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一記手刀將謝道韞擊昏,左手將其攬在懷中,右手瞬間抽出腰間的佩劍,一臉陰沉的看着山林中衝來的刺客。
大半刺客在拖着楊再興等人,但憑藉楊再興等人的武藝,想要擊敗這些刺客簡直是易如反掌。但這些刺客深奧刺殺格鬥之術,又在這狹窄的山道間相鬥,一時半會,楊再興等人還不能解決他們。
好在楊再興當機立斷讓楊妙真與典韋上山保護劉辯,並且高聲示警提示劉辯。憑藉劉辯的武藝加之有了提防,刺殺已經不叫刺殺,劉辯當能安然無恙。
劉辯環視左右山林,大約有二三十人繞過山道爬了上來,而楊妙真與典韋二人恐怕還要稍後一些才能抵達。也就是說他面對這許多刺客還得孤身一人堅持片刻,若是平時劉辯無所畏懼,可如今他懷中還有一個謝道韞,這就給劉辯造成了一些壓力了。
劉辯舉目四望,觀察起地形起來,對敵之時敵方人多勢衆,當然要佔據有利地形來禦敵。很快劉辯便現山路下側有一處石臺,石臺大約三尺見方,臺高數尺,後倚着峭壁。劉辯踏步縱上石臺,背靠峭壁,若是刺客前來,他不至於腹背受敵。而石臺高約數尺,他居高臨下,至於據地而守等候楊妙真與典韋趕來便可。
山林間的二十多名刺客,直奔劉辯之處而來,見劉辯佔據石臺,爲一人竟然摸出一把繡花針向着劉辯撒去。劉辯臉色一沉,先是側身將謝道韞護主,旋即手中倚天劍一轉,劍光閃耀,叮叮噹噹,射來的繡花針盡數被劉辯襠下了。
“給我殺!”劉辯的武藝讓這些刺客始料未及,暗器不成便只能格殺,二十多人在石臺之前兩石臺圍了個死死的。裡外三層,當先數人便一個躍步要跳上石臺,劍尖直指劉辯。劉辯冷笑一聲,右手做收劍式,一排劍刃襲來,劉辯手腕倒轉以倚天劍迎上了那一排劍刃。
倚天劍何等鋒利?吹毛短,削鐵如泥,頓時倚天劍所到之處劍刃盡皆被斬斷了。劉辯右腳一擡,腳尖迅點出便將想要跳上石臺的刺客盡數踢了下去。
“是倚天劍?”刺客被劉辯踢落山道,看着劉辯手中的佩劍臉色陰沉道。
劉辯臉色一沉,倚天劍是劉辯的佩劍幾乎天下皆知,而這些人能夠認出自己手裡的佩劍,那就是知道他的身份,有預謀的刺殺了。
“你們是誰派來的,說出來,朕饒你們不死!”劉辯詢問道。
“我等是大成皇帝陛下派來的!”一人高喝一聲,又想着劉辯殺去。劉辯只佔據高臺,手持倚天劍防守,衆人攻不上來,劉辯卻能不斷刺殺。過不得片刻,楊妙真與典韋也來到此處。
“陛下莫慌,典韋來也!”典韋高喝一聲手持狂風戟殺入人羣,但這些刺客卻也不逃命,一邊衝向劉辯,一邊任由典韋砍殺。
劉辯見了這羣刺客如此行徑,眼皮一跳,已經清楚了他們的來路,片刻後刺客被典韋與楊妙真肅清。劉辯摟着謝道韞跳下石臺,楊妙真連忙上前問道:“陛下,你沒受傷吧?”
劉辯搖了搖頭道:“無礙,秒真你幫我照顧她一下!”
說話間劉辯將謝道韞遞給楊妙真,楊妙真乖巧的接過謝道韞,卻能有絲毫不悅的表情,劉辯來到一個尚未死透的刺客身邊,沉聲道:“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大成皇帝!”刺客死死咬住袁術不放,便在此時,典韋撿起地上一把刺客的佩劍道:“陛下,這劍上刻着個袁字!”
劉辯擺了擺手,示意典韋不要多說,看着刺客道:“你說你是袁術派來的,身爲刺客不應該是守口如瓶嗎,爲什麼要暴露身份?”
旋即劉辯輕笑道:“好垃圾的栽贓嫁禍把戲,你們是陳家的人吧?”
刺客臉色一變道:“不是,什麼陳家,是大成皇帝派我們來的!”
劉辯眉頭微皺轉身離開道:“沒意思,典韋都殺了吧,不要留活口!”
“是陛下!”
劉辯與楊妙真走下山路,楊再興與陳到二人此時也解決了山下的刺客,向着劉辯之處趕去。
“陛下,末將護駕不力還請陛下降罪!”楊再興見着劉辯拱手道。
劉辯擺了擺手道:“此人早有預謀,跟你們沒有關係,且先回去吧,並且不要跟荀公說起今日遭遇!”
