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餐飯是悠草吃過的最艱難的一次,哪怕在監獄裡也沒這樣心神不寧過。?她是決定利用李翰對自己的好感,查出所有罪證。
她要確認程谷元究竟有沒有事,也想爲那個無辜的女孩做點什麼。
既然幸福已經不可能屬於自己,也不能讓這個衣冠禽獸逍遙法外。
回到公寓,剛關上門李翰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悠草按在牆上,不住地吻着那雙如同花瓣似地脣。
激烈、欲求、肆虐,李翰不再隱藏自己的貪婪,剝去文明的僞裝,猶如荒漠的禿鷲在撕扯着自己的獵物。
悠草只是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索性閉上眼睛任由對方發泄。
吻了一陣,大概點燃了李翰心中的浴火,他的手猛然伸進悠草的衣服中,向那隱秘之處行去。
“別!不行!”悠草周身一顫,使出最大的力氣將李翰推開。
粗喘着的李翰如餓狼一般盯着悠草:“怎麼?你不願意?”
悠草趁機趕忙拉攏自己的衣服,垂頭道:“你……說想先喝點酒的,而且不該先去洗個澡的嗎?”
李翰怔了下,眼中的赤紅漸漸暗淡下來,旋即彎起嘴角在悠草的鼻樑上輕輕颳了下:“看你也不像個老手,倒還挺懂情調的。”
李翰拿出支紅酒倒入醒酒器中,然後環住端坐在沙發上的悠草,在耳邊輕聲問:“我們誰先洗?還是一起?”
說到此處,揚起一臉壞笑,嘴脣捉住悠草的耳垂抿了抿。
悠草趕忙站起身來,拘謹地挪到一邊:“你先好了。”
李翰點點頭,轉身進了浴室,剛關了門又打開來:“可別睡着了哦。”
悠草答應着,假意看着電視。見李翰進了浴室,立刻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個什麼扔進了醒酒器裡,然後迅速走進裡屋開始翻找。
她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哪怕是蛛絲馬跡也好。可惜,李翰的家乾淨的就像是剛搬進來似地,沒有任何線索。
書房除了電腦就是一堆專業書籍,就連本閒書也沒有。而臥室更是乾淨,彷彿置身於酒店,潔白的被單,簡約的傢俱,唯一可以稱作爲消遣的就是立在窗戶旁邊的一個搖搖椅。
牀頭櫃的抽屜裡,誇張的僅放了只裝表的盒子和一枚圓形的胸針。盒子精緻無比,想必裡面的手錶價值不菲,而那枚胸針則綴滿了散鑽,閃耀奪目。
因爲時間有限,悠草也只能簡單看看。實在找不到什麼,也只能等下李翰喝了她買的安眠藥後再說了。
很快李翰從衛生間裡出來,悠閒地倒了杯酒遞了過去。
悠草趕忙擺手:“我還是洗過澡出來再喝吧。”
李翰點點頭,拿着酒杯微微晃着,似笑非笑地點點頭,示意悠草可以進去了。
畢竟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悠草難免內心緊張。走進衛生間就像躲進了安全區域似地,用身體緊緊靠在門上,像是怕誰闖進來似地。
只是,正在她靜靜地等待時,卻驚恐地發現了一樣東西正懸掛在衛生間外側的牆壁上。那是一個巨大的顯示屏,而李翰此時正在屏幕裡對她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