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非同尋常的求婚
汪秀梅拿着包文包的手就那麼僵住了,雙眸在看過那個傑士邦之後卻是移到了沈建功的身上,用着一抹幾近於逼問的眼神看着同樣一臉木然的沈建功。
而沈老太太在看到那個靜躺在汪秀梅腳邊的傑士邦時,那雙佈滿皺紋的雙眸緊緊的擰了一下,然後沉視着沈建功。
同一時間,沈老太太一汪秀梅兩人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那兩抹眼神卻是讓沈建功頭皮一陣的發麻。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何他的包會掉出一個安全套來?
不管是與汪秀梅還是韓清楚影,他都不曾有用套的習慣。可是……
這讓沈建功一時間的竟然反應不過來了。
“媽,我給我姐打過電話了。大哥,你回來了?”打完電話的沈嬋娟一臉興奮的朝着三人走了過來,在看到此刻出現在客廳裡的沈建功時,卻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怎麼了?怎麼你們三個人的表情這麼怪怪了?”見着三人那一臉古怪的表情,沈嬋娟一臉困惑的問道。
汪秀梅不着痕跡的擡腳,將那個掉在她腳邊的安全套給踩在了腳底下,沒讓沈嬋娟發現。然後便是對着她抿脣露出一抹實在說不上是笑容的笑容:“沒事。媽,彆氣了,還吃早飯了,可別把自己的身體氣壞了。這事,咱得慢慢來的,急不得。”轉眸對着沈建功說道,“吃過早飯沒?沒吃的話,一起吧。”只是那看着沈建功的眼眸裡卻是透着一抹濃濃的失落與指責。
沈老太太揮了揮手,“不吃了,也吃不下了。娟,陪我出去外面走走,一大清早的就氣我,一個一個都嫌我活的太長了,想要把我氣死不可。”邊說邊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建功,然後是與沈嬋娟一起走出了別墅。
見着沈老太太與沈嬋娟離開,汪秀梅臉上那努力掛着的笑容終於卸下,但是卻沒有對着沈建功發脾氣,而是彎身將那被她踩在腳底下的安全套給撿了起來,且是不動聲色的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裡。將手中的包文包往茶几上一放,對着依舊還沒回過神來的沈建功一如既往的說道:“過去吃飯吧。累了一整天了,吃完上樓休息會。”然後便是自己轉身朝着那餐桌走了過去,不待沈建功走過去,便是爲他盛起了早餐。似乎,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對於汪秀梅這風平浪靜的表現,沈建功倒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原本以爲,在沈老太太與沈嬋娟離開之後,她會對自己發一通脾氣的,卻是沒想到她竟然半點未提起,且還是無事一般的幫着他盛早點。
雖然說,這會他已經陪着韓清影吃過早飯了,但是在汪秀梅如此賢淑的舉動下,沈建功卻是不得不往餐桌上坐下,然後陪着她一起吃早點。
將一碗稀飯遞至他面前,汪秀梅淺淺的說道:“一會有空嗎?”
沈建功擡頭與她對視:“怎麼了?”
“如果有空的話,陪我去產檢吧。”又是夾過一根油條往他面前放去,“怎麼說,我現在也是高齡產婦,醫生建議產檢要比別人要勤點。”
沈建功的眉頭隱隱的蹙了一下,剛從醫院裡回來,這會又要去醫院?
“你……真打算生?”停下手中的筷子,雙眸直視着汪秀梅,“年紀也不輕了,也不再是生立行和玉珍那會了。再說了,真要生,你讓立行和玉珍怎麼面對朋友,面對圈中的人?老於那一班人又該怎麼看我?”
汪秀梅雙眸直直的盯着他,“那你的意思是打掉他?”
沈建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就那麼看着擺在面前的瓷碗,但是他的態度卻是告訴了汪秀梅他的決定。
後院
沈老太太與沈嬋娟坐在小涼亭內,雖然此刻的太陽已經是很猛烈子,但是因爲後院種着不少樟樹與棕櫚樹,倒是擋去了那猛烈的陽光。且小涼亭上還裝了一吊扇,此刻吊扇正轉動着,所以坐在涼亭內的沈老太太與沈嬋娟並不覺的悶熱,倒是比屋內涼快又安靜些。
“媽,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沈嬋娟雖說有時候挺潑的,但是卻也不是個笨人。沈老太太與她單獨坐在這後院的小涼亭上,且看起來又是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樣子,沈嬋娟自然也是猜了了七八分。
“娟兒!”沈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很難得的一有慈母樣,“你大哥啊,真是個不爭氣的主啊。他是很聽我的話,但是卻是個沒能力的人啊。你說如果你二哥能像他這般我順着我,那該有多好啊!那我們這個家也不用處處都看着沈立言的臉色了。還有立行啊,那也是處處都讓着他啊,我看他那上樣子啊,只要是沈立言要的,他是絕對不會與他爭的,而且還有心甘情願的雙手奉上。你說,這哪有這麼笨的人啊!爲什麼,這就是我中意的兒孫就非得跟我對着幹?”沈老太太一臉苦大情深般的看着沈嬋娟。
沈嬋娟反手握住她那如老枯木般的手,寬慰道:“媽,你這不是還有我,還有恆恆嗎?”
