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裡瞬間閃過兩種可能:一是阮玉霞翻臉,二是凱奇口中那兩個美國黑.幫開始截殺!
但不論哪一種,其性質都是一樣的,也都是一種麻煩。
“濤哥。濤哥!我們車後出現不明襲擊者,你看到沒有?”我迅速按着耳麥向劉濤報告發現的情況,不知道前面越野車裡的劉濤發現了沒有。
“已經看到,注意保護自己!計劃不變。回工廠!”耳麥裡傳來劉濤的聲音,我還聽到了白髮七叔在一旁用越南語不知說着什麼。
“好的,我......”還沒等我回復完,只聽到車後的摩托車再次轟鳴着馬達加速起來。然後一陣清脆的槍聲便在車兩邊響起,身後的擋風玻璃也應聲而碎!
“趴下!”我朝前面已經伏頭的司機怒吼一聲,順手抓着黑玫瑰的脖子就按了下去。這黑玫瑰倒也乾脆,趁着我向下一按的時機,直接小半個身子就趴在了我的大腿上,那兩團豪碩也肉乎乎的壓了上來,正好壓着我還沒有熄火的那個地方,搞得我簡直哭笑不得,心猿意馬起來。
“嗡~”越野車的引擎也開始發力,我只覺着整個人向後仰了一下,那車後的摩托聲便漸漸遠去。
這時汽車的時速大概在一百三四,已經達到了路況的極限。因爲這是一條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雙向單道,而且還艹蛋的限速六十,所以前面肯定會有慢行的車輛。
但身後的摩托車卻可以鑽來鑽去,雖然危險更大,但卻勝在靈活。
趁着這個機會,我貓腰向座後摸去,座後便是簡易的後備箱,那裡扔着幾個袋子,裡面是b組留下以及額外的裝備。
等我抓來一個大黑包打開一看,裡面是三支微衝、兩支手槍,還有一件防彈衣和若干彈夾,但沒有閃光彈之類的特殊裝備。
我也顧不上廢話,一把將黑玫瑰從腿上揪起,將防彈衣和微衝、彈夾扔給她喊道:“想活命,你也要出力!你負責左邊!”
說完我將自己剛脫下的防彈衣穿好,抱着微衝就要開窗掃射。 Wшw ☢ⓣⓣⓚⓐⓝ ☢℃O
但讓我驚訝的是,她將微衝向前伸出調整了一下車內的後視鏡,然後將微衝挎在肩頭,繼而拿起兩隻手槍,雙手倒握着靠在座椅上就扣動了扳機!
我艹!這是什麼槍法?看着鏡子,然後倒着開槍?
我貓着腰顧不上去打右後方的人,呆呆的看着後視鏡裡那些摩托車。
黑玫瑰似乎有些要在我眼前表演賣弄的意思,有節奏的扣着動扳機,然後不停的調整自身和手腕的方向。而隨着她的槍聲響起,我咂舌的看着後面那一片摩托羣裡,不停的有人被擊中,除了第一槍打到摩托車上,剩下竟然彈無虛發,全部打中了人的軀幹,其中還有一槍是爆頭!
神了!
這就是超級保鏢?這就是她多年來的真實本領?可爲什麼剛纔她在軍火庫被人截住了?
來不及多想,身後的摩托車羣被她連續打翻八人!那人一受傷,摩托車便失去了控制,一翻滾起來還捎帶了旁邊兩輛摩托,眼看着那高速行駛的摩托車便快速的在路面上翻滾,那些摩托車的零件也被摔斷之後漫天亂飛!
