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軒轅紅月,不要以爲背後有那個地方的人,你就可以囂張!不要忘了,于吉這一次可是死在了楚河的手上,這件事情你也難逃其咎!你以爲他們就一定要讓你當這個莊主麼?你不會真的天真以爲,母系社會會真的實現吧?別忘了他們的目的……”
司徒巽風毫不在意,看着前方的軒轅紅月,說了很長的一句話,聽的軒轅紅月臉色蒼白無比。
軒轅紅月知道,司徒巽風說的很對,她不過是一莊之主,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命令所有的人,這一次於吉死了,她們的責任很大,那個地方的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司徒巽風離開這麼久,一定不會知道,軒轅紅月掌握了多少秘密。
而這些秘密,正是軒轅紅月翻盤的機會。
“哼!說吧,司徒巽風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不只是想要和老朋友敘敘舊吧?”
軒轅紅月冷聲說着,似乎在她的眼中,司徒巽風就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老小子一般。
司徒巽風哈哈一笑,眼中閃過了一道光芒,看着軒轅紅月問道:“我只問你一句話,倘若你能夠給我一個真實的消息的話,我可以保證幫你將那一股力量掌控起來!”
“就憑你那些打不死的屍體?”
軒轅紅月心頭一動,不由皺眉質聲問道。
司徒巽風嘴角掛起了一抹壞笑,點頭說道:“當然!我的大軍有多麼強大,相信曹孟德定然很清楚,這一次若非我手下留情,區區聯軍有多少滅多少!”
“哼!少在那裡賣弄了,既然是你的問題,我在給你加一條,讓你的大軍撤離到西涼!這是我的底線!”
軒轅紅月看着司徒巽風的笑,心頭微微一冷,輕聲說着。
她和司徒巽風極爲熟悉,若非是司徒巽風叛逃,她還當不上這個莊主,也得不到那一個母系社會的許可。
以往在山莊裡面,每當司徒巽風這般笑得時候,便說明司徒巽風要大幹一場了。
司徒巽風點頭,輕聲說道:“好!不過,聯軍只能停在黃河以東,倘若過了黃河,我可不敢保證,他們能夠擋得住我大軍的衝擊!”
“好了!說吧!你要問什麼?”
軒轅紅月看着司徒巽風問道。
司徒巽風嘿嘿一笑,接着問道:“你們告訴我,我若是殺了張角,或者讓掌教變成我的寵物,那個地方的人會有什麼反應?”
“哼!還說不怕!……我警告你,張角是他們很多年以前就內定的探路人,你若是動他的話,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軒轅紅月思量片刻,許久纔給了司徒巽風一個準確的答案。
司徒巽風略帶死亡,又一次問道:“倘若我只要巴蜀呢?”
“爭奪地盤這種事情他們不會管的!不過我提議你,最好將掌教囚禁在他所在的那個山洞裡面,其他的你可以爲所欲爲!”
軒轅紅月又一次回到道。
旁邊的劉表和曹操都是聽的後背冷汗淋淋,這些本不屬於他們應該知道的秘密,可現在這些秘密卻被他們知曉了,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要面臨什麼樣風險。
司徒巽風思量片刻,微微點頭,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好!我這就讓人將喪屍大軍帶到西涼!不過,對付那個地方要晉升又晉升,你最好將鎮龍衛的統領變成自己人,這樣他們那些老傢伙就容易對付多了!另外我還需要那個地方的確切地址,有了這些,其他的你就請好吧!”
“我相信你司徒巽風的承諾!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倘若龍珠在你的手中,希望你能夠給我!倘若不在你手中,我也希望你能夠幫我找到它!”
軒轅紅月看着司徒巽風,眼中閃過了一道堅決,語氣強硬的說道。
司徒巽風嘆了口氣,看着執着的軒轅紅月,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一個破珠子,你竟如此的堅持,難道你就想不到麼?就算是仙門開啓了,對於你們來說,是好是壞誰也說不定,萬一一個粉身碎骨,那你可沒命在享受着世間的繁華了……”
說着,司徒巽風轉身朝着外面離去,語氣之中頗多的感慨。
不過,他知道他這些話只能算是發發牢騷,對於軒轅紅月來說,開啓仙門是她一生的夢想,就算是死她也會堅決的去完成自己的夢想。
軒轅紅月被司徒巽風說的一動,看着離去的背影,不由喃喃的說道:“我之心海枯石爛也不悔!”
旁邊的東方明月和雪瑤卻是搖頭,兩人都是聰明的女人,然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們那一顆執着的心早就不在了。
只是爲了姐妹情義,不得不如此的跟着軒轅紅月,只希望軒轅紅月能夠早些看透這虛妄的夢想!
……
常山楚寨,黑夜籠罩,烏雲密佈!
天空一片漆黑,而王府裡面卻是一片的燈火通明。
被行刑半夜的許友文,這個時候徹底的怕了。
他本以爲自己對這個時代的女人,早就有了足夠的瞭解。
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錯了。
他錯的很離譜!
眼前的孫琳三女,在他的眼中宛若是惡魔。
他寧願自己被千刀萬剮,也不願意在三個女人的奇思妙想之下,不斷的**。
更何況,他的一根腿已經完全的被一種毒藥腐蝕。
這種毒藥能抑制血肉的重生,讓他的神經時刻處於一種微痛和癢癢之中。
這種比刑罰還要讓人難受的毒,架上那令人不敢置信的食物,許友文痛苦無比。
這個時候,許友文的肚子已經鼓起,他相信只要孫琳三女在給他灌一桶的東西,自己的肚子便要徹底的爆裂了!
雖然他不會死,可這其中的疼苦卻是讓他難以忍受。
最爲主要的是,這些食物裡面,有大糞、蟲子、石頭、火油、毒藥、芥末、米飯、麪粉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大堆。
啪!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卡在追上的鉗子終於拿下,許友文的嘴巴一股輕鬆,然旁邊那女兵打在臉上的巴掌,卻是讓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許友文驚恐的看着前方,迫不及待的結結巴巴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