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神秘的對我說,你還真是猜對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些不一般。
哦?什麼情況,隨便撞一個人就能撞出一個不一般的人,這一點我還沒有想到,看她的樣子也就是普通的家庭婦女呀,沒有什麼不一般的呀,莫非還是什麼當官的包的二奶。
咳咳,顯然是我想多了,從小麗的鄙夷的神色我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免得我再想到別的地方,也就沒有跟我再賣什麼關子,直接對我說,那個女人以前來過會所,我認識,正是鄭興榮的老婆?
我一聽到那個女人是鄭興榮的老婆,一時間有些愣住了,沒想到鄭興榮的老婆這個時候會趕來,不知道她來幹什麼?
還有,昨天到今天上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鄭暢是鄭興榮跟他嫂子生的兒子,我突然有些好奇,這個女人找鄭興榮是不是爲了這件事。
這件事也是今天早上才傳出來的,按照我的觀察,那個女人也只是一個家庭主婦,對於絡新聞什麼的應該不怎麼看,現在才知道消息也有可能,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鄭興榮此刻正在會所裡呢?
我看了一眼小麗,問道,她確定那個女人就是鄭興榮的老婆嗎?
小麗點頭肯定着,原來這個鄭興榮經常來會所玩,她的老婆又是出了名的醋罈子,好幾次都趕來了,最後鄭興榮還是在鄭暢的掩護下提前支走了那些小姐,纔沒有鬧出什麼大事。
這一切當然鄭興榮的老婆是不知道,她總是覺得自己的消息有誤,所以,最近好久都沒有出現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又突然出現了。
小麗顯然有些奇怪,不過我覺得這些並沒有什麼奇怪的,鄭興榮得罪的人也不少,給他的老婆傳遞一點消息什麼的,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想到這裡,我衝着剛纔那個女人走進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跟小麗告了一下別,然後帶着張大山跟林可兒走了出去。
石頭果然跟他保證的那樣,大半晚上都過去了,他依然執着的等在出租車上,微眯着眼睛,嘴裡哼着有些跑調的流行歌。
聽到我們做到車上了,頭都沒有回一下便衝着我們說,下去下去,都給我下去,車子壞了,不拉客。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石頭,張大山忍不住叫了一聲石頭,說是我們,石頭這纔將腳從方向盤上那些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衝着我不好意思的說,原來是周瑾老大呀,對不起,我
我揮手阻止了石頭繼續說下去,讚揚的對石頭說,你做的對,沒有一點錯誤。
聽到我沒有對他剛纔的無理做出任何的不滿,石頭這才放下了心,然後衝着我說,老大,你的事情辦完了嗎,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石頭的話剛說完,會所門口就出現了動靜,那個那個女人扯着一個男人的耳朵走了出來,站在會所門口開始吵鬧,看的出來那個女人很生氣,一邊哭一邊說着什麼。
由於距離有點遠,我們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他們的動作跟表情都看在我們的眼睛裡,讓我不由得想到那個女人進去的目的。
我冷笑一聲,衝着鄭興榮看過去,這次鄭暢沒有在,顯然沒有人給他打掩護,直接被抓住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裡覺得更加痛快,雖然很想看看鄭興榮吃癟的樣子,但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沒有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從會所裡走出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的後面跟着兩個保安,不知道對鄭興榮跟他的老婆說了什麼,那個女人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鄭興榮顯得有些狼狽,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走了出來,給鄭興榮遞了一張紙,讓鄭興榮擦一擦臉上的灰塵。
關鍵是那個穿着紅衣服的女人,她在出來給鄭興榮遞紙的時候,朝着我們停車的地方看了一眼,只是那一眼,便讓我呼吸停止錯不開眼睛。
我愣住了,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那個女人就是童瀟。
童瀟?我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第一時間就打開了車門,想要走過去看一看,問清楚童瀟爲什麼要躲着我。
這樣想的我也是這樣做的,剛下車走了兩步,後面就傳來了林可兒的叫聲,我衝着林可兒看了一眼,尤其是看到林可兒那雙在意的眼睛時,我突然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告訴林可兒,我看到童瀟了。
雖然我不想隱瞞林可兒,可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告訴林可兒事實,只好對林可兒說,我剛纔想起來,自己有東西丟到會所了,想回去找一下,讓他們現在車上等我一下。
