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人就是剛剛淘汰的陳九良,他爲了酷哥幫的勝出,也心甘情願的爲衆參賽之人打雜起來。
王一千見兩幫都已經備戰好了,故意問道:“玩皮童子,夜百合你們的牛呢?沒有牛是不能參戰的,難不成你想空手鬥牛不成,你們趕快去哪裡有找騎寵來鬥牛。”
“我們新來的,哪有那個玩意。再說你之前也沒有說是這個,不是比武嗎?怎麼鬥起牛來了,哪有這樣玩的呢?”玩皮老也無可耐何的解釋道。然而他的眼睛在四處張望着,並且要那夜百合兩人一起物色騎寵。要選什麼樣子的,才能參加這個比賽,能夠贏下來,收服衆人才是他們的脫身之計。要不然那他們可是全島裡面的肥肉,這塊肥肉自然屬於新任幫主的,他們也知是暫時的安全。只不過島內四面環水,又無渡般,插翅難飛了。
“怎麼玩,這是之前定下的規矩,我們改變不了。再說這個嘛!我就不管了,我只管按照島內的規矩來。這不正好考驗你的能力的時候到了嗎?要不然以後怎麼領導大家,沒牛那你們騎什麼來參加鬥牛大賽呀。”王一千奚落的說道。
玩皮老心想道:“這不是玩我嗎?我纔不惜罕什麼鳥島主的,給我皇帝做我的還要考慮一下的。小傢伙想跟我玩,那就玩死你們,有趣。”
“你以爲用這個方法能夠難倒我嗎?”玩皮老用手指點了點他說道。
王一千也心裡想道:“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是還跟酷哥幫打起來,還是跟英雄猛男幫打起來,就算你本事再大又如何照樣要你難過。哼!”
他衝着玩皮笑了笑,玩皮先不跟他計較與夜百合算計了一下,讓夜百合出面去借牛來。那百合哪裡開的了口,玩皮沒法還是自己親自出馬的跑去那英雄幫的守牛的頭那裡偷牛。現在正是用玩的時候,他縱有偷天換日的本事也得不到手的,就添着臉面問道:“大哥可不可以借一頭我們用用。”
“笑話吧,你說的。”那粗頭大漢道:“你這小孩子開起國際玩笑來了,這八頭牛都是我們千挑萬選出來的,怎麼能隨便借給你們這小娃娃用,真是做白日夢吧。我們要爲榮譽而戰。”他把玩皮一,玩皮後退幾步。
玩皮惱了出手雙拳把他打開,跳過去就搶牛。
那人英雄幫的魏忠呼叫道:“有人搶牛啦,有人搶牛啦。”就在這個準備區內,居然有人搶到家裡來了,那些英雄幫的人全部來了。
酷哥幫的人聽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現,也表示出強烈的憤慨對盜竊者一種不可饒恕的鄙視。當然了他們是不會幫忙的,這樣有人鬧他們的後場,正好給了酷哥幫更多的時機來準備備戰。
白光輝聽到叫喊之聲,急急的來看什麼情況道:“哼!你這小毛賊躲到我們後面偷老子的牛,你活的不耐煩了吧。我不殺你是給那王一千的面子,想不到你居然不知好歹來了,還想與我等爭新島主不成。”
王一千見機倒了一肚子苦水道:“白幫主,你千萬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該殺就殺,該剮就剮,與我無關,我也是被他逼的。”
只見那夜百合脅迫他道:“誰逼你了,給我老實點。”
她用玉蕭頂着他背後說着,王一千以爲是小刀之類的,嚇的又改口道:“他只不過是一個孩子,幫主您大人大量別與他計較。”
玩皮一遊未盡的玩弄道:“我只不過借來騎騎玩玩,玩過這一局就還給你。平常我的也是不隨便借人家的東西的,這回另外待夥我玩夠了,牛肉還是你的,你擡我我還不要呢?”
玩皮要走,人已把他圍住了。
王一千隻得擠進人潮道:“別別別,別傷了和氣,不是說好了,有什麼恩怨到比武臺上解決嗎?要不然辦這一場比武大賽就沒有必要了,大家以後就是自己人了,多一個人,綠林芷就多一份力量。”
趙秋煜見如此道:“他不來找事我們自然算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讓他一回也沒關係。”
百合擠進人堆裡道:“師父,師父算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王一千也出面圓場道:“童男你沒有牛去搶別人的牛,如下次我將取消你的參賽資格,大家不要亂離大賽還有三分鐘。”
英雄幫的幾位舵主都捋拳伸掌的,見這個小孩也經不起幾下折騰,就嚇唬道:“你放不放,別讓人說我們以大欺小,以強欺弱。”
百合見他們人多口雜,況且自己也是勢單力薄道:“師父,咱們去買一隻不就是了嗎?”
