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接濟我的話是的,有多不少。等我攢到一百您估計能帶三四百回去,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說道。
“你能想的通又是聰明人,我爲路家出人才了高興。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聽好了,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大海的關係。我們一年哪怕兩年之後回去,身上沒幾個錢對吧?你指望你的大海哥怎麼樣在養自己的情況下把錢還給你,人就只有百年的壽命。這一點沒有人可以例外,我還能活不到五十年,你無非七八十年。他欠我三百二十分,我們如果就這樣回去都是要繼續幹活的人。”大伯說道。
“我聽明白了,大伯想要賺夠一波。然後回去就不幹活了?足夠的錢養老?那是多少?”我說道。
大伯笑了笑說道:“其實不瞞你說,石哥十二年下來屯了十萬分下來你聽說了吧?”
我點了點腦袋。
大伯說道:“我比他早來三年,但我現在快零分了。你覺得裡面有什麼問題?”
“打壓?等等,之前三百多分。十萬比三百也不對呀?大伯你拿分幹了別的事情?”我說道。
“一點就通,我的分其實都用作了另外的用途。”大伯說道。
“這些話是韓東不能聽的?”我再度說道。
“石哥信不過別人,將分都自己屯着。他有個致命的弱點,沒有經營除了這個魔鬼城外他幾乎沒有別的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我不一樣,我就好比古時候的宋江。知人善用纔是王道,當然你可能聽不明白。我想說這一次香菸的壟斷,也是我造成的。”大伯說道。
“香菸壟斷?”我不解的說道。
“道理也很簡單,石哥培養的是囚犯。給好處就幹活,沒好處就如同爛肉一般?我培養的是兄弟,我能把爛泥扶回牆上去,扶成一整面牆重新加固。你不是看見上個星期我送出去兩位三百分的兄弟了嗎?他們扣掉一百分後各自帶着兩百個換來的烏托邦幣幹了別的事情,去讓護衛們開口放煙。現在三位老大之所以那麼氣是因爲菸草便宜了,他們花了大價錢送出去一個韓東,我這邊也同樣做了準備。送出去那麼多分買回來一堆劣質煙,可不到一個星期你發現外面的煙價比你動手之前還便宜你會怎麼樣?”大伯說道。
“氣呀,肯定的呀。”我說道。
“護衛們賞罰分明,但護衛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整個a城的菸草已經形同虛設了。石哥和三位老大哥愛抽菸,手裡攥着錢卻只能是顧客,而我不一樣。我手裡攥着的是人,我是大賣家。”大伯說道。
“大伯,你那麼多年不回來都在幹這個?”我說道。
大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道:“我這個耳朵聽不見了,就是石哥所致。如今我的計劃全部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唯獨差一個執行的人。”
“和我說,莫非是我吧?”我說道。
“兄弟是兄弟,血緣關係是血緣關係。這個地方我最信得過的就是你,看你對大海那麼好也看的出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成了大海欠你的三百二十。也就是你欠我的這些錢一筆勾銷,回去之後整個銷售渠道我們都能插手。從a城倒賣一部分香菸到c城收買,光這個渠道就夠我們家族傳承下去了。”大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