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兄弟!”
楚河微微一笑,眼中又一次恢復了之前的眼神,看着呂可爲說道。
是啊,他有這麼多的兄弟,沒有一個人是怕死的,這刀山火海都闖了過來,還怕什麼一個科學家造出的怪物。
“主公,看來咱們不能歇息了,常山那邊緊急軍報,公孫瓚大軍壓境,不日便要再次攻打中山國!子龍和軍師他們雖然穩重,然我卻擔心,沒有主公壓陣,這一場大戰軍心會不穩!”呂可爲在楚河思考的時候,已經將情報整理出來,做出了一個整體的規劃,抱手對着楚河說道。
楚河微微點頭,卻是長嘆一口氣,看着呂可爲問道:“嗯!咱們明日一早便離開這裡!……對了,江東孫權可有什麼消息?”
“噢!這裡……”呂可爲剛纔只顧着看中山國的軍報,卻是忘了來自常山城的一封關於江東的緊急軍報。
楚河打開軍報,看着上面的情報,臉色微微一變,不由吸了口冷氣,沉聲說道:“果然!他們已經聯合在了一起……此番孫權徹底被擊垮,將族中的根苗送到我常山來,便是存了一絲的希望……”
聽楚河怪異的話,呂可爲不由探頭看去,這一看便不由的震驚起來,擡頭看着楚河驚聲說道:“他們交戰這麼久,咱們的人爲什麼沒有傳來那裡的戰報?難道另外一個實驗室,便在太平道那裡……”
跟着楚河他們一路走來,呂可爲也知道了實驗室爲何物,也明白了一些現代詞語的意思,看着這一份送來的情報,聯合楚河的話,不難分析出孫權的失敗,定然是因爲巴蜀荊州之地,已經出現了大量猶如幽州兵一般的軍團。
楚河長嘆一氣,知道這種事情無法躲避,必須要迎難而上,將敵人一舉擊潰,方纔能夠徹底的守護住自己想要的人。
“傳我軍令,通知駐守在馮翊的雲長,讓他時刻注意董卓軍的情報!這韓洛水,乃是董卓最喜歡的侍妾,她很有可能已經說服董卓如此行事了!”
說罷,楚河猛然起身看着呂可爲說道。
接着在呂可爲將軍令送發出去之後,楚河帶着衆人,拉起剛剛睡倒的許友文帶着兩隻大箱子,徑直朝着中山國的方向飛馳而去。
雁門距離中山國,中間隔着一道長城,只要過了長城關卡,便可以直接進入中山國的境地。
“在傳我軍令,讓幷州的高順火速帶着陷陣營前往中山國,我要這一戰徹底的讓公孫瓚寒心!”楚河行道半路,忽的眼神微變,想起這一戰他必須要勝,將必勝之心牢牢的種在所有士兵的心中,心頭一動又派出了一個七殺營的事情,拿着他的信物前往了幷州調遣高順前來。
這一路,楚河相繼發佈出了十道命令,他的身邊僅剩下了田楷等人,七殺營的士兵已經全部被派遣了出去。
當天色亮起來的時候,他們眼前又一次看到了長城。
前方便有一道關卡,衆人快馬不停的進入長城之內,在長城關卡之處略作休息和補給之後,再次朝着中山國的方向行去。
大約在當天夜晚,衆人終於來到了中山城下,胯下的戰馬已經僅剩下了出氣,這纔剛剛停下,便一個個的栽倒在地,嚥氣而亡。
“主公!”
城門吱呀打開,荀彧趙雲等人一臉欣喜的迎着楚河,抱手說道。
楚河微微一笑,看着荀彧等人,爲田楷和燕北辰、許友文略作了一番介紹之後,便直接進入了城中。
“主公,公孫瓚此番調遣了十萬大軍!這些想必便是幽州的全部兵力了,要一舉擊潰咱們的防線,進而侵入到冀州之內,對我軍進行毀滅性的打擊!所以這一戰,咱們必須要勝,否者後果將不堪設想!”
荀彧來到一個地圖前,看着在座的衆人鄭重的說着。
而後便是趙雲將我方的兵力部署情況大致的講解了一番,而後又將作戰的策略進行講述,當一切都介紹完後,便看向了楚河。
楚河聽的微微點頭,暗道有荀彧和子龍,這一戰就算是沒有他,恐怕也能夠守住中山城,不過要勝利的話,恐怕光憑火攻無法成功。
畢竟火攻之法被他用了數次,公孫瓚又不是傻子,自然會有所防備。
“火弩和火炮,可都裝備到了城上!”楚河看向了荀彧問道。
荀彧趕忙將板子上的地圖掀了過去,露出了一張城防圖,指着上面各個城牆的佈置說道:“已經做好了佈置!”
“好!傳出我來中山國的消息,告訴公孫瓚我楚河便要在這中山國和幽州交界之地,和他來一場決戰!”楚河眼中帶着必勝的光芒,自信的看着衆人說道。
衆人看着楚河的精神,看着楚河的氣勢,之前那沒有底的心情,這一刻卻變得無比的踏實起來,好似有楚河在,這一戰定能勝利。
“諾!”
荀彧眼中帶着一抹激動,趕忙抱手說道,當下便呼喚了一個士兵前來,低聲囑託了幾句,便讓他走了下去。
接着,楚河看着衆人接着說道:“本王要這場勝利,讓公孫瓚看看!我們的士兵,即便是沒有服用藥蠱,仍舊是無法戰勝的無敵之軍!”
“主公,說吧!咱們什麼時候進攻?現在要不要派人出去掠營?”李傕早就按捺不住,興奮的看着楚河問道。
楚河卻是微微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一戰的最佳時機,咱們需要等!等我們的援軍到來,等公孫瓚的耐心被我們磨滅,等着敵軍的士氣錯落!”
“可主公難道就不擔心公孫瓚會藉機從別的地方進攻麼?”戲志才起身抱手說道。
楚河哈哈一笑,搖頭說道:“此人一心想要殺我,從我進入幽州後,公孫瓚的一切佈置,便可以看的出來,他要的是先殺了我,在奪冀州!我既然在中山國,他便定然不會去進攻別的地方!”
聽着楚河極爲自信的聲音,所有人的心猛烈的一震,就連被允許聽議的許友文也是跟着身體一顫,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似曾相識的神色,似乎楚河的這等氣勢,他從什麼地方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