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孫琳三女對視一眼,不由疑惑的問道。
前方的馬芙蓉更是閉上了眼睛,她本以爲自己不會暴漏,內心裡面還存着一絲的僥倖,就想這般的死去,卻不曾想,自己還是赤\裸\裸\的被人再次抓住。
“嗯!他在中山城和我決鬥過一次,後來跑了!然後在樂陵又刺殺過我一次,竟又跑了出來……”
楚河點頭,看着三女解釋着說道。
孫琳微微點頭,紅梅卻是不依不饒的說着:“夫君莫要害怕,我等姐妹俱是心胸開闊,巴不得你多娶幾個妹妹回來,我看這娘子不錯,就是不知還是不是處子,若是的話,嫁給主公,也算是一件美談!”
“休要胡言!本王有你三人,便已經知足!再說,我在蓬萊殺了她的父親……”
楚河說着,卻是不小心着了紅梅的道,而後便不再說話。
旁邊的孫琳和貂蟬卻是噗哧一笑,看了眼身旁隱忍不敢笑出聲的女兵,擺了擺手,同聲說道:“帶她下去吧!”
“諾!”
衆女兵抱手說道,將馬芙蓉帶了下去。
楚河長長吁了口氣,看着三女搖頭說道:“你們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爲夫今日定要好好的教訓你們一般!晚上都洗好了等着我!”
“討厭!”
三女臉頰紅霞紛飛,羌怒的說着,不禁低下了腦袋,看向了地面。
“走!你們帶去七殺營的訓練場地看看!”
楚河看着三女,佯裝興致高昂的說着。
經過這一件事情,他已經沒有多少興致在去那裡了,常山列位禁區的地方,看似牢固,實際上仍舊有破綻,還需要想辦法將之彌補纔是。
三女也看出了楚河是要討她們歡心,不由一笑,孫琳說道:“回去吧!咱們要好好審問審問這女犯人才是,看看她是如何了得,竟能夠多次逃脫,她又是如何進到這裡來的!”
“是了!咱們這裡也算是核心之地了,在周圍至少有三道關卡,她能夠進來肯定有別的途徑!”
貂蟬跟着說道。
楚河點頭,看着三人暢快的說道:“夫人!有你們是我楚河最大的幸福!”
“夫君,我們等着你將這刺客收入府中,爲我們的姐妹!”
紅梅依舊是一臉笑顏的說着。
楚河趕忙朝着前方走去,看起來狼狽之際至極,身後三女傳來了一聲聲的歡笑。
不多時,衆人一行回到了楚寨之中。
在府邸的後院中,有一個假山,內中便是楚河位於常山府邸之內的囚牢。
這裡本來是三女用來存放糧食和酒的,自從刺客出現之後,她們便將這地洞改造成爲了囚牢。
內中絲絲血跡依舊可以看到,馬芙蓉被綁在了一個木椅上面,在木椅左側放着一個案幾,上面擱置着一堆雜亂的刑具。
而在右側放置着一個火盆,還有一個放滿鹽水的盆子。
囚牢僅有一間,倒也頗爲乾淨,只是刑具上面的血液顯露出來,這裡不久前還有客人再此。
內中有兩個女兵在旁侍立,楚河坐在了馬芙蓉的對面,看着依舊是閉着眼睛的馬芙蓉,楚河冰冷的問道:“你走了也就走了,可又爲何還回來?我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爲何還要做這樣的事情?”
“哼!若非是你,我家又如何會覆滅,我這不是爲了他們,而是爲了我自己!”
馬芙蓉睜開眼睛,眼中沒有恨意,僅有一絲冰涼。
她此刻的心情頗爲複雜,明知道敵不過楚河,卻仍舊還來了,她也不知道爲了什麼。
楚河冷哼一聲,沒有好氣的說道:“這很愚蠢!不過,這並非是我的錯,錯在你們!”
楚河的話讓馬芙蓉不容爭辯,這錯誤先在名家,本來洛陽之事已經過去,楚河和名家在無糾葛,可名家仍舊要對付楚河,仍舊要刺殺楚河,說到底這完全是名家自找的。
“我父死在你手這是事實!”
馬芙蓉看着楚河,沉聲說着。
楚河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不!你父親死在他的決策之下,死在你們背後之人的手中!你們不過是他們的擋箭牌,倘若他們有勇氣站出來,爲何還要讓你們名家以自己家族的名義出現?”
“這……”
馬芙蓉無話可說,這件事情上,本來就是雙方互相利用,誰也怪不得誰。
“我來問你,倘若你的敵人,處處想要殺你,有一天你尋到了機會,你會不會將這個令你徹夜無法睡眠的敵人殺掉?”
楚河換了一個思路,看着前方的馬芙蓉問道。
馬芙蓉神色一愣,沒有想到楚河竟然如此善言,不由低下了腦袋,帶着一抹挫敗感的說道:“會的!”
“嗯!你還算是誠實!那麼請你告訴我,此番鎮龍衛讓你來殺我,到底許諾了你什麼條件?”
楚河看着馬芙蓉,猛然高聲喝到。
馬芙蓉一震,竟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他們要我……你怎麼知道……”
話剛出口,馬芙蓉便知道露餡,卻也不再隱藏,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河問道。
楚河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我並不知道!我是詐你的!”
“你……無恥!”
馬芙蓉看了眼楚河,終究是沒有找到一句能夠抒發他內心情緒的話出來。
“哈哈!我無恥,我若無恥你以爲你現在還能夠完整麼?”楚河看着馬芙蓉猛然起身,沉聲說道。
馬芙蓉身體一顫,顯然他被楚河的氣勢震驚。
“我若無恥,你在被我抓住的第一次,恐怕便已經人不是人了吧!想必你對於我朝刑罰定然頗爲了解,也定然知道女刑犯被抓到以後,將要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吧?先不說你名節能否保得住,盡是對付摧殘你的方法,我知道的便不下一百多種……”
楚河的聲音冰冷,卻也帶着一抹的威脅。
馬芙蓉眼中漏出了疑惑的表情,她看着楚河搖頭說道:“你不會的!你一個人怎們能夠知道那麼多的東西呢?我不信!”
“要不要試一下?我可以爲你準備幾個精壯的士兵,也可讓你將你捆\綁,任人施爲,更可以爲你拿來木\馬騎上一騎,亦或是脫\光了去遊街,還是……你到底喜歡哪一種呢?”
楚河的話越來越低沉,眼睛裡面的光芒越發的強盛,聽的馬芙蓉身體一顫,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