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祖昭大軍一路向新羅挺進,雖然途中會遇到一些象徵性的抵抗,可是新羅的軍隊王全不是祖昭大軍的對手,紛紛潰敗,而且有全之虞這個女王帶路,一路上行軍倒是很順利。
這新羅環境多險要之地,有很多易守難攻的要塞,不過新羅軍隊不懂利用,這不禁讓祖昭以及各位將領感嘆萬分,若是他們充分利用了地形優勢的話,雖然最終還是不能抵擋住祖昭大軍的步伐,但是祖昭大軍卻要受到重創,行進是不會那麼順利的。
聽着祖昭和將領們的談話,全之虞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新羅只是一個小小的國家,沒有多少人口,而且沒有好的生活,和漢朝人民比起來,新羅人確實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過新羅人一向都很有自力更生的能力,總能生活下去,雖然生活很艱苦。
自全之虞成爲國王之後,她全心全意要改變全國人民的生活水平,所以一直東奔西走,到處的求合作,可惜沒有多少人願意和新羅合作,在他們看來,新羅就沒有什麼他們值得利用的地方。
不過全之虞一直都沒有放棄,後來她來到了遼東,當看到祖昭的生產基地的時候,她驚呆了,這裡百姓的生後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生活,那時候她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學到一點點手藝回去交給新羅的人民,若是能求得祖昭的幫助,他願意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後半生命運。事實上她也這樣做了,而且祖昭也終於同意答應幫助她。
現在聽着祖昭和將領們的討論,她心中自然是要感慨的。祖昭看到全之虞臉上有鬱悶之色,不禁問道:“你怎麼了,看起來很不高興。”
全之虞搖頭說道:“我非是不高興,只是聽到你個將領們的討論而有些憂鬱有些感慨而已,別無他事。”
祖昭不解,問道:“你感慨什麼呢?說來我幫助你分析分析。”
全之虞說道:“你們說我新羅多有險要地勢,可是卻不懂得利用。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們新羅本就沒有多少人口,軍隊句更少了,而善於作戰的將領就更少了,和你手下的這些人比起來,我敢相信,新羅軍隊中沒有一個將領是你們的對手。”
祖昭瞭解她心中的擔憂,安慰她道:“你放心,我們此次出兵,不是爲了爭奪什麼,也不是爲了殺戮,就是要幫助你們的人民百姓。至於遇到軍隊抵抗,不都是大多數被你勸退了麼,我們也沒有大開殺戒,天下一家嘛,我也不是那種嗜血的殺手,是吧。等軍隊到了你們城市,我一定會讓他們死守命令,不會讓他們亂來的,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全之虞心中很是感激,此刻已經只有她和祖昭兩人,其他將領都已經退下休息,她忍不住抱着祖昭,說道:“我知道你的軍隊不會亂來的,我只是感慨新羅沒有一隻像樣的軍隊,要是遇到你這樣強的軍隊要來佔領新羅,我們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好在我們新羅是一個小國,其他國家也不想着要來侵佔我們。”
祖昭說道:“你可不能這麼說自己的國家,新羅雖然國土面積不大,不過裡面有豐富得自然資源,比如說你們的神樹果,你們的奶牛,都是其他國家不具有的,這些都是你們的優勢,只要發展起來了,國土小也會是發達國家,就像是新加坡等等,國家不小,可是人家在全世界都很有名的富有。”
“新加坡是什麼地方?你們大漢的疆土麼?”全之虞不解的問。祖昭不由得咳咳的一笑,自己又穿越了,現在這年代誰知道新加坡啊,再說就算是知道有那麼個地方,這時候也不叫新加坡呢。於是說道:“嗯,算是吧,是一個獨立的小地方,總之他們很富有,你們新羅也可以這樣。我不是答應過你要在你們這裡建立生產基地麼,到時候你的百姓就可以受益了。”
全之虞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如果新羅真的富裕起來了,這北方各國,特別是鮮卑、高句麗和其他部族,會不會總是來我新羅殺人放火搶東西啊?”
祖昭抱抱她,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是答應過你要派一支軍隊駐守在你們國家的麼,就是爲了保護你們國家的。你們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幫助你把事情整的像樣的。”他心中不由得暗暗說了一句,我的心是天下,要是連你一個小小的新羅都看守不了,以後還怎麼打江山,怎麼看守疆土呢,有道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總不能我自己打了江山就敗在我自己的手中了吧,至於後世不爭氣將江山敗了,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有道是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
全之虞聽了祖昭的話,很是感動,有些哽咽,看來她現在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心中確實要多了一些複雜的情緒。此刻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來的下着。大雨已經下了近半個月,阻擋的軍隊的行進,不得不就地紮營。
聽着外面的雨聲,祖昭心中也不是滋味,這樣下去的話,許多士兵只怕會受不了,這樣的大雨,會讓士兵得變或者變得懶惰,到時候戰鬥力會大大的打折的。
“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啊。這本來應該是旱季,怎麼你們新羅會連續下這麼大的雨呢。”祖昭不禁問道。
全之虞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每年都是這樣吧,總之我記得起來我們這裡就沒少雨的。現在大軍被困在這裡,該如何是好呢?”
祖昭道:“我看這雨總是淅淅瀝瀝的不停歇,接下來確實得想一個辦法了,總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可是冒雨行軍的話,太危險了,士兵會受不了得,車馬完全就派不上用場的。”祖昭也不禁感慨了幾句,這是他們現在最糾結的問題。
“謝謝你幫助我。”全之虞忽然說道,摟着祖昭的手臂抱得更緊了一些。
祖昭覺得氣氛有些壓抑,特地和她開玩笑,說道:“是嗎,那你要謝我就得和我生孩子。現在就要,行不行?”
