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流,香豔不提。
孫策和杜蕊酣戰至黎明方歇,第二日晌午才雙雙醒來。
醒來的兩人,都是神清氣爽。
很久都沒有這麼滿足過了,這是兩人共同的想法。
對於色男欲•女來說,巫山雲雨之事就是他們最好的興奮劑!
顯然,兩人對彼此都極爲滿意。
用過早飯之後,孫策又和女人稍稍纏綿了一刻,便匆匆離去。
對於孫策來說,江山美人,還是江山放在前面。
正所謂江山如畫,美人多嬌。
孫策要以江山爲畫,而美人不過是孫策修飾這幅畫作的點綴而已。
因爲昨晚的滿意體驗,孫策對周瑜也是更加滿意了。
爲兄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孫策在心中暗暗想着。
很快,孫策便到了高郵縣衙,召衆人前來議事。
一道道命令從高郵縣衙中傳達了出去。
首先是孫策撤銷陳端的江都縣令之職,改任陳端爲廣陵郡太守,以高郵縣爲治所,治廣陵郡政事。
其次是孫策命令侍衛司威武校尉李襄領本部兵馬及韓當揚武營所部3500士卒前往射陽縣,支援韓當。
第三是孫策命令被貶官爲侍衛司軍司馬的陳武領殘部往射陽縣戴罪立功。
最後,孫策命令各部於高郵縣休整,所缺兵員從廣陵軍俘虜中補充。尤其是升任侍衛司校尉的呂岱和出任廣陵郡都尉的凌操更需要大量補充兵馬。
卻說,縣衙中孫策正在與衆人議事,有親兵來報,說是虎賁校尉太史慈回來了。
不一會兒,一身甲冑的太史慈便虎虎生風的來到了縣衙大堂。
“屬下拜見主公!”太史慈拱手行禮,大聲說道。
孫策點了點頭,笑着問道:“怎麼樣?子義,可曾抓到陳登那廝?”
太史慈老臉微紅,沉聲答道:“請主公恕罪,末將未能抓住陳登此賊!”
孫策聞言一愣,不過隨即笑了笑說道:“子義無需多慮,韓老將軍已經率軍奔襲至射陽縣,陳登已經無處可逃,除非他去下邳!”
孫策話音剛落,郭嘉隨即接口說道:“主公,也不知道袁公路在下邳的戰事如何了?”
孫策想了想,對郭嘉說道:“陽翟侯兵強馬壯,想來取下邳不是問題。”
郭嘉沉思了片刻,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孫策又開口道:“奉孝,我欲以淮北的凌縣和海西縣,換取淮南的淮陰縣,你怎麼看?”
郭嘉摸了摸下巴,說道:“主公,以屬下之見袁公路想來會答應主公的建議。”
停頓了一下,郭嘉解釋道:“一則,此舉可以表示主公對淮北毫無興趣。二則,以兩縣換一縣對袁公路有利。”
孫策點了點頭,郭嘉的想法與他一樣。
不過,孫策並不在乎這點損失,重要的是,他要依靠淮河構築防線。
未來數年的規劃,都要依靠淮河一線而展開了。
第二日,袁術派使者來高郵縣面見孫策。
縣衙大堂中,孫策接見了這個使者。
這使者不是別人,正是袁術的長史楊弘。
袁術之所以派自己的長史前來,是因爲他知道楊弘與孫策乃是好友。
堂中兩人略微寒暄了幾句,便進入了正題。
“光業,這一次陽翟侯有什麼消息要你帶給我?”孫策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問道。
楊弘笑了笑,也放下茶杯,開口答道:“伯符,陽翟侯讓我告訴你,下邳已經大部分平定了,郝萌反正,曹性和高順則北逃至司吾縣。”
孫策聞之一笑,緩緩說道:“那可要恭喜陽翟侯了。”
楊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纔開口道:“伯符不也是基本平定了廣陵郡嘛?”
孫策微微一笑,說道:“光業有話就直接說吧,你我相交多年,我還不瞭解你嘛?”
楊弘面色微紅,這纔開口說道:“伯符,實不相瞞,陽翟侯的要求,確實有些讓人難以啓齒!”
孫策雙眉一挑,看了看楊弘有些尷尬的表情,開口問道:“光業不必爲難,直說便是!”
楊弘一聽,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伯符,陽翟侯希望以位於淮南的淮陰縣,換取淮北的凌縣和海西縣。”
孫策一聽,心中大喜,這不是自己想睡覺,袁術就給了個枕頭嘛。
這種好事,到哪找去?
不過孫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將這種喜悅表現在臉上。
所以,此時的孫策,臉色有些難看。
那種想笑不能笑,卻非要裝作不滿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楊弘一看孫策這表情,臉上更加尷尬。
只見楊弘有些焦急的開口說道:“伯符,若是不滿,我可以再與陽翟侯進言。只是伯符莫要對陽翟侯不滿,此事乃是主簿閻象慫恿!”
孫策看楊弘如此焦急的表現,心中倒是有些愧疚。
過了好一會兒,孫策才面嚴肅的緩緩開口說道:“請光業回稟陽翟侯,我對淮北毫無興趣,交換可以,不過總要給我些補償吧!”
楊弘聞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可是真的怕袁術和孫策給鬧翻了。
孫策已經不是當年困居江東的晚輩了。孫策和袁術一樣,如今都是一方諸侯。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講,孫策要比袁術更有發展潛力。
而且,袁術如今四面樹敵。曹操、呂布、劉備、劉表都與袁術不睦,稱得上是四面爲戰了。
也就只有雄霸江東的孫策算得上袁術的盟友。
萬一兩人真鬧翻了,袁術所面臨的危局簡直不堪設想啊。
所以,楊弘一看孫策退讓了,原本砰砰直跳的小心臟總算是平靜了一些。
“伯符,想要什麼補償?但說無妨。”楊弘臨來之時,也得到了袁術的授意。
畢竟作爲長輩,袁術還是有那麼一些不好意思的。
因而,袁術告知楊弘,只要孫策的要求不過分,就一併答應下來。
“我想要和陽翟侯做一筆交易!”孫策微笑着說道,似乎轉眼之間,他就變成了一個精明的商人。
“什麼交易?”楊弘皺了皺眉問道。
他倒是有些搞不懂了,本來是免費的補償,何必要做什麼交易呢?
“光業也知道,我與荊州劉表有仇,如今他斷絕商路,江東買不到一匹馬。”孫策一臉憂色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