沈老太太卻是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娟啊,你真當你媽老了,就什麼都不知道,老糊塗了嗎?你自己說說看,恆恆真是一個上進的人,做生意的料嗎?”
“媽……”沈嬋娟有些微怒的叫道。
沈老太太卻是淡淡的一笑:“娟啊,不是媽說你。其實衛家那老太說的還真是一點也沒錯,恆恆啊,就是讓你給毀了的。”見着沈嬋娟又是一臉要與她急的樣子,沈老太太卻是對着她露出一抹勿燥的眼神,“你也還別不承認了,你媽我說的還真是實話了。你自己說說看,恆恆成天都在做些什麼?成天與他混在一起的又是些什麼人?我這些年來都這麼寵着他,無非就是覺的他也確實是個可憐的孩子。你說,當年如果不是你那麼任性,那餘光會這麼早早的就走了嗎?你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守寡了。恆恆啊,就算真的讓他進了公司,那他也不是這個料啊。”
“媽,你怎麼這麼說呢!恆恆哪有你說的這麼不成器?”沈嬋娟很是不悅的看着沈老太太反駁道,“那真要比起來,玉珍那丫頭也不見得比我恆恆好哪去,那也沒見着你說她吧?你還自己拿出那麼多錢貼給她呢!你看她都這麼大了,還不是成天無所事事的玩着,那我恆恆還只是一個學生呢!再說了,這南晚鴿不是和同歲的嗎?你看,南晚鴿就立言那麼寵着她,恨不得就把所有的全部都給她了,那她都還自己去上班呢。可是你看,玉珍,那與那些個紈絝子弟有什麼區別?就現在說吧,這汪秀梅懷上了,你看她,這竟然都還離家出走了呢!你怎麼就不去說說她?媽,你可不能這麼偏心的,因爲玉珍姓沈,我恆恆姓衛,那就一門心思的偏向玉珍了。但是,你可別忘了,玉珍現在是姓沈,可是遲早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那就不姓沈了。我恆恆那可是你的外孫!”
沈嬋娟因爲不服沈老太太的偏心,這會倒是搬出了一向來她都十分不待見的南晚鴿了。就這會,在沈嬋娟的眼裡,那就是連南晚鴿也好過沈玉珍了。
見着沈嬋娟這極度不甘心的樣子,沈老太太無奈的搖了搖頭:“娟啊,你啊就是這點小心眼不好!我要真是偏心,還能有你和恆恆現在這般舒適的日子可過?你啊,你啊,不是我說你,有的時候,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媽——!你怎麼這麼說你自己的女兒?我是你女兒嗎?”沈嬋娟就差沒跳腳站起來了。
沈老太太卻是直接忽視她那一臉的焦燥,對她翻了一個白眼:“難道不是嗎?你要真是把事情辦好了,那沈立言能這麼對待了恆恆?你不會真的覺的就衛家那幾個人,能有這般大的本事,在這麼短短的幾日內把恆恆出國的一切手續都給辦了下來了?”
“媽,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那個黑心的沈立言給整的?”沈嬋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老太太,那眼裡臉上滿滿的盡是驚恐。這沈立言,不光只是黑心,還這麼無情!
沈老太太不以爲意的哼了一聲:“娟啊,你們四兄弟姐妹中,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你說,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啊!這個家要是哪天我不在了,別說沈立言了,就連汪秀梅也容不下你啊!你說,真要那麼一天我兩腿一伸了,你和恆恆可如何是好!”
“媽……”沈嬋娟這下急了。
沈老太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寬慰道:“你大哥外面估計是又有女人了……”
“什麼?”沈嬋娟一臉驚訝的看着老老太太。
“你眼尖一點,給我打聽清楚了,他外面那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的,是誰?”沈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沈嬋娟的額頭。
“媽,你的意思是?”沈嬋娟瞪大了雙眸盯着沈老太太。
沈老太太怒瞪她一眼:“難道你不要爲自己和恆恆以後的日子考慮一下嗎?我都這般年紀了,難道還能護着你們一輩子嗎?你腦子能不能好使一點?你說你這腦子要是有汪秀梅的一半,我也就放心了。”
“媽!”沈嬋娟又是一聲嬌嗔。
……
東方都錦
五點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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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下班的時間
南晚鴿正忙碌着手頭上的事表,放在一旁的手機響想。
左手拿過手機,右手依舊握着鼠標,看一眼來電顯示:“英姿。”
“鴿子,快下班了吧?”手機裡傳來沈英姿的聲音。
南晚鴿看一眼電腦右下角,“嗯,還有十五分鐘。怎麼了,找我有事啊?”
