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詢問亂入的名單,系統的提示聲音響起:
“叮,由於宿主與薛仁貴見面,薛仁貴應夢賢臣身份已經大白。應夢賢臣的劇情結束,系統判定應夢賢臣的劇情爲三級劇情大事件,將隨機亂入三人,並且跟隨薛仁貴的八大火頭軍中的四位已經獎勵出世!”
“叮,王新溪,王新鶴,李慶紅,李慶先等人出世,植入身份爲跟隨薛仁貴前來洛陽的騎兵之四。”
大事件分爲兩種,一種是在這個時代重新衍生的事情,就比如劉辯直接收服曹操,結束了魏國,便構成了五級大事件。另一種則是召喚的人觸發了前生的大事,就比如當初雁門大戰,楊再興獨拒異族十萬大軍,觸發了前世的血戰小商河的劇情,也造成了兩人亂入。
而薛仁貴應夢賢臣的劇情比之楊再興的故事更加膾炙人口,因此構成三級劇情大事件倒也合理。
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剩下四個火頭軍直接植入到了薛仁貴的身邊。沒有再生什麼波折倒也簡單。隨便查看了一番四人的四維數據,四人最高的自然是武力,大學都是八十左右,做個校尉偏將綽綽有餘了。
不過相比歷史,演義中的猛將,這四人的四維就不夠看了,頂多只能充斥軍中的中層階級。劉辯也沒有太過爲這些小人物在意,繼續詢問系統:“將亂入的三人報上名來,朕做好統計!”
“亂入第一人,伍xx,武力100,統帥89,智力63,政治57!”
“嘶,這是演義中的猛人啊!”劉辯倒吸一口冷起道:“這看樣子是隋唐中的伍雲召?還是伍天錫?這二人武力差不多,排在隋唐中第五,第六位,在之前的雄闊海恐怕也差不多,只是前三名的裴元慶,宇文成都,李元霸武力更是一個比一個強,完全超越了普通人的範疇。”
“亂入第二人,楊xx,武力99,統帥88,智力58,政治53!”
劉辯提筆記錄下來,撫額苦笑道:“楊姓猛將?這可就不好猜測了,楊六郎,楊宗寶,楊繼周,都有可能,朕如今麾下這麼多楊姓猛將,若是能來投靠朕就好了!”
“亂入第三人,謝x,武力67,統帥98,智力96,政治96!”
“乖乖,這是謝安?還是謝玄?怎麼一次性來這麼多名將,莫不成這是要趁着朕舉行武舉通通送給朕的不成!”劉辯哈哈大笑,對與過年時要舉報的武舉多了幾分期待。
若是亂入的這些猛將名將能夠加入參加武舉,不僅僅是他麾下實力大增,武舉也定然會相當的熱鬧。
不過幾日時間,洛陽城中四處張貼着要舉行武舉的皇榜。並且官吏也將文書遞交到了幷州,關中,幽州以及涼州隴西。
科舉是文人的盛世,武舉,則是武人的盛世。
不過幾日時間,洛陽城周邊郡縣便涌入許多的武者,一時間,洛陽城在度出現醫道大會時的喧鬧。
年關之時,武舉正式開始舉行,過年人本應該在家陪着家人。但這個時候,卻仍然是阻止不了武者對於功名的渴望。更何況武者大多孤身一人,要麼便家境不錯,年關離家也無傷大雅。
待到十一月份的時候,洛陽城便隨處可見身穿勁裝的武者了。這個日後天氣本就寒冷,而這些武者爲了表現出自己武力高強,許多都着一身單衣,一派高人的行徑,也成了洛陽城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不過隨着洛陽城武者的增加,一個弊端也顯現出來。
俗話說,俠以武犯禁,雖然許多武者身懷武藝,素有俠義之道,但更有武者脾氣爆虐,以武力欺人。於是沒過幾天,洛陽城便有許多武者欺壓百姓,而身懷俠義心腸的武者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於是許多武者便大大出手。
不過洛陽京城重地,豈容鬥毆?更何況劉辯早有預見,打架鬥毆事件一出,軍隊便介入其中。一旦發生鬥毆事件,不論其目的是正是惡,一律抓捕,取消比賽資格,並以破壞治安罪論處。
幾批鬥毆的人被抓捕,並且不論其原因之後。這些武者這才安靜下來,在不敢尋釁滋事了。
不過許多武者孑然一身,家境平寒,千辛萬苦來到洛陽謀求出身,可惜武舉還要一個月時間才能舉行,許多人便沒有生活下去的能力。考慮到這一點,劉辯又在城中搭建了軍營,讓沒有能力生存的武者居住。