全之虞看了祖昭一眼,臉色一紅,輕微的點點頭。祖昭卻絕對有些想笑,也將全之虞抱住,說道:“好吧,我們上牀睡覺吧。”說着將她抱進了大營中的臥牀中。
兩人依舊和衣而睡,全之虞也自然問要不要脫衣服之類的話題,祖昭爲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自然不要求這樣做了,而且他覺得穿着衣服睡有什麼不好,不過對於女子時不時有影響,他就不知道了。
就這樣睡了一夜,兩人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生,而全之虞心中卻在想着自己或許能給祖昭生孩子了,以後一定要嫁給祖昭,讓他成爲新羅的國王,這樣他就會全心全意對待新羅的,自己也算找到了一個好的依靠。
第二天,祖昭又在營中召見諸位將領,商議進軍一事,問問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
“將軍,這裡溼氣太重,好多士兵已經受不了了,特別是年紀大一些的,以前受過傷的士兵,身子狀況已經開始出現問題,最嚴重的幾個,幾乎連兵器都拿不動了,更別說是殺敵了。”張遠說道。
祖昭一緊,眉頭一蹙,問道:“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呢?在這樣下去,沒病的也得搞出病來。”
趙孟說道:“當初選擇在這裡紮營,是看中這裡的地形,進可攻退可守,可是誰料想這營地才紮好呢,天就開始一直下雨,更沒想到這地方居然溼氣這麼重,將軍,這樣下去確實不行,我看,不如我們冒雨前進,等到了某個城市大軍住進城市中,這樣才能改觀。”
蘇德卻立刻就搖頭說道:“這樣不行。”他拿出一張新羅的地圖,,指着上面讓大家看,說道:“你們看,這是我們將要前進的道路,再過兩個城市,就到了新羅的京都。可是這一路上都是重山峻嶺,現在地溼路滑,很容易造成意外的。而且新羅不比我大漢朝,他們最大的城市京都也沒有我們一個郡府之城大,怎麼可能容得下我們這麼多的軍隊住進裡面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張遠說士兵已經出現拿不動刀槍的,要是再等下去,一半人都沒了戰鬥力,到時候要對付新羅和高句麗的聯合軍隊,只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祖昭憂心的說道。
蘇德點點頭,說道:“將軍的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的,不過我已經視察過了,軍隊中出現那樣情況的人百人之中不足一人,這些都是年紀較大的,以前受過重傷的士兵,他們是被溼氣入侵纔會這樣的,等天氣一轉好,他們就沒事了,而且我已經派軍中大夫全力照顧他們,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天象,我敢斷言,過不了三天,天氣一定就會情郎,到時候我們等路面幹了就可以直接開進了。”
祖昭心中不禁一嘆,吃驚的看着蘇德,心中暗自說道:“你還會夜觀天象?看來能夜觀天象的人也不僅僅是諸葛臥龍和鳳雛等人嘛,自己軍中現在就有了這樣的人了。”不過看看外面的天氣,和半個月之前一模一樣,完全就沒有什麼改變,總是大雨下了下小雨,完全就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嘛。
趙孟說道:“軍師,要是三天後天依舊不晴朗,我們到時候該怎麼做呢?繼續在這裡等下去麼?”
蘇德笑道:“趙將軍不要心急,我斷定三天後一定能見到久違的太陽的,不信的話我們堵上一睹,可好?”
“怎麼賭?”趙孟不解的問道。他自然不知道軍師這是什麼意思,居然要和自己賭上一賭,他要賭什麼呢,總不會是賭人頭那麼簡單吧。其他人也都在紛紛猜測,這軍師要和趙孟賭什麼呢。
蘇德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就賭兩壇馬奶子酒,大軍凱旋之後,要是你輸了,你買兩壇給我,要是我輸了,我買兩壇給我,可行?”
衆人不聽,不禁都笑了起來,搞得大家神經兮兮的,原來就是賭兩壇祖昭生產的馬奶子酒啊。祖昭這時候也忍不住插嘴道:“現在奶牛都被新羅新國王給控制了,我現在別說是馬奶子酒了,連一口牛奶都喝不到啊。不如我也賭上一賭。”
蘇德問道:“將軍你想怎麼賭?賭天氣會晴朗呢還是賭天氣會依舊下雨呢?”
祖昭道:“這你們已經賭了,我心裡自然是希望天氣晴朗的。我要賭的是,賭你們兩個誰贏,也就是變態的賭天氣是晴還是雨,不過我們可不以天氣做賭注。”
其他人覺得有趣,也都紛紛要參與進來,賭法都是和祖昭想的一樣,有的賭蘇德會贏,有的則賭趙孟會贏。出於輸贏的考慮,他們心中自然就會拋棄主觀上的希望天氣變晴朗的這種想法的。最終結果下來,支持趙孟的人佔了大多數,連祖昭都是賭的趙孟會贏。他當然是希望天氣晴朗的,不過這段時間都這樣,蘇德卻說三天就會變晴朗,可靠性不大啊。
再說,組要也想看看這蘇德是不是真有經天緯地只能,他在戰術上的才幹祖昭見過了,可是這看天象的,他還沒有見過,所以實事求是的,他還是覺得趙孟贏得機會大一些,而且這樣,有利於刺激一下蘇德,到時候要是真他贏了,作爲一個愛好酒得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反正這一賭就是爲了高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