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起來吧!”曹‘操’微笑道。
曹‘操’問一旁的幹夫道:“能夠到水面上去轉一圈嗎?”
幹夫朝身旁一名很‘精’壯的漢子看了一眼,這名‘精’壯漢子就是駐紮在武研院負責測試戰船的海軍軍官。
軍官‘激’動地抱拳道:“回稟陛下,可以出航!”
曹‘操’點了點頭,興沖沖地道:“那還等什麼?走!”說着便朝戰船走去,典韋等一衆御林軍連忙跟了上去。
軍官{見狀,連忙對曹‘操’道:“陛下,戰船上空間有限,除必要的水手外,不能上去太多的人!”
曹‘操’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數百名御林軍,笑道:“典韋,你跟我上去,其他人就留在這!”“諾!”衆御林軍將士齊聲應諾。
曹‘操’和典韋登上戰船。
曹‘操’四下打量,一副新奇而又‘激’動的模樣,一旁的典韋緊握刀把緊抿嘴‘脣’,非常緊張的模樣,呵呵,也難怪,典韋這個北方的旱鴨子對於水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曹‘操’注意到典韋的神情,不禁調侃道:“怎麼了,典韋?”
典韋鼓了鼓腮幫子一本正經地道:“陛下,我就不明白了!人在陸上好好的,幹嘛要去水上折騰呢?”
曹‘操’一愣,笑道:“這一時半會兒可說不清楚!”拍了拍典韋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緊張!在這麼大的船上跟在陸上也沒什麼分別!”
典韋點了點頭,依舊很緊張的樣子。
這時,那名海軍軍官來請示道:“陛下,都已經準好了!可否起航!”
曹‘操’點了點頭,“開到靶場去,我要看一看這艘戰船的威力!”
“諾!”軍官應諾一聲,當即按照曹‘操’的指示傳下號令。
這艘人類歷史上的第一艘驅逐艦揚帆起航,劈‘波’斬‘浪’朝上游的靶場而去。
第二天,乾清宮。
“陛下,您的想法實在是太大膽了!這,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陳宮有些擔憂地道。
戲志才思忖道:“雖然風險很大,不過收益卻更大!其實帝國也不是做過類似的事情,比如當年帝國海軍配合陸軍橫跨茫茫大海進攻扶桑人,再比如帝國海軍從海上支援李軍的行動!這些行動雖然風險很高,但都成功了,而且給帝國帶來了巨大的利益!”
“話是沒錯!不過陛下這一次的計劃與之前並不一樣!首先一點便是對手,我們將面臨羅馬海軍的挑戰,而羅馬海軍的戰力究竟如何我們並不清楚!即便要這麼做,也必須‘弄’清楚羅馬海軍的具體情況!”荀彧分析道。
曹‘操’點了點頭,“不錯!我們首先要‘弄’清楚羅馬海軍的情況!對於這一塊,我們過去都忽視了!這個計劃暫時只是一個長遠方案,不急於執行!”
“陛下英明!”三人拱手道。
“文若,做戰計劃先與軍部方面預演一下!有備無患!”
“是!”
“好了,若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去忙吧!”
陳宮奏道:“陛下,有一些才子聯合上了一封奏疏!是關於科舉考試的!”
“哦?呈上來!”
“是!”陳宮應諾一聲,雙手呈上一封奏疏。
曹‘操’打開看了一遍,眉頭一皺,冷笑道:“這些人是沒事找事!”
掃視了三人一眼,問道:“你們都看過了?”
三人拱手應道:“看過了!”
“你們有什麼看法?”
三人互望了一眼,荀彧首先道:“臣以爲不必理會!”
曹‘操’稍作思忖,看向陳宮和戲志才,“你們認爲呢?”
陳宮思忖道:“這些‘才子’雖然只會無病呻‘吟’,毫無治國之才,不過在民間還是很有些分量了!”
曹‘操’雙眼一眯,“公臺的意思是,要朕同意他們這種荒謬的要求?”
“不!科舉考試中考詩詞歌賦實在是荒唐!帝國須要的不是‘吟’詩作對的才子,而是能治國安天下的人才!微臣的意思是,應該昭告天下,治世之才與‘吟’詩作對之纔是不同的,前者是帝國須要的,而後者對帝國沒有用!讓老百姓都明白這一點!以免這些所謂的‘才子’借題發揮抨擊朝政!”
曹‘操’點了點頭,微笑道:“好!早就應該這樣了!你們內閣下發文告,以整個朝廷和朕的名義!”
“是!”
“就這樣吧!對於陣亡將士的撫卹要仔細!不可懈怠!”
