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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軍陣後方的管亥,看到此處,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滿之‘色’,而是冷冷的笑道:“看來這個趙雲還是有些本事,只不過,不知道他能夠阻擋我幾隊黃巾天兵的進攻,傳令,第二‘波’攻城部隊進攻!”
黃巾陣營方面,戰鼓聲一變,原本就出於士氣低落邊緣的第一‘波’黃巾士卒,人人的眼中都閃過了放鬆和遺憾相‘交’雜的眼神,緩緩的撤退了下去,而等到第一‘波’的黃巾兵都撤到了後方之後,第二‘波’十萬人的黃巾部隊,再次向着襄賁涌來。
“殺!”
“衝啊!”
城牆之上,血染徵袍的趙雲,看着新一‘波’的黃巾軍士卒,嘶吼的衝殺而來,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憂慮之‘色’。
雖然成功打退了第一‘波’黃巾軍士卒的進攻,但是也因此,城牆之上的曹軍士卒,人人都喘着粗氣,就算沒有‘精’疲力盡,也遠遠比不上此時城下一臉‘精’神抖擻的黃巾士卒。
已經成爲疲累之師的曹軍士卒,即使再如何奮力拼殺、防守,還是讓一個個黃巾士卒通過雲梯登上了襄賁城牆,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而就在襄賁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時候,原本東海郡的治所,曾經也是黃巾軍大本營的郯縣,此時城頭再換大王旗,黑底金字的曹軍大旗,‘插’上了郯縣的城牆之上,宣告着曹軍大部隊進入了東海郡。
郯縣府衙之中,一聲戎裝的曹‘操’,面向下方的文武,出聲詢問道:“諸位,子龍之前傳來消息,說他已經攻下襄賁,盡數奪得黃巾軍屯於城中的糧草,但是也因此,管亥及其麾下的百萬黃巾,很有可能已經兵圍襄賁,依你們看來,我軍是否快速的兵發襄賁,解襄賁之圍?”
“主公,萬萬不可如此行事!”
曹‘操’話音剛落,郭嘉等人還沒有出生說什麼,賈詡就已經跳了出來,一臉不贊同的出口反對,這讓郭嘉等人,都感到好奇了。
郭嘉:這老狐狸不是一向明哲保身的嗎,怎麼今日如此快的就跳出來了。
魯肅:看來文和先生確實是終於主公的,並不是三心二意之人,看來還是肅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沮授:這老狐狸今日如此之快的跳出來,絕對不正常,絕對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此次隨軍出征的四位謀士之中的三位,除了魯肅‘性’格有些敦厚,認爲自己以前誤會了賈詡之外,郭嘉和沮授都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都閃過了同樣的想法,絕對是發生了什麼,纔會讓老狐狸今日如此的反常。
至於爲何賈詡今日如此的反常,不再是往日一定要等到曹‘操’詢問,纔會出聲回答,那完全是因爲被曹‘操’的目光給‘逼’迫的。
賈詡敢發誓,要是他再不站出來的話,日後一定不會有後下場,這對於想着在曹‘操’這隻潛力股之中,安安穩穩的活到老死的賈詡來說,是絕對不能忍的。
上首的曹‘操’,看着賈詡站出來回答,心中滿意之餘,也感到一陣的無奈,賈詡這種人,按照後世的話來講,那就是欠收拾,非要你打他一鞭他纔會早一步,要想他主動獻策,那除了小說之中,王霸之氣大放的主角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可能。
曹‘操’和賈詡之間的暗中互動,郭嘉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他們只看到,出列的賈詡,在開口阻止了曹‘操’之後,繼續的說道:“主公,管亥麾下的百萬黃巾,即使可戰者不過十分之二三,但是也足足有二三十萬,相比主公來說,足足多出了十多二十萬,主公此時領兵前往襄賁,不但可能襄賁之圍不解,甚至連主公您,都有可能陷落到黃巾軍的圍攻之中啊。”
“哦,那麼文和心中可有計,除此困境?”
賈詡雖然是要身爲主公的曹‘操’,打一鞭纔會早一步的,但是不得不說,只要能讓賈詡出計,那麼他出的計策,很大可能都能夠解除困境,更何況,曹‘操’很好奇,賈詡臉上的輕鬆之‘色’,到底是爲何而來的。
曹‘操’此話一出,讓下方的郭嘉還有曹仁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賈詡的身上,準備聽聽這個一向明哲保身的老狐狸,準備出什麼計劃了,而被衆人目光注視的賈詡,悠悠然的說出了一番,讓衆人震撼不已的話。
“回稟主公,卑職得報,黃巾賊首管亥,在出徵的時候,爲了保證黃巾兵不會快速的一觸即潰,同時也是爲了當做人質,往往會帶着數十萬黃巾家眷一同出征,而在戰鬥之時,這些家眷則是放在大軍後方,主公,這些家眷,就是大敗百萬黃巾的關鍵所在!”
“賈軍師,難不成你想主公用那些老弱‘婦’孺威脅黃巾兵,來達到勝利嗎?!”
賈詡此話一出之後,郭嘉等三名軍師還好,即使是敦厚的魯肅,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卻不得不認同,賈詡的此番計策,卻是是最爲上佳的。
但是武將一方面,可不是如此了,在曹仁等人看來,征戰沙場,如果憑藉俘虜對方的老弱‘婦’孺來得到勝利,那豈是大丈夫所爲。
對於曹仁等人的質問,賈詡第一次笑了起來,不是以前被郭嘉等人稱爲的老狐狸笑容,而是冷笑,雙眼冷漠的看着曹仁等到道:“勝者爲王,敗者寇,在‘亂’世之中,只要能夠勝利,那麼能夠勝利的手段是什麼,並不重要,因爲千百年之後,世人能夠看到的,只有身爲勝利者書寫的歷史,即使主公這一次使用此策,只要主公最後奪取天下,那麼在後世人看來,他們只會認爲主公乃是不世之梟雄,能夠行常人所不能行之事!”
曹仁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其話中的潛意識,賈詡怎麼可能不明白,不就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和對方決一死戰嗎,這樣的曹仁,在賈詡看來,無疑是幼稚的不能在幼稚的。
而身爲曹軍將領之一的曹仁,如此幼稚,這讓想要在曹‘操’麾下安安穩穩的活到老死的賈詡,怎麼能個容忍,因此纔會有現在如此,向着曹仁質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