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個針葉般就是綠葉島專線,他也要把這兩個人帶到綠林芷上來。玩皮兩人剛清醒過來,路過兩面黑白骨帆。玩皮很想把那個旗子撥了出來玩一玩,被夜百合制止住了。
她說道:“師父,這或許是島內之人的鎮邪之旗,我們初來乍道還是先探明情況爲好。”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聽到不遠處傳來,“乒乒乓乓”的冷兵器的碰撞之聲,還有那叫囂之聲。仔仔細細的一看,有一羣人在那裡凍凇的樹林裡火拼着,他們展開着殊死的拼殺。正好,玩皮和夜百合來到那裡,他們走過去了,刀槍在不停的相拼的。
玩皮好久沒有見過如此宏大的場面,有模有樣的還練習的比較人真的,時不時在眼前死那麼一兩個人,笑道:“他們是在操練刀法嗎?挺投入的呀!雖然說武藝一般,刀劍之法也很一般。但是就憑他們這種捨身忘我的精神,還是值得肯定的。”
就在這時,一個長**逸的人,一支似槍非槍,似棍非棍的長針連穿三人死在他的臉。血如泉涌,人就這樣癱軟下去。他大吃一驚,跳起來道:“哇!靠!原來是動真格的,打的好凶險啊!原以爲是一個天堂之地,想不到來了一個地獄之府。好吧,不管你是天堂還是地獄,在天我得做天神,在地我也要爲地下閻羅。即然來了這裡,我就要當家作主。先看你們是怎麼玩的,然後再跟你們一個一個的慢慢玩。”
他拍着手那些人打的更有勁了,其中有兩個人打的漂亮。一個是披着馬褂,長髮飄飄雙手握住中間的把枘,兩頭是長尖刺,俗稱爲黑暗騎士刃,就是這個拿黑暗騎士刃的人。一個穿殺就把對方的三個人殺死在地上,看來這一戰也非同小可,就是一場吞併戰。再看這個人也有那麼兩下子,只不過算的上三留人物,要是碰見一級的高人,估計十招之內就能取了他的人頭。反正玩皮是這麼想的,如果真與這個人打起來,他有這個自信心十招拿下對方。正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另一個手拿着大刀,大臉髯鬍子的披着黑衣披風,動作乾淨利落有力道。此二人武功不分上下,正是***來着。
那拿着黑騎士刃的人,揮舞自如也表現不平凡。他們對就叫好的人很有反感,他們倆架着兵器往那邊同時瞪眼看去,只見一個小童在那裡大嚷大叫着,還有一個姣容好的姑娘站在旁邊。
那黑刃的傢伙道:“不要打了,有外人到此,想必定是荷花凹與桃花島的奸細。想趁我兩幫原氣大傷之時,然後向我等下手。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拿大刀的也道:“住手。對付外敵在平定島內之事也不遲,正是兄弟鬩於牆而共晦外敵。”
其中一個拿鐵索的人衝了過去說道:“一個小毛童和一個黃毛丫頭能有什麼能耐,待我殺了他倆給大家看看。”
他鍵步一飛,一套一套的把玩皮老打退了七步,最後一套的時候。玩皮順手一推夜百合道:“這個小丫賊讓你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小祖宗是誰。”
夜百合被他最後一個鐵圈套住了,使勁的把她一拉到身邊來。夜百合見他一點都不手軟的把自己扯的差點摔一跤,就一套“迷蹤步”向前,撥出背後面的銀木柝就是當頭棒喝,然後左右開張把這個傢伙打扒下求爺爺告奶奶的。
這時,那些人見來者不善。於是分成兩邊,自然是兩個幫派的人向着夜百合與玩皮對峙起來。
玩皮搖搖手道:“你們看到了不是我打的與我無關,冤有頭,債有主,不跟你們這麼多人玩了,我先走一步。”
“師父,這怎麼能這樣了,讓我衝在前面自己老是想溜。”夜百合見這些人如狼似虎的,早就聽那船伕講過,綠林芷就是一個光棍的狼窩,都是些江洋大盜。哪裡能見到女人就連動物都是公的,要是她說不害怕那一定是假的。所以看着這些人生的兇惡,長的猙獰不由的後害起來。
帶頭的酷哥幫老大道:“你們是不是荷花聖母派來的人。”
另一個大刀的英雄猛男老大也道:“我明天就是新幫主了,這女人是我的了。”他大笑起來。
玩皮見這兩派之人不打了,反而來對付他們倆,坐山觀虎鬥沒看着,反而被虎追咬的,說道:“他們笑什麼,怎麼不打了。我是她的師父,她是我的徒弟,我們只不過是來這裡玩玩的。”
“玩玩,帶女人給我們哥們玩嗎?有沒有投名狀獻上來呀!”猛男老大道。