“是!微臣告退!”三人向曹‘操’行了一禮,退出了乾清宮。
曹‘操’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起身離開了乾清宮。
當天下午,一個身着便衣、頭戴風貌的男子在一大羣人的簇擁下來到最爲繁華的南大街。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身爲大魏帝國皇帝的曹‘操’,跟在他身邊的除了身着便衣的典韋及十幾名衛士之外,還有糜環、李青彤兩‘女’。
糜環就像個興奮的孩子似的。
“環兒,你可真像個孩子!”曹‘操’看着像孩子似東看看西‘摸’‘摸’的糜環,不禁笑道。
糜環回到曹‘操’的身旁,抱着曹‘操’的胳膊嬌聲道:“人家本來就不大嘛!”
曹‘操’呵呵一笑,“是啊是啊!咱們的環兒纔剛剛做母親,不大!”
糜環朝曹‘操’一皺瓊鼻,隨即又被街邊販賣的泥人吸引住了,連忙舍下曹‘操’,奔了過去。曹‘操’不禁一笑,眼中全是寵溺的神情。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喧譁聲。
曹‘操’循聲望去,只見十幾個士兵正壓着一個商販模樣的人朝商部衙‘門’而去。
這十幾個士兵的衣着與一般的城防士兵並不相同,他們是商部用來維持經營秩序的一支力量,一般負責查捕走‘私’等擾‘亂’商業秩序的行爲。
離曹‘操’不遠的幾個百姓議論道:“張鐵的膽子真大!”
“誰說不是呢!竟然敢違抗帝國的禁令,向敵國走‘私’物資!活該!”
“其實這也難怪!聽說因爲帝國與西面和北面‘交’惡的原因,絲綢在西面的價值比往年高出數倍!”
曹‘操’不禁心頭一動,這時糜環拿着兩個泥人奔到曹‘操’面前,天真無邪地道:“陛下,你看這兩個泥人!”
曹‘操’看了一眼糜環手上的泥人,不禁一愣。
糜環手上的泥人竟然是曹‘操’和糜環的形象,雖然只有巴掌大,但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曹‘操’不禁讚歎道:“真像啊!”
擡頭朝賣泥人的攤販看去,攤販很憨厚地咧嘴一笑。
曹‘操’回了一個友善的微笑,問糜環道:“環兒,付錢了嗎?”
糜環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還沒有呢!嗯,人家,人家沒有帶錢!”
曹‘操’呵呵一笑,往懷裡一‘摸’,一愣,扭頭看向李青彤,笑道:“青彤,”
李青彤抿嘴一笑,從腰間拿出一個‘精’致的荷包,取出幾枚銅錢‘交’給旁邊的一名御林軍。
御林軍恭敬地接過來,去到攤販那裡把錢付了。
曹‘操’感慨道:“還是青彤有錢啊!”
李青彤朝曹‘操’白了一眼。
曹‘操’想到剛纔的事情,問李青彤道:“青彤,現在走‘私’是不是很賺錢啊?”
一說到商業方面的事情,李青彤的氣質登時一變,絕對是‘女’強人的風範,讓曹‘操’都不禁肅然起敬。
李青彤思忖道:“在我們與羅馬關係惡化前,一匹絲綢大概是五十兩黃金,現在一匹絲綢在羅馬的價格大概是一百兩黃金!”
曹‘操’嚇了一跳,“這麼貴?!”
李青彤點了點頭,皺眉道:“正是利益巨大,所以不斷有人甘冒殺身之禍幹這個行當!”
曹‘操’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地道:“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李青彤和糜環一愣,嘀咕了一遍曹‘操’這兩句剽竊來的詩句,從曹‘操’投來崇拜的眼神。
李青彤道:“陛下,你這兩句真是道盡了天下所有事的根本!”
“不對!”
李青彤和曹‘操’一臉詫異地看向糜環。
糜環不禁紅了紅臉,正‘色’道:“我們跟着陛下可不是爲了什麼利!”很認真的模樣,這個神情在糜環身上可是很少有的。
曹‘操’一愣,哈哈一笑,“對對對,環兒說得多!”
李青彤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環兒,你還沒去過望江那裡吧?”曹‘操’微笑着問道。
糜環點了點頭,很好奇地問道:“爲什麼張尚書的衙‘門’不在皇城內呢?”
曹‘操’笑道:“商部要經常接待各地的商人,因此在皇城內不方便!”
糜環恍然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一行人來到商部大堂。
此時,身爲商部尚書的張溪正在審理案件,涉案者就是剛纔被商部士兵押着的那個商人。
曹‘操’朝高坐堂上的張溪看了一眼,張溪正好也看了過來,正準備行禮卻被曹‘操’無聲的組織了,暗暗告罪了一聲,張溪的目光回到堂下犯人的身上,正‘色’道:“張鐵,按我朝律法,你走‘私’價值一萬兩黃金的貨物,必須······”
就在張溪準備宣判的時候,卻見曹‘操’朝自己搖了搖頭,隨即改口道:“你的案情還有些地方不甚明朗,先把他押下去!”
立在兩旁的兩名士兵立刻應諾一聲,將一頭霧水的張鐵拖了下去。
張溪稟退左右,來到曹‘操’面前拜道:“微臣參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