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總,你今天早上有一個會議,下午沒有重要的事情,不過接下來晚上有一個宴會,是李老先生爲他剛出世的孫子辦的一場宴會。”說是爲孫子舉辦的,其實實質還不是想通過這樣的形式,認識更多知名人士,最終目的還不是希望掙得滿滿當當的錢。
“恩,知道,晚上你記得帶上禮物。”賈洛軒頭也不擡地繼續處理公文。
晚上,禮物,她帶,這些詞組讓小若心驚,難不成她也要去,她笑着問道:“賈總,您的意思是晚上我陪你去嗎?”
“有問題嗎?以前都是沈特助,現在他去了美國。”簡單一句話,就已經給小若判了刑。小若捶着頭,試圖做掙扎,“賈總,我曾經做了一些瞭解,助理是幫忙處理公事的,而秘書纔是負責爲賈總您善後的。”
賈洛軒握着鋼筆的手頓了下,一隻手支着下巴,審視的看着小若,小若被看得毛骨悚然,接着還有更加悚然的話從他的嘴裡吐出來,“林特助言外之意是說我大材小用了?”
“沒,我相信賈總這麼做,是有道理的。”一般聰明的人都不應該讓她去參加宴會,她一定會把宴會搞砸的。
“那,既然這樣,林特助還有什麼疑問嗎?”賈洛軒臉色平靜地說。
“沒啊,我剛剛只是想確認一下。恩,賈總,我第一次參加宴會,我怕……”小若理智地留了一半的話,相信他會明白的。
他是明白了,也把她的話聽得很徹底,“第一次啊?”
小若腦瓜子轉了一圈,才明白賈洛軒在質疑她的話,她怎麼就忘了,曾經在蔣叔叔的生日宴上見過他,小若立馬解釋道:“是啊,我是第一次因爲工作性質參加宴會啊,賈總,覺得有何不妥嗎?”
賈洛軒想
起了她在宴會上公然挑釁他人,搞得全場的關注時,點點頭說:“也是,就你那樣的性子,的確不太適合。你去秘書部找劉曦,讓她也一起去。”賈洛軒曾經看過劉曦的簡歷,在國外知名企業曾經擔任過半年的助理,那應該可以應付的。
“賈總,一般宴會都是隻帶一個人的。”小若心想,她去那裡幹嘛,跟在他們倆的後面,不是特別奇怪。
“其實也有例外的。”看到小若疑惑地看着他,他才說:“多一個人提禮物,李老先生自然沒話說。況且,你不想多學習一點兒東西嗎?難道就想一個人安安穩穩呆在辦公室,那當初爲什麼來應聘助理。”
“我也納悶。”小若小聲說了句,可是在面對賈洛軒時,她一副得體笑容地說:“當然是要跟賈總你學習多一點東西。”
“那就行了。”小若看到他又埋頭工作,把她晾在一邊,動了動腳,想她應該可以退下了吧。可是她纔剛轉身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他不悅的聲音,“我有叫你離開嗎?以後記得了解事情要詳細一點,不要只知道皮毛,就亂說。你好好上網查一下,特助不僅要處理他分內的事情,而且有時秘書的工作他也要做。當然,總經理交代的事情更應該完成。好了,下去吧!”
小若關上門,使勁地瞪着門,他什麼意思啊?怎麼就不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什麼社會了,還以爲自己是皇帝。自古以來,賢明的皇帝都是非常重用和愛惜有才之人的。
晚上,小若帶着那份明顯比她身上所穿的要值錢很多倍的禮物,來到了校門口,已經有人等得不耐煩地響了兩聲車喇叭,她小心地帶着禮物,上了車。
車子平穩地前行,小若這時才發現車裡除了駕駛的司機,只有後座的她和賈洛軒,她好奇地問:“怎麼劉姐不在,還是等一下再去接她。”
正在窗外看‘風景’的賈洛軒側了個頭,淡淡地說:“她離宴會那邊近,直接打車過去。我們剛好順路,而我又必須經過這裡。”
小若提着沉重的禮物,細細回想了下他的話,他只是因爲順路才接
她,要不然她也跟劉姐一樣的命運。可是她手上可是有黃牌,就是今晚送給宴會主人的禮物,萬一禮物沒送到主人的手上,看他怎麼辦。
車裡很安靜,小若以爲兩個人應該可以一直安靜地趕往宴會的地方,中途安靜氛圍被他打破,就連司機也因爲他的話,在車鏡裡看了小若兩眼,弄得小若只想鑽地縫。
“你知道今天要去什麼地方嗎?”他問。
“當然知道,是參加李老先生爲他孫子舉辦的宴會。”她鬱悶,早上還是她跟他說的,怎麼會忘記,她手上拿的就是憑據。
“我提前放你回家準備,你理解我話裡的意思嗎?”他又問。
“當然知道,不就是讓我保護好禮物嗎?看,我把它看得比我的命還要重要!”小若很驕傲的說。
“我是要你回家收拾好你自己,你知道你現在代表的是公司的形象,你穿成這樣……”他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平生第一次那麼無力啊!
小若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看了下她的全身上下,一件簡單的襯衣,配上一條牛仔,底下是一雙涼鞋,從頭到腳還真的不像是去宴會的。她又想起了第一次參加宴會時,窘迫的場景。她遲疑道:“要不,我回去換回工作裝。”
“工作裝?你難道除了工作裝,就沒有其他的衣服了嗎?”他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
“恩。”小若低頭,手指無措的在禮物的蝴蝶結上打圈圈,她真的是沒有想過買晚禮服,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要穿着裙子去見人。她向來都是穿牛仔褲,因爲它好搭衣服。
賈洛軒已經懶得跟她說話,直接叫司機停車,帶着她走進了她從沒有踏進過的商店,看着琳琅滿目的衣服,挺漂亮的,也挺貴的,她還沒領到工資呢,他怎麼就帶她來那麼貴的地方買衣服? щщщ ▪тTk Λn ▪℃ O
“這件試試。”沒有耐性也沒有紳士風度的把衣服扔給她,她好想說我不要穿裙子,可惜這個沒有耐性又兼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已經很不耐煩的坐在沙發上。她只好深吸口氣,進試衣間換衣服,誰叫理虧的人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