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誠意貴乎心
014誠意貴乎心
“嘿,草莓哥哥,這麼巧啊!”南晚鴿右手拿着男款手錶,轉頭笑意盈盈的看着向她走來的男子。
欒寐在聽到“草莓哥哥”四個字時,原來還笑容滿面的臉瞬間的下拉了。
當然了,導購員在聽到南晚鴿喊出的這四個字時,亦是抿脣淺笑了。
一個身高187的男人,而且還是很帥氣有型的男人,被一個女人稱之爲“草莓哥哥”,試問,能不讓人抿脣淺笑嗎?
欒寐在看到導購員那若隱若現的淺笑時,臉更是一片漆黑漆黑了。直接將掛在他手腕上的西裝外套往南晚鴿的肩膀上一扔,板着臉對着她道:“什麼草莓哥哥,叫我欒公子!”
南晚鴿將那款男式手錶往自個手腕上一戴,將白色的襯衫袖往上撩些,十分仔細的看着戴的手腕上的手錶,輕描淡寫的對着欒寐拋了這麼一句話:“也對,草莓和草莓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有一個莓,不過還是兩種不一樣的水果。”
欒寐原本黑色的臉變成了臘色。
導購員的臉上則是再一度的抿起了一抹隱隱的笑容。
欒寐在南晚鴿身邊的椅子上坐下,右手很自然的往她的肩上一搭,微垂頭看着南晚鴿手腕上的那款男式手錶:“南丫頭,給你家二十四孝男人買的嗎?”
南晚鴿將左手手腕往欒寐面前一伸:“草莓哥哥,你覺的這款怎麼樣?”
欒寐拉過她的手,沒有去看手錶的款式,倒是先拿過那吊在錶帶上的吊牌看了眼上面的標價,然後則是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嗤”。
“我說南丫頭,你家二十四孝男人沒給你錢還是怎麼滴,不至於你買這麼寒酸的手錶吧?你看看,看看,”邊說邊將那吊牌往南晚鴿面前一攤,“纔不過八萬九而已,你覺的就他那隻鑽石手,配嗎?怎麼樣,也得買個百兒八萬的吧?”直接將南晚鴿手腕上的手錶摘下,丟給了櫃檯內導購員的手裡。
由始至終,欒寐都沒有正面的在別人面前提起“沈立言”三個字。作爲沈立言的私人秘書加老友,自然是知道沈立言與南晚鴿之間的關係,也知道沈立方將南晚鴿保護的很好,半點不想讓別人因爲他的關係而騷擾到南晚鴿的正常生活。
一個男人,能做到如沈立言這般的,實在是不容易了。偏偏南晚鴿這傻丫頭卻是一點都不知道沈立言對她的心思,只是全心全意的將他當成了哥哥一般,偏偏沈立言那傻冒又心甘心情的當着她的這個哥哥。
哎,看在他這個外人的眼裡,着實的爲這兩人灑兩滴汗。
“小姐,這款拿給我看看。”南晚鴿又指了一款差不多價位的手錶,對着導購員說道,“百兒八萬的,草莓哥哥,你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的啊?”
“他沒給你錢嗎?”欒寐不解的問。
南晚鴿點頭:“有。”
“那不就得了,他很樂意你花他的錢的。那麼多錢,不花用來作什麼?不給你花,難不成還給那些外人花麼?”
“就這款,幫我包起來。”南晚鴿對着導購員說道,然後將自己的銀行卡遞上,側頭對着欒寐淺笑:“草莓哥哥,如果你要送禮物給人,你會用他的錢去買,然後告訴他,嘿,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一邊在pos機上按着密碼,一邊翻他一個白眼:“很沒誠意的好不好!”
欒寐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之後,很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行,南丫頭,哥哥不介意當你的免費麻豆,幫你試戴一下款式,讓你看的更仔細一點。”邊說邊很大方的將自己的左手往南晚鴿面前伸去。
南晚鴿直接在他那將衣袖撩高的手腕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切,你這豬手比得上他的鑽石手嗎?用你當麻豆?”
欒寐一聽傷心了,右手搭着南晚鴿的肩膀,左手按着自己的心臟處,一臉傷心欲絕的“輕泣”道:“丫頭,不帶你這麼傷人的,我這哪裡是豬手了,雖然說不及你家二十四孝男人的鑽石手,怎麼說也算得上是金手吧?你太傷我的心了!”
將一個被女人傷到心之後的絕望演繹的萬分入木。
南晚鴿直接啜他一眼。
吳超君今天是晚班,這幾天因爲南晚鴿送秦如花公婆餅的事情使的秦如花的心情很不好。於是,吳超君不上班之際都是陪着秦如花,儼然就是一二十四孝好媳婦一般。
此刻,吳超君正陪着秦如花逛着商場四樓和五樓的女裝和男裝,爲自己和秦如花以及高陽都買了不少的衣服。
對此,秦如花再度將南晚鴿與吳超君做了一翻對比。再於是,秦如花對吳超君的喜愛是更加深了八分,對南晚鴿的不喜則是加重了十分。
兩個女人在她心裡的位置很明顯的是正負兩極。
吳超君挽着秦如花的手臂,手裡拎着好個購物袋,袋子裡自然是一個上午的戰利品,站在扶梯上從三樓下二樓,正打算在二樓看看黃金耳環,打算送給秦如花的。卻不想遠遠的便看到南晚鴿正與一男人很親密的在手錶的櫃檯上打情罵俏着。
秦如花一看,瞬間的拉臉了。
左手手指指向南晚鴿的方向,一臉氣憤極至的咬牙道:“你看看,你看看,這都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羞的在大庭廣衆之下與男人如此這般的親親我我。超君,你看,那嘴都快親上那男人的臉了!你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不知羞的女人!陽陽這是什麼眼神啊,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順着秦如花的手指的方向,吳超君擡眸望去,卻在看到欒寐時,那雙丹鳳眼裡劃過一抹不明的寒光。
欒寐,c&r的首席秘書,職位僅次於總裁沈立言,可以說是c&r的第二把手。他怎麼會和南晚鴿在一起的?
而且看起來,似乎他們之間的關係非一般。
雖然隔着些距離,但是吳超君依然能看得出,南晚鴿的臉上有着一抹很自然很輕鬆的笑容,似乎每次她與高陽在一起的時候,她都不曾在南晚鴿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笑容。
秦如花自然是不會認識欒寐的,然後前兩天南晚鴿與沈立言的親密在這一刻又重現在了她的腦子裡,於是乎,非一般的怒氣“噌”下從秦如花的腳底升起,咬牙切齒的說道:“前兩天一個,今天又是另一個!這個一樣水性揚花,不知檢點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讓她進了我的家門的,我一定要讓陽跟她分手!這以後,誰知道她還給與別的什麼人在一起,超君,你現在也看到了,她……”
“阿姨!”吳超君打斷了秦如花的話語,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南晚鴿與欒寐的方向,只見欒寐正親膩的摟着南晚鴿的肩膀離開了櫃檯。
吳超君的脣角揚起了一抹算計的陰笑,挽着秦如花的手加重了三分親密的程度,對着秦如花笑意盈盈的說道:“阿姨,你知道和南鴿在一起的那男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