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的一聲輕吼傳出,這讓停下來,分別站在兩邊的人,都擡眼對陶鬆看去。
當這些人看到陶鬆屁股上出現一支箭羽。
季芳瞬間就反應過來,直接抓起樂就,帶着士兵往陶鬆身邊靠,把陶鬆包圍在中間,警惕的看着四周。
樂就雖然被季芳抓着,但他同樣看到陶鬆的慘樣,這讓他不得不擡頭看着一邊的陳平,因爲他心裡知道,跟陳平一起來汝南的有紀靈,文聘,王威。
紀靈作爲袁紹手裡的大將,還跟陶鬆見過面,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狙擊陶鬆的,排除了紀靈,那就是文聘和王威,最起碼此時在樂就心裡,他能想到的就是文聘和王威。
心裡明白,但樂就可不會說出來,不說他是山賊,說出來,他就是袁術的大將,那不就是穿幫了,到時候可怕袁術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所以看到陶鬆的慘樣,他表現出來的樣子,跟在場的其他人一樣。
“主公!”季芳和魏徵都走到陶鬆身邊對陶鬆喊道。
陶鬆從烈火背上翻身下來,讓自己站在地上,他纔回頭看着射在他屁股上的箭羽,這支箭羽射穿了他的屁股邊上大腿的肉,不過還好,沒有傷到骨骼。
陶鬆咬着牙齒看着插在自己大腿上的箭羽,他就擡頭對着在他左面看去,可是他看到的就是一片平地,在平地上連塊可以掩護人的石頭都沒有,可這箭羽明明是從他左面射來的,感受着大腿上傳來的疼痛,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他來漢末第一次被人狙擊,還被射到屁股,看着就難爲情,心裡暗道:“你他媽的,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不然看我怎麼折磨你!”
心裡不爽,他擡頭看着一邊在笑的陳平,這讓他面色立馬鐵青。
“抓住他!”陶鬆看着陳平,直接什麼手對陳平指去,對着他的士兵喊道。
五百士兵雖然大戰三個時辰,讓他們都非常累,但聽到陶鬆的話,還是走出兩個頭目,直接對着陳平走去,把陳平給抓住。
陳風見到走出來抓他的士兵,他沒有反抗,因爲他此時知道,反抗就等於找死,不反抗還能活下來。
不過看着陶鬆屁股邊上的箭羽,他心裡真的感覺非常不甘心,他幫文聘和王威最掩護,吸引陶鬆的注意力給兩人制造機會狙擊陶鬆,看着陶鬆屁股邊上的箭羽,他好希望這支箭羽是射在陶鬆的頭上。
文聘和王威躲在一處巨石後面,兩人看着被士兵包圍的陶鬆,文聘本能的靠在巨石上,對王威,道:“恭喜王威將軍,射中陶鬆!”
王威聽到文聘的恭維,他同樣靠在巨石上,道:“說實話,我自己知道我的箭術一般般,所以我都不敢瞄準陶鬆的頭,只敢瞄準陶鬆的後背!”
文聘聽到王威的話,他看着王威道:“天意讓你射中陶鬆,沒有辦法!”
文聘這是不得不誇讚王威,因爲他對着陶鬆頭部射出去的一箭,直接被陶鬆伸手給抓住了,可王威瞄準陶鬆後背的一箭,陶鬆大意的瞬間,命中陶鬆。
“我們現在還要不要出手?”王威面對文聘問道。
“不需要了,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文聘聽到王威的話,他直接對王威說道。
不是文聘不想再次對陶鬆出手,而是條件告訴他,他和王威已經沒有機會了,如果他們再次出手,搞不好還會被陶鬆的人給找到方向,到時候他們說不好還會被抓住。
文聘雖然沒有達到他人生的頂峰,但有些事情,那是刻進他骨頭裡面去的,一種本能,爲將者必須要保證在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的本能,他已經在博望坡被陶鬆點火燒了一回,他現在心裡早就記住教訓了。
現在陶鬆身邊的人都已經反映過來,肯定會加強注意,他和王威再次出手,那不是在狙擊陶鬆,而是給陶鬆抓住他們的機會。
“殺啊!”
陶鬆被狙擊,讓他的隊伍把他給包圍,而樂就的隊伍站在一邊發呆。
突然從大山上冒出一隊人馬,這些人穿着五花八門,手上的武器也是各不一樣,兩個大漢帶頭衝在前面。
這兩個大漢,一個皮膚黝黑,一臉的虯髯,身材高大,膀大腰圓,身着一身黑衣,手上提着一把大刀,帶隊奔跑在最前面,對他這裡殺來。
在大鬍子大漢身後是一個個子比他要小上一點的大漢,大漢面色發紅,腰部和肩膀上穿着皮甲,一個火箭頭,濃濃的眉毛,一張大嘴,相貌給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瞬間把人給鬧鬧記住。
在兩個大漢身後跟着不少人,這些人奔跑的動作,簡直有點孫猴子的猴子猴孫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從大山裡面跑出來,把他們包圍。
陶鬆,魏徵,季芳,樂就,陳平,還有跟隨他們的士兵見到這突然出現的一幕,他們都是一瞬間直接傻眼,因爲他們還沒有來及做出反應,就已經被敵人給包圍了。
陶鬆看着這一幕,他直接給自己來個狠的,伸手抓起插在他大腿屁股邊上的箭羽一下子拔出來,虎目瞪起,推開季芳,讓他周圍的人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他走出士兵的包圍,看着一邊手裡提着大刀,臉上虯髯的壯漢,道:“老子是益州牧,陶鬆,你們最好給我放下武器投降,不怕告訴你們我不但是益州牧,我還是徐州的公子爺,你們誰...誰...敢......來打劫我”
陶鬆伸手指着包圍他的這些人,囂張的吼道。
陶鬆二世祖的樣子露出來,加上他聲音洪亮,這還真讓包圍他的山賊,一個一個都被他語氣給鎮住。
“大哥!”裴元紹站在周倉身邊,聽到陶鬆的話,他也被陶鬆的氣場給鎮壓,讓他看着陶鬆心裡就生出一絲畏懼,對周倉喊道。
“裴兄弟,我們本就是朝廷通緝的黃巾賊,再說他是益州牧,可這裡是汝南,你說我們該怕嗎?”周倉這是一聲吼出,聲如驚雷,話語落到包圍陶鬆的山賊心裡,一個瞬間讓這些山賊消除了被陶鬆一句話鎮住,出現的負面影響。
讓山賊些心裡都想到,對啊,我們本就是黃巾賊,我們還需要怕他這個益州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