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人的出現,讓我和大德子大吃一驚,沒想到那雨衣人果然有兩把刷子,居然用控屍術,控制了陳嬸使陳嬸成爲一具傀儡,要說陳嬸生前可沒有這麼強悍,掛了之後居然這麼厲害,有好幾次我都是險象環生,還好在最後的關頭,雨衣人突然放棄了攻擊,跟我和大德子談起了條件,當然這個條件我以前也說過,那就是要我倆入夥,給我們七日的時間考慮,這無形中緩解了我倆的壓力,第二天下午大德子跑到我家裡來與我商議到底該怎麼辦,以大德子的意思是準備找人,畢竟人多力量大啊,可我卻不這麼想,這件事因我和大德子而起,我倆不想把別人拖下水,讓別人來替我倆承受着無妄之類,正當我倆聊着的時候春柔這時走了進來對我說道:小風,飯做好了,出來吃飯吧。
我看了大德子一眼說道:晚上別走了,在我這吃吧。大德子也不和我見外,衝着春柔笑了笑便走了出來,今天的飯菜挺豐盛的,我讓朱顏給陳怡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吃飯,沒過多一會,陳怡然也來了,我們兩家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一起吃飯了,我從櫥櫃裡翻出一瓶紅酒後打開給衆人倒上,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我看了大德子一眼,大德子同樣也看着而我,其實我倆心照不宣,有可能這是我們幾人最後一起吃晚飯,當然這也是最壞的打算,我希望這些事情不要發生。
吃過晚飯後,我和大德子又聊了一會,最後大德子對我說道:這幾天他要閉關,好好的參悟一下《天荒道典》希望從中能找到什麼克敵制勝的法子,說不定還能來個柳暗花明呢。而我這幾天也閒了下來,回了一趟癔症事務所,進了屋後,不禁覺得有點惆然,前幾天這裡還是三個人呢,我依稀的感覺到廬菱花坐在那裡化妝,陳嬸在收拾着屋子,可如今一夜之間兩人都喪了命,歸根結底都是因爲信邪教導致的,想到這裡我不禁握緊了拳頭,他孃的可惡的白蓮教,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一定要把你全部消滅。當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召來清風,讓他們幫我徹底的查查整個市區裡是否還有白蓮教和紅萼教的邪教徒。
要說仙家的辦事效率就是不一般,當晚就有了消息,原來在我市還真有沒清除的白蓮教與紅萼教的餘孽,都分佈在郊區,當晚我收拾下東西把草雉劍背在身後帶上老神棍給我的面具,來到沒人的地方召喚出劫蟒,然後由清風帶路,一夜之間我滅掉了七個白蓮教的分舵和三個紅萼教的分舵,當然既然出手絕不留情,那些邪教徒唯有一死才能贖罪。
第二天報紙的頭條都是關於這件事,什麼我市出現殺人惡魔一夜之間殺人無數,燒燬房屋無數,我看着這些報紙有些想笑,到底誰纔是殺人的惡魔,世人看不清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聽風便是雨,可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一連三天,差不多將我市的白蓮教與紅萼教的分舵都清除的乾淨了,而馮生的電話也打了過來,這傢伙的智商可不是白給的,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要是不來電話詢問那纔是怪事,我對馮生沒有什麼可保留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馮生良久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對我說道:小風,下回做事還是低調點好,要不然動靜弄的太大不好收場啊。
我見馮生這麼說也不好在說什麼了,只好點頭答應。
一晃四天過去了,如今癔症事務所我也不用去了,可有一點讓我擔心的是,這件事回來怎麼跟馬丹一交代,還有馬丹一是不是白蓮教的,這點我一直都沒有確定,爲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給馬丹一打電話,而癔症事務所也就關門大吉了。這幾天裡張鐵嘴等人也打來電話問我和大德子怎麼不過去了,我對張鐵嘴說道:大德子正在閉關,而我還有別的事,等忙完了在過去,其實我怕去了後在露出什麼破綻被這些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這天下午大德子來找我,見面對我說道:小風這幾天你修煉的怎麼樣了。我笑了笑,其實我自己心裡知道,此時的我就算在怎麼修煉也無濟於事了,根本不可能在有所提高,出了每晚吸收星星的力量外其餘的我什麼也沒做。
大德子說道:小風我算看出來了,如今就算我倆在怎麼修煉也是於事無補,想反敗爲勝我倒是有個辦法。聽到這裡我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有什麼想法快說說,這老小子一到關鍵時刻就會想到稀奇古怪的點子,說不定還真能反敗爲勝呢。
大德子笑了笑說道:你說我倆單打獨鬥能贏的機率有幾層。