一下去了十人,我只是偷瞄一眼,車後的摩托車竟然少了大半。只剩下六人汽車摩托,將身形壓的極低,並且隊形也相對鬆散,不停的變換着位置,像是要躲避黑玫瑰瘋狂而變態的射擊。
黑玫瑰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撇嘴笑笑,雙槍一磕褪下打空的彈夾便要填裝,我看着她得意的神情,忍不住一把按住了她的雙手讓她停下。
“該我過癮了!”我話聲剛落,直接轉身,並雙腿跪在後座上躲避了一下還擊的子彈。
等來路不明的敵人槍聲停歇瞬間,我便猛的坐起發動慢視,擡着微衝開始挨個點射。
我在動,他們也在動。但此刻,他們在我眼中的動作和烏龜一樣慢的可以,微衝雙點連續發射,輕巧的彈殼從眼前飛過,子彈便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向對方擊去,那些飛馳的人們便以各種姿勢被我擊中,扭曲着表情,向後摔去。
但慢視時間有限,我只來得及精準的擊斃五個人,最後一個卻伏低了身子左右搖擺着摩托車躲過一劫。
“艹!還是慢了。”我有些鬱悶的坐回來低頭,看着後視鏡尋找下一次機會。
“漂亮,牛逼,帥呆了!@#$^$#%......”開車的隊員一直在關注戰況,當他看到車後尾隨的摩托車隊瞬間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不由興奮的吼了起來,那聲音通過耳麥將我的耳膜震得生疼,相信也將前面車上的劉濤等人嚇了一跳。
我本來想全壘打卻慢了一拍,我自己有些興奮不起來。
“陳富貴,你還是不是人?”黑玫瑰驚訝的喊了一聲,我能看出她眼裡冒出了無數小星星。
我舔了舔嘴巴沒有回答,看到最後一個人正由左向右便向,直接鑽出窗戶連開數槍,將他擊中後,看着那摩托車倒地,他人也在翻滾中被甩飛了老高。
“這下我是人了,剛纔不是人,是豬頭!”我將彈夾換下,隨口回了他一句。
就在這時耳機裡傳來劉濤的聲音:“咳咳,富貴,你真他媽的的變態!還有我忘了跟你說,你要是和這個女人有點兒啥,就忍一忍或者把耳麥關掉,別給我們做現場直播,剛纔你和她的那段對話,聽得我的受不了了......”
我聽到他的第一句話還喜滋滋的,可沒想聽到後面我整個人便炸了!我剛纔那一段和黑玫瑰相互曖昧的情節竟然忘了關耳麥,竟都被他們聽了去。
“年輕人有衝動是正常的,可也要尊老愛幼,注意影響。剛纔襲擊的事兒現在還無法確認是誰,我們先回去保證了自身安全再說。”就在我鬱悶的時候,白髮七叔也低低的在耳麥裡說了一聲,讓我瞬間就面紅耳赤起來。
我狼狽的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關掉耳麥扔在一邊,看着依然有些震驚的黑玫瑰不爽起來,要不是她支支吾吾的不肯和我說那個重要消息,我也不至於和她說那麼多,又動手去摸她那裡被人聽到其中的貓膩。
越野車幾乎沒有減速,呼嘯着朝工廠基地開去。等我們到達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購買的軍火正整齊的碼放在軍火庫門口,在劉濤提前安排下向另一個空的倉庫裡搬移。
“濤哥,剛纔那是怎麼回事?是阮玉霞還是軍火庫的那幫人?”我一邊看着軍火搬動,一邊問了劉濤一句。
只見劉濤皺起眉來沉聲道:“不可能是阮家,手筆太小。飛霞要是準備滅掉咱們,那她必然會動用或者借用絕對有把握的武力,不能讓咱們活着回去反咬一口。我想這應該是那個黑市裡,被你弄了的兩個幫派,本來他們以爲咱們很好吃下,拍了一羣半瓶水的廢物來,結果全成了點心。”
兩人交流了一下,我讓劉濤幫黑玫瑰找了一套保安服,又順便找個沖澡的地方去洗一下。而自己則朝着已經搬入倉庫的武器箱和彈藥箱走去。
等我進入另一幢樓的地下倉庫,將大門鎖死以後。看着眼前的堆成小山一樣的箱子不由有些激動。不過現在真的是爭分奪秒,我除了打開一個特別爲我放在一邊的箱子,取出裡面兩把金色的沙漠之鷹和配套彈夾、槍套後,便看也沒看就將所有箱子存入了龍戒空間的一角。
收起裝備的整個過程耗費了不到一分鐘,我出去找了一下劉濤,看到他和白髮七叔還有參與的隊員正在開會,便問了守衛一聲,也跑上四樓內的宿舍澡堂去洗澡了。
走到四樓找到澡堂的入口,特意看了一眼發現澡堂沒有男女標誌,搖搖頭便走了進去。
等我進去一看,結果發現這裡連個更衣室也沒有,入目便是一排五六個獨立封閉的、並只可供一人使用的站立式洗浴間。
其中第二個和第三個有嘩啦啦的沖水聲,像是有人在使用。於是我直接走到第一個門前,拉開門邊走了進去插好插銷去脫衣服,可當剛要將衣服掛在狹長的單人浴室靠門一角,我卻無意間從旁邊門板的裂縫上,看到好大一顆粉紅的“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