黑騎士的男人,長的挺順眼的模樣,也說道:“我們這綠林芷島全部都是男的,從來沒有女人來到這裡玩。女人們聽到我們綠林芷島,那無不嚇的逃之夭夭。今天竟然有送上門的貨,還如這般的在我們面前炫耀,看來非同尋常之人呀!像我們這樣的江洋大盜,如今在此安了家,你這不是羊肉虎口嗎?今天我們打起來的原因,也正是因爲女人,看來女人就在我們面前,我們還打什麼。”
玩皮看百合抖動的樣子,又風涼話說起來道:“反正我不是女人,我不怕,所以我來了。是她自己要跟了來的,我沒辦法的。”
百合一聽有些發瑟道:“不是這樣的小女子也是無意之中闖入寶島的,有得罪衆大哥之處還望見諒,我這就走。”
大刀後面的一個人道:“走去哪裡竟然你不是荷花凹派來的人,那沒有女人走的出這個地方你也不另外。”
大刀老大說道:“王一千。”
從中間的最後面走來一個人。
大刀老大又道:“你看這外來人闖入我島怎麼辦。”
王一千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王一千發過誓,要完夠一千個女人,那還不好辦,生米煮成熟飯就成了。你們闖入我島,當然是國有國法,島有島規。有點兒小小的處罰罷了,等着你們呢?”
“不過,這個妹子好眼熟的,似乎在那裡見過一樣。”王一千略略想了想道:“莫非就是那個常在閒話書齋裡賣花的姑娘,哎呀呀!想不到你是荷花凹的人,多虧了這島上還有我王一千在此,能夠識破你的陰謀來。”
酷哥老大也道:“對,你是本島最公正的人了。你們看怎麼辦吧,是分還是搶。”
大家的目光都聚在他的身上,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的揎起拳來衝了上去。
“我就這麼好欺付的嗎?怎麼人見人欺,如今我也是會武功之人,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拿我這個老虎當病貓了。老孃也是有脾氣的,非得教訓他們一頓不可。”百合心想着,然後忍不住手癢癢的說道:“師父讓開。”
玩皮躺在地上,百合用木棒一棒把衝來的王一千打飛了,王一千被這一棒打飛的撞在樹上掉了下來直怪叫着。
大刀和黑騎士道:“兄弟們給我上。”
玩皮招搖着手道:“你們這麼多人對付我們兩個人算什麼好漢,還丟不丟江洋大盜的臉面呀!”
黑騎士見他說的似乎有一點道理,再說兩幫人都上去搶,那最後結果會是怎麼樣子的呢?前面已經有好幾例刀斷人亡的例子了,走到一半的時候一擺手說道:“慢着。”
大刀也覺得在理道:“慢着,看他們耍什麼花招。煮熟的鴨子飛不了,想玩就奉陪到底。”
那些人都聽頭頭髮號施令的停止下來。
大刀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道:“言之有理,以多欺付少,不是我英雄猛男幫的本色。”
酷哥幫的二當家趙秋煜說道:“欺付一個弱女子和小屁孩不是我酷哥們的一貫做風。所謂盜義有道。”
“那怎麼辦,我們總要處置這倆個冒然闖入的外人嘛。”其中一個站了出來說句公道話的人問道。
大家都不知怎麼辦纔好,有一個男子站出來道:“還是留給王一千吧,我們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又過了一會兒黑騎士道:“我身爲酷哥幫的幫主,應該全力以赴明天的新幫主新島主的測試,我將帶領酷哥幫主宰綠林芷統一兩幫,立足這塊寶地。”
“你妄想,如讓你當了幫主,那我不是很失英雄本色嗎?我白光輝有何臉當我英雄猛男幫的幫主,我明天不會放過你的。”他瞪着眼道。
手握黑騎士的人把武器一插說道:“我趙化沙被稱爲少女殺手,會怕你一個買刀的人麼。”
他不屑的笑了起來,那些手下的人也笑對方的出身卑微。
趙化沙無趣跟他們做口舌之爭,居然收刀做罷,明天大有鳴金收兵的意思說道:“二弟,三弟,我們走。我們明天一起去與那狗熊幫拼殺一場,讓你們知道我們酷哥幫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酷氣有酷氣,把他們比的狗屎一樣。”
他自得快樂的大笑起來,跟本不把那英雄猛男幫的放在眼裡道:“我們走。”
那猛男幫的老二用手槍一刺,趙化沙一閃過他的攻力。白光輝拉住了他道:“二弟你冷靜一點。”
老二趙秋煜把槍一仍大嘆道:“哎。”他走去了。
趙化沙又和那兩兄弟諷刺了他們一陣道:“兄弟們明天我們把狗熊幫打的落花流水,那就是我們酷哥幫的天下了。”
酷哥幫的老二道:“走。”那酷哥幫的人就遠去了。
他們彷彿又把這個玩皮忘了,彷彿打架從來不關小童子的事一樣。
玩皮似乎從前所未有的關注度,又變成了被人呼視,不值正眼一瞧的人了,說道:“哎哎別走,還有我在呢?”