我搖了搖頭說道:一層都沒有,估計直接被秒殺。大德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可你在想想,如果我倆用陣法呢,只要陣法運用得當,那你說說我倆的勝算有多少。聽到大德子這麼說我一愣,怎麼我沒想到這些,不錯,單打獨鬥未必會贏,可要是加上陣法,那就不一樣了,要是真的像大德子說的那樣陣法運用得當,說不定還真有反敗爲勝的機率呢。
大德子見我有些開竅了繼續說道:我倆可提前在那裡布上陣法,等到時候在好好的收拾那個老孫子你說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個主意挺好的,那我倆明天就去。
大德子點了點頭站起來準備回去,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轉回頭對我說道:小風,這幾天我看了報紙和新聞,說我們這裡出了個殺人魔,是不是你乾的。
我聽到後看了一眼大德子點了點頭,他們都是白蓮教和紅萼教的餘孽。
大德子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嘆了口氣便走了。
其實我知道,大德子怕我殺人太多,招來天譴毀了一身的道行,可就算這樣我也認爲這麼做是值得的,既然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念兒的血不會白流,如果廬菱花和陳嬸都沒有加入邪教也不會有今天的結果,所以我也是爲這些人鳴冤。
第二天的下午,我和大德子準備了大批材料來到了,陳嬸家樓下,這棟老房子都老的掉渣了,根本沒有幾乎人家在這住,所以我和大德子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到了這裡後,我倆拿出材料倒在地上後,大德子就好像老中醫似的把木牌魚線還有刻刀拿在手中開始仔細的刻了起來。我看着好笑對大德子說道:德子,你這造型實在是太牛逼了,沒事時間很充足,不用着急慢工出細活。
大德子瞪了我一眼後轉過身去開始了他的工作,而我則是閒着無事,在一旁坐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晚上八點多,大德子總算完事了,只見大德子站了起來後對我說道:完事了,快點把這些東西都掛起來。
我看着大德子手中的木牌上面都刻着奇怪的符號,而且每塊木牌都用魚線連了起來,我按着大德子的吩咐將這些木牌掛在樹上或埋在地下,弄完這一切將近花了兩個小時,我從樹上下來後對我大德子說道:這就行啦?
大德子看着自己的傑作表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個木乙神雷陣夠那個雨衣人喝一壺的了,雖然我對這個什麼木乙神雷陣不算太瞭解,可光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已經很厲害了,既然完事了那咱倆回吧,我對大德子說道。
回到市區後,我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了常去的小酒館,要了幾個小菜後又要了四瓶啤酒,我倆把酒都倒上後,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對你說。
我聽到這裡後看了大德子一眼,這老小子的表情很嚴肅,我對他說道,什麼說吧。
大德子醞釀了一會對我說道:小風如果這次我死掉了,我的卡里還一筆錢,希望你給陳怡然,算是安家費吧,以後陳怡然就託你照顧了。
我看了一眼大德子並沒有說話,因爲我倆心裡都很清楚,這次能否生還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大德子提前安排好後事,我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如果你掛了的話,陳怡然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大德子見我不懷好意便對我說道:你小子真不地道,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我看你是兄弟妻不客氣啊!告訴你,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氣氛算是緩和過來了,我和大德子又聊了些沒營養的話題後,便結賬回家了。
剩下最後的兩天,大德子要在家裡好好的陪陪陳怡然,而我也是這樣想的,兩天的時間我把韓逸也接了過來,此時纔有了家的感覺。
七日,夜黑風高。
這晚我和大德子全部武裝,我倆悄悄的下了樓,我早到一步,在樓下抽着煙等着大德子,沒過多一會大德子便下來了,見到我後衝我揮了揮手,我掐面手中的煙走了過去,大德子對我說道:小風,準備好沒,我倆出發吧。
我點了點頭,可一擡頭對大德子說道:唉!這不是老張嗎。
大德子當時沒反應過來轉回頭說道:哪呢。
就在這時我出手如電將大德子打暈,看着暈倒的大德子我嘆了口氣,我的兄弟,我怎麼能讓你有事,我這一下重擊,估計大德子明早才能醒過來,還是讓他睡吧,可能明早什麼事情都過去了,我把大德子背到石臺上,看了一眼大德子後轉身便走。
所有的事情就讓我一人承擔好了,雨衣人,今晚就是了結一切的時候了。
第三百零四章 臨陣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