“沒事不能找你啊?就非得有事才能找你?”沈英姿戲笑。
“可以,當然可以,絕對可以。不過,大忙人沈園長,有空嗎?”
“別廢話了,我在你們酒店樓下,等你一起下班。”
南晚鴿微微的怔了一下:“你在我們酒店樓下?”
“嗯。”
“那等我十分鐘。”
十分鐘後
南晚鴿很準時的做好了手頭上的事情,關了電腦,拿過包包,然後給沈立言打了個電話,讓他不用來接自己下班後,便是朝着電梯走去。
電梯裡,再一次遇到了吳超君。
被升爲副經理的吳超君,自然現在也不用再翻班了,而是上起了行政班。
南晚鴿站在電梯裡,然後便見着吳超君穿着一條淺藍色的及膝雪紡裙,踩着十公分的柳釘鞋,在看到電梯內的南晚鴿時,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晚鴿,下班了?”邊說,邊是往南晚鴿的身邊靠了去,伸手攏了下自己耳際那根本就沒落下來看碎髮,卻是有意無意間的將她那脖子上的項鍊給露在了晚南晚鴿的面前。
南晚鴿在看到那一條掛在吳超君脖子上十分眼熟的項鍊時,微微的僵了一下。雙眸直直的望着那條沈立言送於她,卻是被沈玉珍偷走而此刻竟然出現在吳超君項脖子上的項鍊。眸中閃過一抹陰沉。
然而吳超君在看到南晚鴿的那一抹望着她脖頸上的項鍊失神時,卻是脣角處揚起了一抹算計得逞後的冷笑,伸手捻起脖子上那項鍊的吊墜,對着南晚鴿獻媚般的說道:“晚鴿,你覺的好看嗎?高陽送的。我都說了別送了,別老是這麼浪費錢的,可他卻是非得送我。晚鴿,你可別在意啊,也別往心裡去,不管怎麼說,那你和高陽也已經分手了。矣?”吳超君雙眸緊緊的直視着南晚鴿那光光沒有佩戴任何飾品的脖子,一臉好奇般的問道:“欒總怎麼沒送你項鍊什麼的?我聽高陽說,他可是c&r的第二把手,這麼有錢,怎麼也不送你什麼?”
南晚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雙原本清澈的雙眸裡卻是因爲吳超君那挑釁般的眼神而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嘲諷,對着她揚起一抹不以爲意的嗤笑,如看小醜跳樑一般的看着她:“那你知不知道吊墜的後面刻着兩個字母呢?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不如我告訴你吧,是兩個c!你知道這項鍊是哪來的嗎?我想你一定還是不知道,不如你去問問那個送你的人,她是從哪來的。然後你再到我面前來炫耀與挑釁也不晚!超君,做人得知道自己的份量,別掂量不清就胡亂在人面前亂咬,這樣不會讓你有優越感,卻是隻會讓我覺的你不過就是一小丑在跳梁!”
“叮——!”南晚鴿的話剛說完,電梯在一樓停下,打開。然後便是對着吳超君投去一抹冷冷的諷笑後,邁步走出電梯門,連眼角也沒有斜一下電梯內的吳超君。
而吳超君,在聽完南晚鴿的這一翻話後,卻是慘白了雙臉。伸手將那吊墜一翻,兩個“c”清清楚楚的印入了她的眼瞼。
看着那兩個與南晚鴿說的一模一樣的“c”,吳超君的臉再一度的黑了白了又青了。
酒店門口,沈英姿的現代車正停在對面,沈英姿坐在車內等着南晚鴿。
南晚鴿敲響了車窗門。
“你坐我車還是你自己開車?”沈英姿笑看着南晚鴿。
南晚鴿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今天沒開車。”
“哦~~”沈英姿一臉曖昧中帶着八婆般的笑看着她,然後是點了點頭:“我哥這司機還行吧?”眼尖的她也就瞟到了南晚鴿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個鑽戒。然後只見着沈英姿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了,眼角的那份八卦情愫也更大了,“是不是得改口喚你一聲大嫂了?看來我哥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嘛!”
南晚鴿伸手直將往她臉上一扣,“你越來越八卦了!看來應該讓二嬸趕緊給你找一個纔是了!”
沈英姿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啓動車子:“鴿子,爲什麼你跟了我哥以後反而空了呢?不應該是更忙了嗎?”
