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頭望紀時雨靦腆地一笑,二丫頭則狠狠地瞪了紀時雨一眼,跑掉了。
不一會兒,大丫頭真的把三丫頭領來了。
三丫頭穿着一身繡花白襯衫,下身一條清涼的翠色紗裙,烏黑長髮紮成了馬尾辮,幾縷髮絲隨着清風搖曳着,顯得清麗脫俗,那個好看勁兒就甭提了。
見到三丫頭,紀時雨就會有一種溫馨充溢心間,就會讓紀時雨神清氣爽,甚至心曠神怡。見到三丫頭,紀時雨就會有一種別樣的情懷縈繞在心間,就有一種想……想抱一抱她的衝動。
男人嘛,就這樣,本能的反應。不然,就不是男人了。
更別說紀時雨發還是實實在在的愛上了這個漂亮百分百的三丫頭。
往日裡溫柔如水的三丫頭,現在卻是一副冷酷如冰的樣子。她就好像是在數九嚴寒的冬日裡穿越過來的一樣,渾身帶着一股子冰冷的寒氣,漂亮的臉蛋上都結了一層白花花的冰霜。不過,她身上那股子成熟的香風迎面襲來,刺激的紀時雨還是渾身癢癢的。不等紀時雨說話,她就對着紀時雨嚷開了。
“我說及時雨先生,我都要被鄉長家的大花轎擡走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爲什麼就不想辦法把我娶回家。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就不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啊!你就眼瞅着我嫁給鄉長家滿身是白癜風的兒子了?難道你就不喜歡我了嗎?你就不想娶我回家嗎?都火燎眉毛的時候了,我也不想和你繞彎子了,我就是想嫁給你,想和你一起生個孩子一起慢慢的變老。”
三丫頭的這段話說的非常的緊湊、急促,就像是幾個大爆竹串在一起,叭叭叭叭,一下子就完了。說完,她的一張俊得讓紀時雨心顫的臉蛋似乎有了幾絲絲的紅潤,臉色不
那麼的嚇人了。
紀時雨被她鞭炮一樣的聲音給炸的完全的懵掉了。要是這樣的話,紀時雨倆偷偷進行了兩年的自由戀愛,不就是該畫上一個不圓滿的一個句號了嘛。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嫁給鄉長的兒子的,不能讓你和我的愛情成爲一個美麗的泡影。那樣的話,我這個及時雨的雨神先生,也就不能在村裡混下去了。
紀時雨在心裡一個勁兒的給自己鼓着勁兒。
”三丫頭,我還是喜歡你的,想把你娶回家的。“
紀時雨認認真真的說着,他的心也是不由一熱,心跳驟然加速。
三丫頭依然冷着臉,叫嚷着:“喜歡我,喜歡我你怎麼不着急,我爸和我媽要把我嫁給鄉長的白癜風的兒子了。我不願意的,我就想嫁給你。你要是不給我想辦法,阻止我的婚事,阻止爸媽把我扔進狼窩裡,我可說你是嫌棄我了,不愛我了,不喜歡我了,我可要真的要流淚了。”
她這個心靈與外表有着同等的乾淨聖潔的女孩,紀時雨讚美她還來不及,何至於忍心去挑剔她,嫌棄她。說句心裡話,紀時雨都可以用“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這樣的話來說三丫頭,也是一點也不過的。或許只有用這樣的美麗語句,纔可以完整地來形容她的。這個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氣質女孩。乾淨純潔的讓紀時雨彷彿可以無限地留戀她,紀時雨是沒有理由嫌棄她的。
“可是我的家庭不給力,咱倆門不當戶不對,你的父母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又不是我不想娶你。”紀時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一肚子委屈的樣子。
三丫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樣子,看着紀時雨悻悻地
說道。“那你就想做一輩子的濟公活佛,給紀曉嵐丟了臉面,也沒有了孝義黑三郎的骨氣了。”
聽着三丫頭的話,紀時雨生平覺得第一次,覺得心跳得急促的勁兒,快要讓紀時雨崩潰了。
“那倒不是,我清楚你是不嫌棄我這個窮小子的。”
“既然不是,你這個及時雨就給我想一個辦法,讓我別嫁給鄉長的兒子。你要是不給我出主意,讓我嫁給鄉長的兒子,我就把鄉長兒子身上那些噁心人的白癜風肉皮剝下了糊在你的臉上,讓你變成醜八怪,你也別想在娶到我之外的第二個女人做老婆,你是甭想撇下我不管的。”說完,她臉上的紅潤多了起來。
“那可是鄉長啊!我們得罪不起的。”紀時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三丫頭瞪圓了好看的大眼睛,嚷着。“鄉長怎麼了,鄉長也不能隨便的以權謀私、權錢交易、買賣婚姻啊!他要這樣做,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能慣着他的臭毛病,必須想個辦法,狠一點,像武松打死老虎那樣的辦法,還得要快點。否則,我就是他筐裡的菜了。”
面對着三丫頭着急的樣子,紀時雨還想再逗她幾句,也就是想讓她在自己的面前多呆一個時間。
紀時雨逗着三丫頭說:“我們可以逃婚的。”
其實,紀時雨這個主意也是不錯的,這個辦法,村裡的那些年輕人也是常用的。
三丫頭挑了一下眉,冰冷的嘴角瞬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立即反駁道:“不行,我必須堂堂正正的嫁給你,我決不想偷偷摸摸的做你的新娘。那樣做,我就不漂亮了,對你也不好的,讓人家說你不正經,拐着龍家的小龍女跑了,你必須光明正大的迎娶三丫頭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