英雄幫老大用大刀一揮,玩皮老縮着頭,他刀砍到半空中的時候。沒想到是什麼讓他停了下來,白光輝把刀往下面一仍,轉動了幾下停下來,自己也無趣的走了。
玩皮想追上去問個明白這是爲什麼,明天又有什麼大事,王一千攔住了他。
玩皮見他們一人人從眼前走了,鬱悶不已的說道:“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給我讓開,讓開。”
他看見人都走了。
王一千道:“小朋友你看。”他反身指着那刀掉倒的地方。
玩皮看見一個“滾”字,可是他認識的字極其有限。
他問道:“傻瓜這個是什麼字。”
“這是……。”他的目光移向了百合。
他壞笑道:“這位妹妹好漂亮,我啥不得。”
他**的眼一拐一忸的走了過去,夜百合也微笑着對着他。他感到無比的興奮看見她正在給自己放電,於是抱了過去,夜百合道用大棒頂着他。他眯眯的眼雙手摸那木頭光光的大頭,露出那男人特有的神情來。
夜百合輕聲細語的說道:“你好壞喲。”
王一千睜開睛發覺不對,夜百合的一棒就打的他鼻青臉腫的,有一塊青又有一片面紅的發紫。
玩皮見無處撒氣笑道:“徒兒打的好,打的好呀。看來這些天跟我學的武藝大有長進,你的棒法越來越勇猛了,乾淨利落,快、準、猛,就是要把握這三要素。”
她指着那個“滾”字,王一千順着這棒看見這個“滾”字,就慌張的溜之大吉起來。
百合故意挑撥的說道:“師父他欺付我們,他罵您老人家是豬。”
王一千站起來道:“我哪有罵你們是豬呀,還老人家就是個小屁孩子豬一樣。”
他看見玩皮板着臉盯着他看,傢伙如同一頭髮怒的小獅子一樣,還有幾分嚇人的模樣。害怕的說道:“小爺爺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咱也害羞。”
他看見玩皮的臉露出了笑容道:“饒了我吧我還不想死,明天還要我主持比武大賽呢?”
“什麼大賽,好玩嗎?”
“當然了,您是聰明能幹的人,當然覺得好玩,我是傻呀!所以不覺得,哦,不,不,我也不傻,你也不聰明。也不對,反正不傻不聰明的人就覺得不好玩。你沒看到剛纔那種場面嗎?今天只是熱身賽罷了,好戲在後頭呢?”王一千有口無心在和玩皮說話,眼珠子落在夜百合的身上了。
玩皮心想道:“我活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自己是聰明時候多一些,還是傻氣的時候多一些。”
“那好我看在,在,在那條狗的面子上,就留你一條小命。只不過你要給我好玩的大賽,有刺激性的起來吧。”他指着那隻在啃骨頭的西洋哈八狗。
王一千站起來道:“那當然我王一千主持了九十九次大賽沒有一場不好玩的。”
“真的。”
“玩命的,您敢嗎?就怕你玩不起。”他偷笑道。
玩皮佯裝吃驚的道:“我不敢只不過你今天要給我們按排個住所。”
“應該的,何況有美美在這……,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芳齡幾何。”
他看見百合怒眉的看着他,他接着道:“是美麗的姑……姑……姑姑……。”
他被擰着耳朵不停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