南晚鴿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便是立馬明白了過來,對着開着車子的沈英姿瞪了一眼:“看來你還是太空了,我應該讓立言爲你注意一下了!”
“啊,別啊!鴿子,嫂子!”沈英姿一臉苦瓜相的求饒着。
“哼!”南晚鴿下巴一翹,嘴角一揚,十分高傲的撇開了臉。
“我給我媽打個電話。”沈英姿撥通了官雪蓮的手機,“喂,媽。一會晚飯你多準備些菜唄。……,哦,慶祝鴿子正式成爲我大嫂。……,就是嘛,你說我哥這速度是不是也神了點。……嗯,知道,鴿子正與我一起呢,剛從他們酒店出來。……,行,那你給我哥打電話吧。……,行,我知道了。”說完,掛斷了電話,繼續往前開着車子。
“英姿,有你這樣的嘛!”南晚鴿笑看着掛了電話的沈英姿。
沈英姿轉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嘛?我有做錯了嗎?這要是今天我不來找你,沒看到你手上的戒指,你們是不是就不打算讓我們知道了?鴿子,我告訴你啊,你們太不厚道了!哦,難不成,你還指望着別墅裡的那羣人給你們慶祝啊!他們不拖你們就算是幫忙了!你看着吧,看一會我爸和我媽怎麼收拾你和我哥!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和我們跟口氣!”
南晚鴿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頭:“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嘛!”
“來不來得及是一回事,說不說又是另外一回事!”沈英姿十分嚴肅的對着南晚鴿說道,“那打算什麼時候婚禮啊?我這個當妹妹的也總得出力一翻的。”
南晚鴿搖頭。
沈英姿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我說鴿子,你別告訴我,我哥只是就這麼給你套了個戒指,然後就沒有下文了。就連求婚也沒有?”
南晚鴿猛的直點頭,以示沈英姿說的是完全正確的。
“吱——!”沈英姿一個急速的就踩下了剎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晚鴿,“我說,鴿子,你怎麼就這麼木呢!哦,我哥不向你求婚,你就不會主動一點的跟他求婚?”
南晚鴿“倏”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沈英姿:“英姿,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女人求婚了?”
沈英姿卻已經是若無其事的繼續開起了車子,風淡雲輕般的斜了她一眼:“沒有,你就不會做第一個啊!再說了,我哥都苦哈哈的追了你這麼多年才把你給追到手,你主動一回又怎麼了嘛。行了,鴿子,求婚這事還真不一定非得要男人做的,我保證,這要是你向我哥求婚了,我哥那就該樂的嘴都合不上了!你看着吧,我哥那就是一受虐的主,你只要稍微給他那麼一點點甜頭,保證他給你一整罐蜂蜜。”
“考慮一下了。”南晚鴿竊喜秀的說道。
“去!”沈英姿再度瞟了她一個白眼。
南晚鴿等了兩天,依舊沒見着沈立言有任何要求婚的舉動,甚至於連半點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每天,依舊是過着與平常無兩樣的日子。
唯一與之之前不一樣的,那便是沈立言說到做到,與南晚鴿倆個人搬出了沈家別墅。當然,就沈立言而言,又豈會少缺少住的地方呢?
一幢小別墅,全部都是按着南晚鴿的喜好裝修的。即沒有請傭人也沒有請鐘點工,僅他們二人。倒是讓南晚鴿覺的既清靜又安逸,覺的這纔像是他們倆個人的家。
在沈立言沒有任何舉動之時,南晚鴿則是將沈英姿的那翻話反覆的思考了一翻。覺的沈英姿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好吧,既然他沒有求婚的意思,那她求總可以吧。
於是,心一橫,牙一咬,就這麼決定。
週五
晚飯過後,南晚鴿便是急匆匆的躲進了書房,直接將那還沒收拾好的一桌子扔給了沈立言。然後在沈立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聽到“咔”的一聲,書房門被反鎖了。
沈立言手撫下巴,沉眸望着那被反鎖上的書房,露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半小時後
南晚鴿十分滿意的看着電腦裡自己的傑作。
一片翠綠的香樟樹下,沈立言倚杆而立,一如既往的冷峻肅穆。微風吹過,拂起他那翩翩衣角。南晚鴿抱着一大束火紅的天堂鳥,如鼓足了吃奶的力氣,一手將花往他面我一送,一手指着院中兩旁的香樟,大言而出:“此樹是我栽,此花是我採,你是我的愛,若要相互愛,把你留下來!我要嫁給你,你娶是不娶?!”說完,一手舉花,一手叉腰,大有一副山賊女王逼迫玉面書生入寨爲婿的樣子。
一片沉寂……
“原來我的西西竟是這般恨嫁!”
------題外話------
卡,非一般的卡。寫寫刪刪,一天就寫出了這麼一點。
淚奔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