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劉峰搞的鬼,傅青自然不會給田徵好臉‘色’看,冷哼一聲:“怎麼?田執事也是好雅興,來看我們的熱鬧麼?”
“不不不,傅族長誤會了,有這閒工夫我還不如在景秀園研究一下兵法呢,哪裡有時間來看你們的打打鬧鬧,此番前來只是奉我家主公之令,送太守夫人上路。”田徵邪笑道。
“上路?”傅青一愣,心中知道這話裡的意思,卻裝作不知道,畢竟這些天與劉峰鬥了個平手多是傅氏幫忙,若是傅氏不在,自己便真的要被劉峰魚‘肉’了。
“傅族長裝什麼糊塗啊,你也是大族長,這官家禮儀,‘婦’人道德你比誰都清楚,王太守平生對王朝貢獻匪淺,如今匆忙自盡着實惋惜,爲了不讓王太守路上寂寞,殿下便好意讓我來送太守夫人上路,路上也好給王太守多照應一下,你也知道王太守位高權重,身邊需有個人伺候着。”田徵笑盈盈的說着,彷彿真的是好意所爲。
以前看穿越小說,某現代‘女’穿越到古代,用其刁蠻任‘性’‘混’的風生水起,其實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古代‘女’人的地位極低,若是現代‘女’人來到這個世界只要說一句錯話,死十次都不夠。若是夫君或者祖上犯了罪被問斬,或者自盡,家眷都需要陪葬。因此田徵現在來賜死傅氏,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
“今日傅族長家裡有些‘私’事要處理,我不便進入,還請傅族長將傅氏叫出來,莫要耽擱,王太守走得遠了追不上去!”田徵一掃剛纔的笑意,字字鏗鏘,毋庸置疑。
一旁的李莞見狀不由得冷笑起來,風涼話嘲諷一時間都砸在傅青的臉上:“哈哈哈,活該!傅萍那賤‘女’人早該死了,今日被賜死都算是便宜她了!應當扔到葛勒山,被奴隸凌辱致死!”
“李莞!你也是半個入土的人了,注意你的話!莫要讓人笑掉大牙,罵你老不休!”傅青厲聲呵斥,把李莞喝的沒話說。轉而看了看田徵毋庸置疑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沒錯按照禮節習慣,王堂這一死傅氏的確是要陪葬,傅青雖有意袒護傅氏,但是他卻是個骨子裡無比封建的人,絕對不會打破千百年來的傳統,只能差人去叫傅氏。
‘侍’者去尋傅氏的時候並沒有說是什麼事,直說傅青找她,等來到大‘門’處時看到拿着白凌子的田徵,這才恍然大悟,彷彿認了命的苦笑一聲:“劉峰當真是行事果決,不出手則已,出手便讓人毫無還手之力。”
正所謂將死之人其言也善,面對這個即將因爲所謂的狗屁禮節傳統而喪命的‘女’人,田徵心中也是升起一絲不忍,若是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待傅氏,此‘女’子的確是個人才,只是命運多舛,要怪就只能怪她是個‘女’人,在這個時代無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今日我田徵便尊稱你一句王夫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家主公雖一心要取北地郡,但爾等卻犯了與安定郡五大家族一樣的錯誤,若是不與我家主公爲敵,爾等依舊可以在北地郡當大族長,生活無憂,又豈會這般?現在說再多也沒用了,送王夫人上路!”
田徵話說完,身旁兩側的強壯的虎賁軍便行之前來,從托盤中取出白凌子,走到傅氏面前,將白凌子繞在傅氏纖細的脖子上,兩隻手抓住白凌子的根部,另兩隻手用力往外拉,力氣巨大青筋暴‘露’,傅氏原本就纖細無比的美頸瞬間便的如嬰兒的小臂一般粗細。因爲頸部傳來的疼痛與窒息的痛楚讓傅氏視死如歸的眼神慢慢變得痛苦再變得絕望,最後不帶一絲感**彩的閉上了眼,自始至終都沒有掙扎一下,卻是個難得的烈‘女’。
待傅氏嚥了氣,田徵憐惜的看了一眼那因爲窒息而發紫的嬌顏,揮了揮手:“待王夫人回去,陪王太守上路!我等便不要在此耽誤傅李兩位大族長解決家事了。”說罷轉身率先離開,兩名五大三粗的虎賁軍分別抓着傅氏的手臂和腳踝好像擡黑麪郎一樣帶走了。
待田徵離開後,李莞輕哼一聲:“傅青,如今王堂和傅氏都已歸西,誰還來幫你出謀劃策?”
“即便是就剩我傅青一人,區區李莞也不足掛齒,彈指之間便可讓爾等豎子斃命!”傅青不屑的回敬。
“好你個傅青,現在還敢口出狂言,既然如此我等便不要耽擱了,看看今日是你傅家敵硬,還是我李家刀利!”說罷一擡手,身後的一干親信‘侍’從提着刀呼嘯的衝了上去。
傅青也是同時下令,拿着棍‘棒’槍矛等長兵器的族親以院‘門’爲據,阻擋李家人的虎撲,而就在同一時間,一直帶着兵甲隔着一條街靜守的林闖出動了,重步兵爲先鋒,長槍兵爲輔,步兵斷後,浩浩‘蕩’‘蕩’的向傅家開去。到底是正規軍,跟傅李二家臨時組建起來的雜牌軍根本就是天兵與魚蝦的差距。74435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