒子。
如何利用好這一層關係呢,我在掛斷張大山的電話之後,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顯然,我對於對付一個鄭暢並沒有多少興趣,鄭暢雖然跟我有點過節,但是他失去的東西遠比做的多,我現在只想對付鄭興榮,原因無他,就是榮達公司的那些股份。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了一個十足的計劃,我給張大山打了一個電話,讓張大山找幾個人。
張大山沒有問我找人幹什麼,給我保證十分鐘人就到齊了。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看了一下時間,要是快的話,做完這些事情之後,還能趕上上學。
出門的時候林可兒還在睡覺,我給林可兒留了一張紙條,然後讓馬東找個人,一會兒接林可兒上學去。
林伯走的這段日子,我害怕林可兒發生什麼危險,所以,都讓馬東派人接林可兒上下學。
林可兒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埋怨,說我剝奪了她步行的樂趣,其實心裡還是蠻開心的。
開門出去之後,張大山找的人已經在我們小區不遠處等着我了,上了一輛出租車,那個司機直接將我拉到了那些人跟前。
自然,張大山找的這些人還是以出租車司機爲主,他們看到我來了,一起從車裡裡面走了出來,叫了一聲老大。
我點了點頭,一個個逐個看過去,清早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身上,顯得精神抖擻的樣子。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那些人分成兩組,其中一組負責把風,將鄭暢家各個路口都守住,隨時接應我們。
剩下的我帶了三個人直接去鄭暢家,這次我們的對象不是鄭暢,依然是鄭暢的母親。
跟上次一樣,我們依然戴了面具,爲了害怕小區的監控拍到我們的面貌,我給他們一人一頂大檐帽,這樣,就能夠將監控給擋住,只要不擡頭,就輕易不會被拍到。
到了鄭暢家門口的時候,我假裝成收拾下水道的,說是樓上漏水了,看看是不是他們家的問題,將鄭暢家的門給騙開。
在確定到鄭興榮明顯的股份已經不在的時候,我就取消了張大山對鄭暢母子的保護,鄭暢母子覺得住在醫院裡不安全,於是,就回到了家裡。
今天應該是回到家裡的第二天,聽到我說下水道有問題,鄭暢的母親嘴裡說着他們家下水道沒事,然後給我打開了門。
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後面跟着我的那三個人第一時間跑了了進來,一把將這才的母親給敲暈。
緊接着,剩下的那個人拿出我們提前準備好的輪椅,讓鄭暢的母親坐在輪椅上,推進了電梯。
等到鄭暢出來的時候,他的母親早就不在了。
與此同時,站在外面一直盯着鄭興榮的張大山突然打來了電話,說是鄭興榮已經到了電梯口,馬上要上電梯。
不好,我心裡極其緊張,急忙給推着鄭暢母親的那個司機打電話,讓他們在二樓下電梯。
好在我的電話及時,他們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到了三樓,剛好趕上二樓電梯停下來。
我並沒有着急着走,反而折了回去,站在不遠處的拐角處,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情況。
很快,鄭興榮跟我想的差不多,衝着鄭暢家裡走了進去。
此刻,鄭暢已經知道自己母親消失了,剛纔等到那些人將鄭暢的母親帶走之後,我故意弄出了動靜,讓正在屋子裡面的鄭暢走了出來,看到了鄭暢母親的一隻鞋。
我是聽到鄭暢的喊叫聲之後,才離開的。
此刻,鄭暢正在到處的尋找自己的母親,剛好這個時候,鄭興榮突然出現,他們之間會有什麼事情,已經不是我能管的了。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直接給錢主任打了一個電話,說只鄭興榮的下落有了。
錢主任一聽到有鄭興榮的下落,當時就興奮起來,急忙問我在哪裡。
我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錢主任,當然,我沒有說鄭暢的母親是我們帶走的,只說是鄭暢的母親失蹤了,鄭暢以爲是鄭興榮帶走的。
這個時候,鄭興榮正在跟鄭暢爭吵,顯得很激烈。
這一點不是我胡說,他們的爭吵聲很嚴重,我站在外面都能夠聽到。
錢主任聽到我這麼說,愣了一下,直接問我,周瑾老弟,您說這些是不是有什麼意思?
我冷笑一聲,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這麼快就想清楚了,只不過他也太小看我周瑾了吧,我豈會上他的當。
想到這裡,我直接對錢主任說,機會就在你的面前,就看你怎麼把握了,我可是聽說了,鄭興榮的手裡還有你的一些什麼證據。
聽到我這麼說,錢主任顯得很着急,急忙問我,什麼證據,在哪裡?
我有些好笑的對錢主任說,這是昨天晚上鄭興榮無意間說漏嘴說出來的,我當然不知道什麼證據了,更不會知道在哪裡了,兄弟我又不是神仙。
錢主任聽到我這麼說,像是放心了一樣,急忙對我說,周瑾兄弟,感謝你告訴我這些,剩下的就交給老哥哥我吧,兄弟的情我記住了,以後只要是你周瑾的事情,那麼就是我的事情。
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衝着錢主任說了一聲客氣,匆匆的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電梯口,朝着外面走去。
我離開了,並不代表張大山監視鄭興榮的人會離開,就在我離開大概半小時的樣子,鄭興榮也離開了,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錢主任的人並沒有出現。
莫非事情有變?
我有些遺憾的想,是不是這一次的行動又要失敗了?
張大山問我怎麼辦,是不是繼續監視鄭興榮,還有,鄭暢的母親怎麼辦?還關到老地方嗎?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直接對張大山說,將鄭暢的母親關在車上,找一個人裝成等鄭興榮電話的樣子,可以給鄭暢的母親透露一點消息,就說他的生死掌握在鄭興榮的手裡。
至於鄭興榮嗎,自然是張大山親自跟着,這個關鍵人物,要是錢主任真的不管,我不介意親自收拾了他。
至於鄭暢嗎?我稍微考慮了一下,最後爲了保險期間,還是讓張大山找了一個機靈一點的兄弟,在鄭暢家樓下小心觀察着。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上課的時間了。
我急忙坐了一輛出租車往學校趕去,剛剛到教室,上課鈴就響了,坐在一邊的林可兒衝着我冷哼一聲,國家主席也沒有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