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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內溫縣人司馬懿字仲達,參見溫候!”
騎在赤兔馬之上的呂布,看着一身紫色衣裳,面帶文雅笑容的司馬懿,眉頭微挑,問道:“司馬?你與建公是和關係?本將爲何沒看到他”
“回稟溫候,其正是家父,家父此時正在大營,因分不開身,因此,特地派遣在下前來迎接溫候。
司馬懿不論是談吐還是神態,無一不是彬彬有禮,給人很大的好感,再加上那謙卑的態度,無疑讓此時戰敗的呂布,得到了極大的安慰,面帶欣賞之色的呂布,下馬拍着司馬懿的肩膀道:“原來是建公之子,好,好啊!”
微微低着頭的司馬懿,感受着那從肩膀之上傳來的力道,眼中閃過了一抹暗光,待到擡起頭來之時,眼中暗光消失,只剩下臉上一抹恭敬的色彩道:“還請溫候隨在下來,家父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爲溫候洗塵。”
司馬懿話中將戰敗之後的一系列事情,歸納到了洗塵宴之中,無疑讓呂布感到很滿意,對於司馬懿的感官也是變得大大的好了,幾乎沒有任何懷疑的,跟着司馬懿向着軍營而去。
呂布軍的大營就在山腳處,進入了大營之中的呂布,看着大營之中往來走動的士兵,聞着那散播在空氣之中的誘人香味,大笑道:“建公不愧是建公啊,剛好本將此時飢渴難耐了,仲達,還不快帶本將前往中軍大帳處!”
“溫候勿急,溫候征戰良久,想來此時必定疲累,在下以及在大帳之中備好了溫水,溫候不如暫且去梳洗一番如何?”
沒有提醒呂布還感覺不到,此時經過司馬懿的提醒之後,感受到身體之上那種黏糊糊的感覺。呂布眉頭皺了皺道:“也好,既如此,本將就先去梳洗一番!”
“幾位將軍,不妨同樣去山中小溪處梳洗一番。”
呂布的同意之後,司馬懿叫來了一名呂布軍士卒,讓他帶着呂布前往梳洗之處,在呂布被帶走之後。司馬懿同樣對着那十數名騎兵提議道,當然。他們洗漱的地方不可能是大帳,而是山中的小溪。
“多謝兄弟了!”
司馬懿笑着看着那些一個個喜笑顏開的呂布軍親兵在一名呂布軍士卒的帶領之下,走向山中小溪處後,笑容漸漸變淡,那原本看上去文雅並且和善的笑容,漸漸的變得看上去顯得有些詭異。
進入大帳,梳洗了一番,換下了身上的甲冑,穿上一身武人服飾的呂布。輕輕的鬆了口氣,走出大帳,第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等待着的司馬懿,笑道:“仲達,久等了。”
“溫候言過了,既然溫候已經洗漱完畢,不如讓在下帶溫候前往大帳。吃食家父已經準備完了。”
“恩,走吧!”
司馬懿拱手彎腰一禮,稍微快呂布半步,帶着呂布來到了軍營之中最大的中軍大帳之中,一走入大帳之中,呂布軍的各個將領。紛紛起身對着呂布抱拳道:“末將參見主公!”
“溫候請上座。”
司馬懿手一引,呂布大踏步的來到了上位坐下,右手放在腿上,左手一揮道:“各位兄弟免禮,今日就讓吾等兄弟放開了喝,放開了吃,休整過後。再找曹阿瞞算賬!”
“多謝將軍!”
衆將洪聲應答,紛紛坐了下來,開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了起來,一旁自從呂布做到主位之上,就站到了大帳中的偏僻地方的司馬懿,在沒有人看見的角落,那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盛,充滿了詭異。
半個時辰之後,大帳之中的氛圍達到了高潮,一些呂布軍將領更是喝着醉醺醺,看到這一幕的司馬懿,臉上滿是笑意,戰了出來,面向呂布,莫名的問道:“溫候如此,就不怕曹軍攻來嗎?”
“曹軍?哈哈哈哈,曹軍要是真的攻來了,憑藉手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馬,足以解決那些土雞瓦狗,更甚至擒殺曹操!”
有些醉意的呂布,聽到司馬懿的問話,想到今日的大敗,想到不知道此時如何的任紅昌,雙眼漲紅,一邊喝着手中之酒,一邊打着舌頭說道。
“呵呵,呂布啊呂布,時到今日,你還是如此的迷信你那所謂天下無敵的武藝啊,真是一個愚蠢的人啊。”
呂布雖然有些醉意,但是不代表他耳朵不好使,聽出司馬懿話中那不屑和譏諷之色的呂布,大怒起身擡頭,怒視着司馬懿道:“你找死,來人給本將抓住他!”
兩名呂布軍士卒聞聲進來,看到呂布手指所指的方向,對視一眼快步上前將司馬懿雙手抓住,被抓住的司馬懿,似乎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情況一樣,反而諷刺的笑道:“怎麼,難道在下說的不對嗎,十萬大軍,竟然被六萬曹軍打的大敗,你呂布本人,更是損兵折將,狼狽不堪的逃回此處,你呂布不死愚蠢之徒,天下又有誰是!”
“該死,該死,你有膽在說一遍!”
原本大敗之事就是呂布心中的禁地,如今被司馬懿一遍又一遍的提出來,可謂是讓呂布大怒,不知道是醉意還是怒火,呂布雙眼漲紅的來到司馬懿面前,把相比與自己,身軀顯得瘦小的司馬懿,如同一隻小雞般伸手抓住他的脖子,提了起來,大吼道:“本將之武藝天下第一,他曹阿瞞之所以打敗本將,不過是使用了陰謀詭計,要不然,就憑藉曹操那個沒用的傢伙,還想要打敗本將,打敗我!”
大怒吼完的呂布,突然發現,原本臉上滿是譏諷之色的司馬懿,此時竟然滿臉平靜的看着自己,還不得呂布明白過來,一聲兵刃入體的聲音,突然讓呂布睜大了雙眼。
“主公!”
“司馬懿,你該死!”
在座的呂布軍衆將驚呼出聲,低頭看到那捅入胸口,離心臟不遠,只剩下了柄端的匕首,呂布大怒,抓住司馬懿脖子的左手開始用力,看着司馬懿那逐漸變成青色的臉,呂布臉上泛起了一抹暴怒而又快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