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林伯的敲門聲吵醒的。林伯說他今天開車送我們去學校。
我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想起送我們去學校了,不過我也沒有多想。
到了學校,林伯並沒有開車離去,而是跟着我們徑直的走到了學校裡面,然後來到了我們教室。
我心裡有點發慫,不知道林伯想要幹啥。林可兒忍不住問了林伯一句,林伯說,“昨天晚上你們的朋友都受傷了,難道我不應該來看一下嗎?”
他說完就問我們昨天晚上都有誰跟我們一起的,我看着林伯他並沒有發怒的樣子,應該不是來找事的。於是我就指了一下後排的武寧路他們幾個。
武寧路這小子今天來的挺早,不過昨天晚上可能在醫院陪了山炮一晚上,很累,現在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他的那幾個兄弟看着我指了武寧路連忙把他給搖醒了過來,讓他看了看我。
武寧路揉了揉眼,整個一個大熊貓似的黑眼圈,他走了過來,“周瑾,咋了?”他又看了看林伯,可能還在迷糊中,“咱們班來新生了?”
林可兒聽到後噗的一下就笑了出來,“拜託,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我爸!”
武寧路連忙又使勁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然後抱歉的跟林伯說道,“叔啊,不好意思。剛剛睡醒眼睛不好使。”
我看見林伯笑了笑,很是和藹的笑。“小夥子,挺不錯的,人長得挺精神。”
武寧路摸了摸腦袋,咧了咧嘴,“叔,你找我有啥事嗎?”
林伯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道,“我聽周瑾說你們昨天打架你們的一個朋友受傷了,不知道傷的咋樣,我想去看看他,能告訴我一下他在哪個醫院,哪個房間嗎?”
我聽林伯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心裡一直掛着的懸念頓時解開了,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氣。不過我心裡還有個疑問,那就是林伯怎麼突然就關心起來我的朋友了呢?昨天他不是還告誡我做事要考慮考慮,暗示着我不要和那麼魯莽的人深交的嗎?
我心裡很是疑惑。不過我也沒敢問林伯,畢竟誰知道他是咋想的。要是問不好他再當場抽了皮帶把我給揍一頓那我就太丟人了。
林伯知道了山炮的病房之後給我們說了句在學校好好學習之類的話就回去了。
林伯一走武寧路就拉着我說,“周瑾,那人是你啥啊?怎麼感覺對你那麼特別的感覺?還有林可兒叫他爸,那你們豈不是亂”
他在說出那一個字之後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把那個“搞”字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要亂說行不行。我叫他林伯!他是我爸的朋友!”
“哦!”武寧路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
我懶得給他糾結在這個話題上,我問他山炮的傷勢怎麼樣。他砸吧砸吧嘴,說就屁大一點的傷,就那吧我們都給嚇了半死,都以爲那小子死了。
“知道醫生怎麼說嗎?”武寧路問我。
我搖了搖頭,“醫生說的啥。”
武寧路還沒有跟我說就先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才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醫生他說,小夥子打架咋還在褲襠裡塞本書啊!還塞了一本黃書!這麼厚的一本書,也虧那刀子鋒利,不然都不可能碰到你的肚皮。”
我先是一愣,隨後哈哈的就笑了起來。
“你是說山炮的褲襠裡塞了一本黃書?”
武寧路重重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嗎?這麼大,這麼厚的一本黃書!跟磚頭塊子似的,我翻了幾頁,太黃太暴力了。真沒想到山炮竟然還有那癖好!”
我又是一愣,問他說的是啥意思。
武寧路突然就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抓了一下,“搞基啊!那本書裡全都是男男的!”
啊!我大叫一聲,眉頭都皺了起來。
“山炮喜歡看那種書?”
武寧路撇了撇嘴,“可不是嘛?”然後他又對着我的臉使勁的瞅了瞅,“周瑾,我看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可要小心點山炮了,搞不好他哪天飢渴難耐就拿你下手了”
武寧路怪笑着,笑聲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幻想着山炮在看這本書時候猥瑣的笑,感覺自己的菊花瞬間就是一緊。
“不會吧!你不會是唬我的吧!”我實在是不相信山炮那麼魁梧的大漢會是一個基佬,那畫面太美了,我不敢想象啊!
武寧路見我懷疑,偷偷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等下,我讓你看證據,不過你可不能跟別人說,不然山炮會殺了我的!”
我嘿嘿一笑,說我不會說的。武寧路還懷疑的看了我一眼,一副我不相信你的樣子。
我只好無奈的跟他做了一個保證,保證我不會說出去,要是我說出去了就被山炮爆菊花!