“是陛下!”幾人點頭應諾。
旋即衆人便回了陽瞿荀家,謝道韞也暫時被劉辯安排在了荀家。當晚荀家的一間客房之中,謝道韞幽幽轉醒,摸了摸脖頸只覺得痠疼無比,以扭頭正看到劉辯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他。
看着劉辯的笑容,謝道韞便氣不打一出來,揮起粉拳作勢便要去打劉辯,嘴裡罵道:“叫你揹我下山,你打昏我做甚?”
劉辯一把抓住謝道韞揮來的粉拳,靠近謝道韞道:“你答應做我妻子,如今卻來打我,這樣可不對!”
“你這登徒子,我何時答應做你妻子?”
劉辯笑道:“白天你說我若是能做成三件事,你便做我妻子,如今我三件事都做完了,你要反悔麼?”
“你半路將我打昏,我還未找你算賬,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將我揹回來的?”謝道韞頓時怒道。
“若不是我將你揹回來,還能是旁人不成?將你打昏,也是情非得已,當時有山賊上山,我擔心你不聽他便把你打昏,是爲了保護你!”劉辯解釋道。
聽了劉辯的解釋,謝道韞臉色才稍微緩和,嗔怪道:“我又不是不知輕重,若是山賊來襲,我一定不會妨礙你的!你也不必將我打昏啊。”
劉辯笑道:“事出緊急還望勿怪,娘子若是生氣,爲夫在這裡向你陪個不是。”
謝道韞頓時怒目看向劉辯道:“你這登徒子不要亂喊,我還未答應你,並且答應了,也要經過明媒正娶,拜過天地之後才能以夫妻稱之,罔你文采斐然,這些都不知道嗎?”
劉辯嘴角一勾道:“你這麼說的話,是答應做我妻子了?”
謝道韞看着劉辯半天,卻沒有答應看着劉辯詢問道:“這裡是哪?我若是要答應你,起碼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這裡是荀府!”劉辯連忙解釋道。
謝道韞眼中露出一絲驚喜道:“你居然是荀家子弟?”
嫁娶之事講究門當戶對,謝道韞這一世的家族雖沒有歷史上那樣強大,但卻是豫州陳郡高門。若劉辯只是普通百姓,就算謝道韞想嫁給劉辯,恐怕也是千難萬難。當然謝道韞敢愛敢恨,決定了自然不會反悔,卻不懼其中的艱險。只是若是門當戶對的話,以荀家子弟娶謝家子弟,那是綽綽有餘的了。嫁娶沒有什麼阻礙,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劉辯見謝道韞的模樣,明白他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心試探便道:“在下哪裡高攀得起荀家?我姓劉,單名一個言字。只是父輩與荀友若交好,我前來拜訪再此暫居罷了。”
謝道韞聞言嘆了口氣,旋即安慰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如此才華,還怕不能崛起嗎?依我看不出數年,你必定能夠出將入相不在話下。”
“數年時間?我看姑娘出身名門,只怕家世淵博,姑娘年紀又待嫁閨中,會等在下嗎?”
謝道韞臉色含羞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已經完成了我所說的三件事,那我一定會嫁給你爲妻的。這世上能難道我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只有你配得上我,旁人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劉辯眼中滿是驚訝,心道謝道韞這是玩真的啊?見謝道韞如此坦白,劉辯也不拖沓道:“你放心,一年之內,我便明媒正娶娶你過門。”
“一年?”謝道韞略微有些驚訝,想不明白一年時間劉辯如何能以白身獲得謝家才女下嫁的資本。
說話間劉辯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這玉佩乃是劉辯穿越之初系統所贈送的九龍玉佩,能夠提升君主威儀,也憑藉着這股威儀讓劉辯第一次在朝堂上面對董卓毫無畏懼。只是這玉佩如今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但其質地仍是上等,價格不菲。
劉辯道:“這個是信物,乃是祖物。你放心,一年之內我便去找你。”
謝道韞接過玉佩,劉辯笑眯眯看着謝道韞道:“我給了你信物,你是否有什麼給我?”
“我?”謝道韞還視周身,出來匆忙卻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身上雖有玉佩但卻比不上劉辯所給的玉佩,一時間卻不知用什麼作爲定情信物,用來交換。
劉辯見此嘴臉一勾道:“你不給的話,我只好自己來取了。”
謝道韞也不知拿什麼給劉辯,點了點頭道:“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麼貴重物件,你喜歡什麼儘管取好了。”
“你一直喊我登徒子,那我便用登徒子的方式來取好了。讓你看看什麼事登徒子該做的事。”劉辯嘴角含笑,看着整個身子坐在牀榻上的謝道韞,旋即也做到了謝道韞身邊。
“你這登徒子想做什麼?”謝道韞心中有些驚慌,微怒道。
“自然是登徒子該做的事了!”劉辯輕笑一聲,右手迅伸出攬住謝道韞的柳腰,左手又保住謝道韞的後背。謝道韞頓時身子便躺着劉辯懷中,劉辯將頭一偏,一雙厚實的嘴脣壓在謝道韞那溫軟的紅脣之上。
“唔……”謝道韞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老大,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猝不及防。感受在劉辯那獨特的氣息,謝道韞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一雙眼睛越來越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