如此一來,洛陽城才恢復了治安,城中街道軍隊來回巡邏,極爲安定。並且人口的涌入,又讓許多商販在年關前狠狠賺了一筆,大大刺激了洛陽的經濟。
時間逐漸過去,洛陽城越來越多的武者趕來,從劉辯朝廷治下的幷州,關中,再到其他諸侯控制下的冀州,兗州,荊州,豫州,武者對洛陽那是趨之若鶩。直到後期諸侯發現治下人口流失,才關閉各個隘口,嚴禁治下武者前往洛陽。
不過那個時候,已經是凜凜寒冬,一月份的時節了。年關將近,武舉將行。
轉眼間從劉辯在長安破滅世族的謀反已經過去接近一年的時間,如今已經是公元195年一月。這一年劉辯的長子劉治已經半歲,並且值得一提的是蔡琰,伏壽也相繼懷上劉辯的龍種,產期大學在七八月份左右。
武舉將要舉行,作爲舉辦方的朝廷更是一片忙碌。洛陽城中羽林軍大營之中,武舉便在此舉行。因爲楊再興的請求,圖個喜慶,軍隊之中也有人蔘與其中。
首先是軍中挑選出高手,馬戰,步站,騎射,馬射等四類。這些高手皆是軍中的佼佼者,能力被盧植列入乙等範圍。
大營之中是一個巨大的校場,被分割成一個個比賽場地,到時候軍中的這些高手則作爲一個標尺,接受參賽者的考校。不過這只是最初的淘汰賽,到了後面則是不斷的優勝劣汰,便不需要軍中的高手了。
各路豪傑齊聚洛陽,等待幾日過後的武舉盛世。
這一日洛陽城外,一襲白衣,一匹白馬,一杆蛇矛槍。馬兒踩着碎步,閒庭信步向着洛陽城而去。
馬上的男子身高八尺有餘,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當真是俊美無比。其英俊秀氣不下去於馬超,但馬超是一種桀驁狂野之俊美,但這男子卻是一股溫文儒雅。
男子催馬進了洛陽城,但見洛陽城中繁華無比,並且許多武者橫行。男子眼中滿是疑惑,好似不知武舉之事一般。男子來不及多問,似有要事,馬兒如風行走間卻不碰一人,不過一會便來到了一座府院前。
院落高大,似是大戶人家,門上一塊巨大的牌匾,上書“伍府”二字。門口兩個石獅子高大威猛,顯得這家主人地位尊崇。男子下了戰馬,牽馬上前。門口一個士卒上前,冷喝道:“站住,這是越騎將軍府邸,王公貴族到此也要下馬行走以示尊敬,你何敢牽馬上前?”
“怎麼,我牽馬回家都不行麼?”男子溫溫一笑,卻並不怪罪。
“額……”門口將士陡然一驚,旋即看着男子半響旋即無比驚喜道:“大公子?你是大公子?你學藝回來了?”
“快去通知父親!”男子笑着點了點頭,旁邊下人連忙伸手接過戰馬僵繩,與長槍,男子跨入府門之中。
“一晃七八年了,當初我離開的時候,父親還是越騎校尉,如今居然是越騎將軍了?”男子驚訝道。
“六年前當年董卓亂政,陛下狩獵於幷州,主人一心跟隨陛下北上幷州。後來天子還都洛陽封主人爲將軍。不過主人他行軍打仗並不擅長,如今又年邁,是在洛陽書院中教書,將軍只是虛銜,並不參與朝政!”旁邊的下人連忙解釋道。
男子聽了欣慰的點了點頭道:“想不到當初的弘農王如今的天子居然如此賢明,我當初離開的時候朝政黑暗,父親耿直忠厚,我還唯恐他……。不想還是他的忠義有了好報,跟對了陛下,如今我伍家也如此繁榮了。”
“父親他如今年紀大了,參與軍事自然不行,若是教書育人,父親他一身儒家忠義孝悌的風骨,教出來的學生必定個個都是大漢的清廉好官!”
一旁的下人點了點頭笑道:“公子說的不錯,陛下當初也這麼稱讚過主人,主人他雖然不參與朝政,但陛下對主人卻極其親厚,主人年邁,陛下還時常前來探望!”
男子看着家中景象,感嘆事事世變遷,微微點頭道:“陛下真乃明君也!”
便在此事,男子身後便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男子回頭看去,卻是一位身穿青色儒袍,鬚髮灰白的老者。老者雖形貌普通,但眉宇間卻有一股浩然正氣,讓人不敢直視。
男子眼眶一紅,大步走上前去,向着老者跪倒在地:“父親請恕孩兒不孝,這一去數年,不能在您身邊隨侍奉左右。”
老者也眼眶紅潤,愛子學藝出走,一去七八年,如今歸來頓時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老者興奮的將男子扶起道:“我兒地上涼,快快起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