“師父,哈哈!這個小屁孩有何能耐,還當這黃毛丫頭師父,有趣,有趣。”黃亮華笑道。
“可是我不知道哪裡買嘛!這個地方還不是他們說了算,再說我們最後的十文銅板也掉進水裡去了。”玩皮一連三問,把那個夜百合問的窘態起來。
“快放開。”魏忠說道。那些猛男幫之衆,見他們識趣的放了手,也就此做罷。只當一個小調皮鬧着玩的,那魏忠指引道:“你們有膽量就去那黑山白骨洞之處去找,定有收穫。”
百合把玩皮招出來,玩皮放了牛氣嘟嘟的,玩皮和百合擠出了人堆。
百合見魏忠的指引的方向道:“我們還有三分鐘的時間,你看那裡有一塊草坪,就豔陽的天氣,一定有牛在那裡吃草。你到那裡去借一頭不就是了嗎?”
玩皮一拍腦道:“是啊!對了就是那裡,我們落水的地方,不正是什麼山洞麼,那裡有牛羊,還有狗熊獅虎豹之類的。我原以爲是一個動物樂園來着,想不到是一個賊窩的地方。很好,我這就去找,把它騎回來。”
百合給了他一隻牧笛子道:“用這個估計有點用處。”
“可是我不會吹呀!正好,咱們一起去,要是有人的話,你在遠方給我打個掩護,壞事情我去幹。”玩皮要把這個笛子還給她。
百合把玉竹之笛拿在手裡面道:“那樣也好的,省的多生出些是非出來。”
“這纔是我的好徒兒。”他拿着迅速的翻了幾個筋斗不見了,那些人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個小屁孩子竟有如何的伸手,想必是有才不在年輕。
玩皮只用了半分鐘就來到了那山洞凹凸的草坪裡,他扒在坡上俯視的往下看去。他看見一頭壯牛,不遠一個小牧童,女瓷娃娃一般的坐在下坡的草坪上正伊伢學語,有一個大人在那裡對着牛兒悠閒的彈着琴絃兒。
小女孩清脆的喉嚨在朗誦着杜甫的《春望》道:“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身不勝簪。”
玩皮笑上進心來了,他見那女孩唸的很是投入,那旁邊的彈弦之人也很專注。牛兒切感到了莫名的惶恐,不由的“篤篤。”的叫了兩聲兒。他偷偷的往旁邊的走過去,牛娃兒還在念着那首詩,渾然不知覺。
突然,遠方有一曲悠揚的笛聲響起與那彈弦的人來了一首琴簫合鳴,那美妙的聲音在這草坪之上悠揚深遠,讓人回味無窮。只見此時彈琴的人完全被百合的簫笛之聲迷住了,而這正是玩皮老下手的好時機到了,牛兒離這個一大一小之人漸行漸遠的。之後落入了玩皮老的套兒了,他牽着繮繩悄悄的在他們眼皮子低下走過。可是前面一個坑,玩皮老一不小心的跌倒在地上,他拉着繮繩害的牛疼痛的叫了起來。
牛娃這才發現有人來搶牛,站起來追了過去道:“小崽仔,你敢偷我的牛。”而那個彈琴之人,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彷彿人他的腦海有一個仙女般的姑娘在夢裡說道:“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玩皮見她要追來了牽着牛要跑,可是那牛不像太聽話的牛。它依然故我般的,悠哉遊哉的走着。玩皮老恨不能一掌打死這頭畜牲,那牛兒只是被逼的沒那麼逍遙了。玩皮大喊聲喲喝着趕着牛上路。那牛娃一邊路一邊罵着,她終於被牛娃拉住了。此時,那個對牛彈琴的人聽到那簫笛之聲沒有了,這才發現不對勁起來。
女牛娃道:“你先生怎麼沒教過你偷賊之事是不可爲的,是犯法的事情。”
玩皮蠻勁上來了,見是一個小女孩子,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道:“什麼叫犯法,法不法關我屁事呀!誰說我的偷牛來着啊!我就叫借頭牛來用用,放開你的臭手。”
牛姑娘也是倔脾氣,似乎很懂事,超越了應有的年齡認知道:“你偷我的牛,還不承認還罵人,我非要你吃點苦頭不可,讓你知道小丸子牛小倌奶奶的厲害。”
