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距離的原因,我跟那個老頭通話的聲音站在我旁邊的阿敏以及張大山都能夠聽到。
阿敏在聽到那個老頭這麼說的時候,還衝着我點了點頭,補充到,當時房東給她鑰匙的時候,還再三叮囑過鑰匙丟了鑰匙要賠錢的,她當時還答應了房東的……
我看了一眼阿敏,示意阿敏不要說話,因爲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於是直接問那個房東,他有沒有之前租用庫房之人的電話。
我剛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個房東就想到了我的意思,衝着我說,不可能吧,那個小夥子看起來很老實的一個人,就是運氣差了一點,進了一批白酒沒想到是假的,賠了不少錢……
我沒有時間聽那個房東絮絮叨叨,直接對那個老頭說,是不是我自己有判斷,你就回答我有沒有那個人的電話。
那個房東聽到我這麼說,也不知道想了什麼,稍微猶豫了一下,我爲了免費口舌,接着對那個房東說,你最好想清楚,我周瑾在道上的名聲你可以去打聽一下,要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可不要怪我事後算賬……
果然,我這麼一說,那個老頭急忙衝着我說,知道,知道,我知道……
我冷笑一聲,讓張大山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記錄。
那個老頭翻了半天才翻出來那個人的電話,在將號碼告訴我之後,有些猶豫的對我說,我能不能求求您一件事情。
我沒有時間跟那個老頭廢話,於是直接說,你有話就說吧,我能做到的話儘量做到。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老頭便直接對我說,您找他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告訴我是我給你的電話?
我有些吃驚這個老頭爲什麼會這麼說,之所以吃驚,是因爲剛纔在我問那個老頭那個人的電話的時候,那個老頭曾經說過,說是那個租庫房的人是一個很老實的年輕人,怎麼現在又有了這樣的要求。
一般有這樣要求都是因爲對方比較離開,或者有什麼社會背景,以至於那個老頭得罪不起那個人,所以纔會這麼說的。
我沒有直接答應那個老頭,而是反問道,爲什麼?
那個老頭又沉默了,我因爲時間原因,等不及他慢慢的去思考,於是直接說,你最好給我痛快點,我的耐心並不是太好,脾氣也不是很好……
我這麼一說,那個老頭明顯的害怕了,於是急忙衝着我說,我說,我都說,那個租房子的年輕人看起來很老實,可是他有幾個朋友,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有些奇怪,這個老頭跟那個男人只見只是房東與租客的關係,那個男人租的也只是普通的庫房,那個老頭怎麼知道那個男人的朋友不好,兇巴巴的呢?
莫非我之前疏忽了,其實這個老頭知道一些什麼?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那個老頭接着對我說,先生您別多想,那個小夥子退房的時候,因爲換了庫房的鎖子,我當時就說了兩句,想要扣除他的押金……
沒想到那個小夥子不僅不願意,還當面叫來了他的朋友,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當時就要打我,我因爲害怕,便當場退了他的押金……
原來還有這一處呀,我心裡高興,看來我們沒有懷疑錯,這個庫房的前一個租客的確很可疑。
爲了確保那個老頭說話的真實性,我將語氣變得強硬起來,用近乎威脅的語氣問,你說的是真的嗎,這件事我會調查的,要是讓我知道你說的是假的話,後果你自己想去。
我這麼一說,那個之前已經被我嚇的差不多的老頭直接嚇破了膽子,拍着胸脯對我說,我對天發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要是假的話,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畢竟是一個老人家,我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過,聽到他這麼說,我基本上已經相信了他說這話的真實度,於是衝着那個老頭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那個人是你告訴我他的電話的。
那個老頭聽到我這麼說,才高興了起來,再三的說着謝謝,我直接掛斷了電話,衝着張大山說,這件事你怎麼看?