武寧路見我竟然發了一個這樣的毒誓,猥瑣的就笑了笑,“行!可別讓我看到你被山炮爆菊花的那天”
說完,他不顧我被他嚇得蒼白的臉拉着我就去了他的座位上,然後他把手機掏了出來,放在桌子地下,就露着一個縫,感覺跟看那個見不得人的成人電影似的。
他所說的那個證據就是他相冊裡偷拍的一張張的照片。照片裡就是他跟我說的山炮的那本很黃很暴力的磚頭塊子厚的書。
照片裡拍了幾張書裡的內容彩色的,高清無碼
重要的是真的是男男的!
這一刻我感覺我的世界觀變了。山炮竟然是基佬!
“周瑾,你了保證啦,不準跟別人說!不然我就和你絕交!”我看武寧路嚴肅的樣子,又想着山炮的那個特殊癖好,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說,“我可不想被山炮爆菊花。”
武寧路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隨便把那些照片全部清除,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他說,“保密啊!”
我又點了點頭。
林可兒這時走了過來,疑惑的看着我倆,“你們兩個在這裡說什麼呢?偷偷摸摸的,保密什麼啊。”
我連忙對着林可兒揮着手說沒啥沒啥,武寧路也是忙扯了一個謊話,“我們剛纔在討論學習的問題,學習的問題。”
林可兒撇了他一眼,“是這樣嗎?”
我們倆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的點了點頭。
林可兒卻丟下兩個字,“鬼信!”不過她雖然不相信我倆是在討論學習的問題,她也是沒有再做多問,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上課鈴響了起來,李靜靜身爲學習委員負責的站到講臺上讓我們趕緊回到座位上,做好課前準備。
我只好回到我的座位上,上課時我還信心聽到武寧路在後面小聲的跟我說着,“周瑾,你一定要給我保密啊!”
“哎,周瑾。你給我說說你和可兒那天晚上在我的房間裡幹啥壞事了?爲啥我那嶄新的牀單上多了那麼的血呢?”
劉欣不知道腦袋裡裝了啥,把頭埋在書本的後面隔着個走道跟我小聲的說着。
我聽到她提我和林可兒那天晚上的事頓時覺得老臉一紅。只當沒有聽見她說話,裝作認真聽課的樣子,身子挺得筆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黑板。
“哎呦!你還給我裝模作樣起來了!咱們現在講到哪裡了知道嗎?你課本都拿錯了!”劉欣說。
我一聽連忙看了看課本,又擡頭看了看老師。經我的檢查老師是對着課本的。
“我哪裡拿錯了?”
我的這句話剛說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被劉欣下套了,我中招了!
果然,劉欣戲謔的看着我,“怎麼,剛纔我說話你不是沒聽到嗎?怎麼這句話這小聲你都聽到了?怎麼不繼續裝了?”
我嘿嘿笑了笑,“你剛纔說的啥我真的沒聽見。”
我算是準備狡辯到底了,做好了打算,只要她提那事我就裝作沒聽見,不理她。
“我說你那天晚上和可兒做啥壞事了爲啥我的牀單有血!!!!”
劉欣故意把聲音拉的老長,可是我就是不理她,她也沒有辦法,說了一會後就感覺沒勁不再逗我了。
而且林可兒可能聽到了她問我的問題然後掐了她一下,讓她不要八卦了。
劉欣不煩我我的耳根也頓時清靜了很多,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盯着一節課的黑板走了一節課的神。
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我不是上學的料子,只要一上課就犯困,老師一開口就頭暈,看着黑板就走神!
上課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啊!
不過林可兒倒是很有學習的天分,我都沒有見她怎麼學習,在家的時候基本都是在看那種無聊的韓劇,很少看書。可是我倆的成績就是一個天壤之別。
我從小學到現在高一排名沒出過倒數十名。而林可兒的成績則一直都是中上水平。曾經我還爲這事鬱悶了好長時間,甚至都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比較低,還特意去上搜索了一下智商測試的題做了一下,結果測試結果顯示我的智商的確是低於常人。
我現在一想到這事都大感鬱悶啊!
不過還好我之後又看到了一個專家寫的文章,他在文章裡說道上傳的那所謂的智商測試都是沒一點科學依據的,不用信。
可想而知我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心情是多麼的激動,簡直感覺身心那是一個暢爽啊!我當時的感覺我敢說比幾十年前的那翻身農民把歌唱還要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