她見玩皮比她單瘦,沒有她強壯個頭高,於是先下手爲強,她一拳過去,玩皮挨中了。
玩皮沒想到大風大浪過來了,陰溝裡翻了船,切不知道這個女娃娃是小人國的野蠻公主與她撕打道:“你敢打你小祖宗。”
他也一拳過去,欺付是個女童道:“我今天就不用武功,也能收拾的了你。”
兩個小娃娃扭打在一起,拳腳成爲禮上往來之物。玩皮被壓在下面想動彈,動彈不得了。
那牛姑娘笑道:“要你看着我牛老大的厲害。”
一拳過去,又是一拳再一拳加上先前亂打在一起,幾乎中了十幾拳,玩皮忍無可忍。他一發功那牛姑娘就被他的內功白煙衝到離地面有三丈高的天上,玩皮本來是不想的,可是他太欺付人了。不知哪裡學來的皮毛功夫就在他眼前買弄,真不知天高地厚。
玩皮拍了拍身上的土,小丸子姑娘掉下來了把地面印了一個坑。玩皮大吃一驚,他把那牛姑娘拉起頭來用手摸了摸鼻子高興的道:“還有氣。”
他放了小丸子姑娘就這樣要牽牛走,笑道:“好男不跟女鬥,今天算你倒黴,碰到我這個阿蠻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他臉上三塊大紅腫的地方,不由的疼痛起來。
他又氣忿的跑了回去,飛一腳的朝坑裡的牛姑娘連蹬了三腳才消了氣。小丸子也被他打醒了,只是有點害怕他了。
他拍了拍手道:“呀!完了,比賽……”這時纔想到時間。
王一千看了看那香火就快燃盡的時候宣佈道:“時間到。”
此時此刻,那場面一片歡呼聲,人員沸騰起來。
每一個比賽成員都信心十足,每一個來賀彩的人都精神飽滿。只有夜百合在左顧右盼的心想道:“師父怎麼還沒回來,不是成功了麼,我都到了這麼久了。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不可能呀!他那麼的歷害,誰又能阻止的了他想幹的事情呢?”
王一千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看玩皮幫是找不到牛了,我和大家在數三下,要是他還不回來,那將按規矩取消玩皮幫的比賽資格。”
百合大聲辯駁道:“時間緊,要我師父到哪裡弄牛哇!”
“那不管搶也要搶來,反正規矩就是規矩,人人面前都是平等的。”王一千譏笑道:“如果你師父不來,那比賽就因爲你幫玩皮小子一個人而取消哦。”
場下面一片喧譁,大都是譏諷的話語。
王一千看見也差不多了道:“那就讓我們點數吧,讓我們倒數三個數。”
“1。”
場下的人跟着念道。“2”,“2”。
“3”,“3——”。
王一千在中間沒聽見任何聲音,那些場下的人也是歪頭轉腦的四周看着。
王一千張開他的那一張大嘴道:“那就讓……。”
“讓我來。”玩皮從天空跳下,站在王一千的旁邊。用一個小草堆塞住了他的嘴道:“早就回來了,還有時間織了一個小草帽玩玩。”
王一千吐出那青草輕蔑的道:“你瞧着,我是公正人呢?你的牛呢?”
他看見玩皮失望的樣子道:“沒有吧。哈哈,我宣佈……。”
“你不就是嗎?我坐的就是一頭小公牛。”他打斷了道。
然後一聲響聲的呼哨聲,不遠處一聲“哞——。”
接着兩聲“哞哞——。”
聲音很響,這裡的牛伯樂,無不對這頭大公牛讚歎。當這牛出現在人們眼前時,與那些參賽牛,以及其中最瘦的一匹都遜色一大截。雖然這隻中有強健的體魄,但它必竟稍遜一籌,只比牛犢大一點,真可謂“初生之牛犢也。”
只見那滿林子裡都是笑,白光輝和趙化沙更是樂不可支。
王一千也大笑起來道:“你怎麼選擇來一個牛犢啊!甭說那些老牛用牛角抄它,就是隨便絆或挨一下,它也不知到哪裡去了。更何況那些老水牛都身經百戰,是牛羣中的佼佼者,我看你這無賴小童還是早早的退出好了,以勉丟了性命就沒得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