張大山衝着我說,的確很可疑。
我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剛準備跟張大山說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的時候,阿敏打斷了我的話,有些着急的對我說,怎麼樣,周先生,有沒有線索了。
阿敏的臉色自從進來這個倉庫就沒有好看過,現在的臉色則更加難看了,既然阿敏已經沒有嫌疑了,我便直接對阿敏說,有了一點線索,接下來還要看調查結果了。
阿敏聽到我這麼說,雙手合十的念着上帝保佑,還有些懊悔的對我說,這一切都是她的錯,當時租來這個庫房的時候她就應該把鎖子換一下,這樣的話,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我走到阿敏跟前,搖着頭對阿敏說,你想的太簡單了,至少這世界上,還沒有難得到我的鎖,他們要是打定了這些花的注意,那麼就算是你把防盜門放在這裡,也沒有作用的。
說完,爲了讓阿敏冷靜下來,不打攪我查案,我直接對阿敏說,你也不用太着急,李總已經跟省城的鮮花基地聯繫好了,要是我們找不到的話,就直接從省城運回來,至少今晚的活動不會耽擱。
果然,我的話就像是一劑鎮定劑一樣,阿敏在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鬆懈下來了,衝着我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說完,直接對我說,對不起周先生,打攪你們了,你們繼續吧。
然後直接走了過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了營養液,將那些營養液放在了那些蔫了的花兒下面,還對我說,這樣不至於死掉,要是恢復的好的話,晚上還可以用……
對於養花我並不在行,阿敏說可以用就可以用。
我跟張大山一起走出了倉庫,站在了外面,張大山找來了一部之前沒有用過的手機,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打電話。
電話自然是打給那個之前租用庫房的男人的。
好在,讓我們都欣慰的是,電話打的很順利,響了兩聲之後,那個男人就直接接通了電話,衝着電話問我們是誰。
我跟張大山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不能提庫房的事情,在我的再三考慮下,我讓張大山假裝快遞公司的人給那個男人打了一個電話,就說有他的一個快遞。
不要說我的理由太爛,在現如今這個社會,快遞真的一點都不好奇,事實也證明,我的藉口很成功。
那個男人聽到有他的快遞,剛開始還有些奇怪,說他網上沒有買東西呀,還懷疑是不是什麼詐騙團伙的,到付件什麼的。
張大山直接對那個男人說,不是到付,問他要不要,要是不要的話就退回去了。
張大山這麼一說,那個男人急忙說要,問張大山現在在那一塊兒。
張大山隨便說了一個附近的快遞網店,爲了確定快遞的正確性,還問了那個男人的名字,那個男人便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張大山。
剛好跟之前那個房東說的名字一樣。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張大山直接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過來取,或者他在什麼地方,他送快遞的時候順便一起帶過去。
讓我們驚喜的是,那個男人直接告訴了張大山自己的地址,還說他現在就在家,讓張大山給他送過來。
我看了看時間,我們開車的話,現在就出發,也就是五分鐘的車程,要是運氣好的話,直接就能夠問出結果,到時候剛好可以給李剛一個大禮。
於是,我拉了一把張大山,張大山將那個男人的地址重複了一遍之後,便直接跟着我上了我們之前開來的那一輛轎車。
等到張大山掛斷電話之後,司機便直接啓動車子,一腳油門之後,我們便朝着那個男人的家裡走去。
那是一個普通的民房,跟那個房東說的差不多,從他居住的環境來看,經濟條件並不是很好。
我們到了門口之後,便聽到裡面傳來了嘈雜的音樂聲,張大山直接敲門,敲了好幾次,裡面的音樂聲才小了起來,接着便傳出來了誰呀的聲音。
張大山說他是送快遞的,那個男人還說了一句速度還挺快,便直接趿拉着鞋子走了出來……
因爲是那種普通的民房,根本沒有什麼隔音之說,所以,裡面的一舉一動我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我聽到他在說速度快的時候,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就說明這個房間裡除了我們要找的目標人物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我看了一眼張大山,張大山便知道該怎麼做,在那個男人打開房間門的瞬間,張大山一個上前,便控制住了那個男人,然後我一個閃身便進去到了屋子裡,朝着屋子裡看了進去。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屋子裡的確有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居然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在我闖進屋子的時候,一聲尖叫,直接將被子捂在了自己的身上,鑽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那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大怒,衝着我們大喊,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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