張大山跟石頭自然是願意的,可林可兒非要跟着我一起去,我自然不願意林可兒跟着我,於是假裝心疼林可兒的對她說,你走了一晚上了,就好好在車子裡休息,我去去就來。
說完之後,也不等林可兒做出什麼反應,只是快步的朝着會所走去。
停車的地方離會所的門口大概一分鐘的路程,在我站住給林可兒說讓林可兒不要跟着我的時候,再次回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童瀟了,我不知道童瀟有沒有看到我,一心只想過去看看。
一路小跑便到了會所門口,鄭興榮的老婆還在嚶嚶嚶的哭泣,我看了一眼鄭興榮,鄭興榮的臉上有明顯的抓痕,他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老婆身上,自然沒有功夫看一個來會所的客人,根本就沒有認出我。
鄭興榮的手上拿着一張紙巾,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他的紙巾就是童瀟遞給我的。
倒是那些保安在我的臉上對看了兩眼,其中一個保安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被另一個保安給拽了一下,那個保安便沒有再出聲。
我推開會所的門走了進去,一個身影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是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女人,身材跟童瀟有些像。
我叫了一聲童瀟,便衝着那個身影衝了過去,那個疑似童瀟的女人走的有點快,我是快到轉角的時候才追上她。
一把拉住她,便叫了一聲童瀟,你跑什麼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那個女人就轉過了身體,衝着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說,先生,您找我?
她不是童瀟,莫非我看錯了?
這個時候,後面傳來了林可兒的聲音,周瑾,你幹嘛呢,怎麼跑的這麼快
說話間,林可兒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在那個被我拉住的女孩臉上看了許久,那個女孩被林可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衝着我問,先生,您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欲言又止,當着林可兒的面根本沒有辦法問童瀟的消息,我基本可以肯定剛纔我沒有看錯,至於爲什麼童瀟突然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女孩,這裡面肯定有原因的,具體原因,那就需要我去調查了。
至少現在問她,她肯定不會告訴我原因的。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我有些蔫蔫的對那個女孩點了點頭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你去吧。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女該像是鬆了一口氣,急忙快速的離開了。
林可兒一直盯着那個女孩看,直到那個女孩再也看不到了,纔有些依依不捨的收回了目光,衝着我說,周瑾,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林可兒,知道這是女孩的第六感,雖然不忍心,但還是衝着林可兒說,沒有的,你想多了。
說完,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看到我這樣,林可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雖然微不可聞,但還是被我發現了。
我這樣算不算是同時傷害了兩個女孩?
我心裡有些痛苦,也沒有心思再去尋找童瀟,就算是今天找到了童瀟,當着林可兒的面,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兩個女孩都不傷心呢?
後面一直有一雙眼睛盯着我看,我能夠感覺得到,就連林可兒也有些好奇的回過頭看了兩次,可顯然林可兒最終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最終還是忍住了好奇心,一次都沒有回到,直接上到出租車上,有些疲累的躺在了座椅上,然後對石頭說,回家吧。
第二天,天剛亮,張大山就打來了電話,問我給他找的地方呢,他現在一天也不想住在鬼頭家裡了
我有些頭疼的揉着太陽穴,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麼回事,想要好好睡個懶覺都不行,聽張大山那焦急的樣子,該不是鬼頭又騷擾張大山了吧。
可不管我怎麼問,張大山就是不告訴我原因,還威脅我說,要是我再不管的話,他就撂挑子走人,看我以後上哪去找人幫他。
張大山的這個威脅很管用,至少現在我還真是離不開他,我有些無奈的從牀上爬起來,安慰着張大山,讓張大山先不要着急,我這就過去。
張大山聽到我說要過去,這才衝着我沒好氣的說了句快點,然後掛斷了電話。
看來今天又不能上課了,時間尚早,不知道林可兒起來了沒有,我給林可兒打了一個電話,說我要去鬼頭家,讓她給我請假。
出門的時候,林可兒已經起來了,還跑到門口送了我一下,有些不捨的叮囑我,讓我注意身體
告別了林可兒之後,我有些頭大的往鬼頭家趕,心裡嘀咕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