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飛哥又出現在了我們教室,跟在他身邊的還有山炮,以及五六個小弟。那幾個小弟我都很眼熟,之前欺負我的時候他們都在場,參與。
他們這樣一羣人歪歪斜斜的靠在我們教室的走廊護欄上,流裡流氣的跟周圍來來回回的學生很是不搭襯,很是吸引人的注意。
“周瑾,怎麼辦!飛哥他們是來找你的麻煩的吧。”林可兒看見班外的飛哥他們流露出十分擔心的神色。
我沒說話。
武寧路他們幾個人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看着窗外的飛哥問我,“他們是來找你的麻煩的?”
我苦笑一下,說應該是吧。
武寧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放心,有我們在,他們不敢動你!
我笑了笑。
這個時候李靜靜和那個胖女生走到了我的身邊,嘲弄的說道,“真是一個窩囊廢,惹禍精,這次又要捱打了吧,真是活該!”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們。她們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嘲諷了我幾句之後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前面的座位上,看他們倆的樣子是準備呆在這裡看好戲了。
胖女生說,“靜靜,咱們要不要把一會發生的事給錄下來,然後發到上。標題就是校園**絲受凌記!”她說着壞笑的看了我一眼,又轉臉看向李靜靜,詢問着,“怎麼樣,這個主意不錯吧。”
李靜靜驚呼一聲,“這樣怎麼行呢?標題也太隨便了吧,我看不能叫做校園**絲受凌記,應該叫做暴打校園**絲!”
我挑了挑眉,沒有理會她們。
她們兩個還在一邊冷嘲熱諷着,各種挖苦,各種嘰笑。我都當做沒聽見,不理她們。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林可兒本來坐在座位上,最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衝到李靜靜的面前怒視着他們。
武寧路他們幾個也擋在我身前,“李靜靜!不要以爲你是女生我們就能放任着你亂說話。”他們又看了一眼那個胖女生,很醜的一個胖女生,“要知道我們可從來沒有把你們當作女生!你們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抽你們!”
武寧路他們的表情格外的狠,尤其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看見那個胖女生被嚇的激靈一下,連連後退好幾步。李靜靜則是指着武寧路想要說什麼狠話反擊着他,可是卻被武寧路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最後,李靜靜和我們對視了好幾秒,最後她不甘心的冷哼了一聲,“你們就囂張吧!我看一會你們還能不能囂張起來!別到時候慫的跟個狗屎的,只會對我們女生吹鼻子瞪眼!”
說着她又對地上吐了口口水,讓我對她的僅存的一絲好印象化爲烏有。
“走!咱們等着看好戲!看他們一會怎麼捱打!一羣慫逼!**絲男!”
李靜靜的話說完就和那個胖女生一起走到了教室的偏僻角落裡,坐下,拿出了一包不知何時買的瓜子兩個人瞅着我們這裡磕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注意點我們教室外面的飛哥大山他倆人已經走進了我們的教室。
飛哥在前,大山在後。在進來之後大山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飛哥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也不着急說話。他的眼睛掃過武寧路他們幾個,撇了撇嘴,輕蔑的笑了笑,“怎麼?這些難道是你找的幫手?怕我打你?”
我沒回話,武寧路向前走了一步,握緊了拳頭,挺着胸,看着飛哥,“你想怎麼樣?”
飛哥哈哈大笑了一下,低頭看着武寧路,問道,“你是什麼東西?問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還用跟你說?”
他的眼睛已經迷成了一條縫,輕蔑之意爆滿!
林可兒此時站在我的旁邊,抓着我的手臂。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都不敢去看飛哥,小小的身體發抖着。
“周瑾是我們兄弟!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動我們兄弟我們都給你沒完!”武寧路說着,他的那五個兄弟都向前跨了一步,把我和林可兒攔在後面,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着飛哥。飛哥對於武寧路的話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是嗎?然後沒有了後話。大山從後面也走了過來,站在飛哥的前面。
他微微低頭看着武寧路他們六個人,眼睛中的輕視不比飛哥的要少。
此時的氣氛格外的壓抑,武寧路他們幾個人的手都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大有一言不合就會一拳輪上去的架勢。
“飛哥!狠狠地教訓教訓他們!他們就是一羣傻逼!”李靜靜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她身邊的那個胖女生嘴裡一邊磕着瓜子一邊又跟着接了一句,“就是!他們就是一羣傻逼!腦殘!飛哥!你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爲民除害!”
飛哥的嘴角上揚着,聽到李靜靜和那個胖女生說的話,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像剛剛頓悟的樣子。
“我說呢?原來是一羣傻逼啊!難道在這個學校傻逼都敢出來逞英雄了嗎?”
輕視!蔑視!瞧不起!還是**裸的。
他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導火線,武寧路他們這幾個炸藥桶瞬間就爆炸了。
“我**!不要以爲你在學校很牛逼!就你這種垃圾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武寧路說完一拳就打向飛哥,其他五個人也直接揮着拳頭就衝了上去。
結果很意外,武寧路的拳頭還沒有碰到飛哥,大山擡起一腳就把他給踹的飛了出去。其他五個人也被大山張開的手臂給攔了下來,根本就碰不到飛哥。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之前的猜測是那麼的準確!
大山這種體格那戰鬥力絕對是可以媲美山炮的。
山炮一個人都能打十幾個我們這樣身材的學生,那大山不也是一樣嗎?
我都沒見大山怎麼用力,雙臂輕輕的那麼一合五個人就被他抱在了懷裡,他又擡起腳用力那麼一蹬,被蹬的那個人就連帶着後面的那四個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跟打保齡球似的。
飛哥點上一根菸,低頭看了看那摔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微微一笑,也沒說話。他走到大山的身前,看着我,“周瑾是吧!我這次並不是來找你的麻煩的。”我心想你除了找我麻煩難道還有其他的事?
他頓了頓,“我就是想讓你告訴我童瀟那賤人現在在哪裡!你說出來那麼以後今天就這樣過去了,不說出來的話。”
“哼!”後果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