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系統提示,劉辯心下安定
看了看屬性下接近三十五萬的無雙值,劉辯忍不住笑着點了點頭。
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多無雙值存在。
雖說五十萬以下的科技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但和系統兌換出來的知識相比,他知道的還不夠詳細。
就拿之前兌換的投石機手冊來講,原理他都懂,但真讓他打造一個出來。
他還真需要一些時間來反覆驗證。
想到這裡,他連忙看向張遼。
而張遼此時正閉目思考着什麼;劉辯心下清楚,這應該就是傳授完了。
於是也就不在理會暗自理解的張遼,直接打開了商城。
五十萬無雙值以下這一檔裡面,不但能得到的知識基本都不算太強。
更多的都是一些理論知識。
像鋼鐵的衍生之類之類的。
不過這其中也存在着一些很適用於這時代的知識。
像之前兌換的投石機,還有眼前這本價值四十萬無雙值的古代農機改造。
不過他很快便找到一個更心儀的。
釀酒配方——宋時歸
宋時歸釀造配方*1:十萬無雙值
宋時歸:明朝名酒,其酒味香醇,後勁綿長,其意爲回到文風盛行的宋朝;歷來爲文人雅客所追捧。
看到這配方,劉辯微微一笑。
這玩意好。
酒這東西不論在哪個時代哪個世界,都是利潤最大的那一批生意。
而且酒也是打好人際關係的重要樞紐。
華夏始終都有酒文化一說。
除此之外,三國時期就有幾位極度好酒的大才
戲志才、郭嘉等等
這二人只是其中翹楚,雖說做不到斗酒詩百篇,但這兩人可都是尤擅奇謀
更是曹魏勢力的主要奠基者
只是酒多傷身,二人都是二十幾歲的年紀便撒手人寰。
而現在,既然有了這釀酒的方子,劉辯堅信,他能創造的價值絕對高於任何人。
畢竟酷愛喝酒的他,可藏了不少好遊戲呢。
想到這裡,他連忙將其兌換至揹包。
除了這宋時歸以外,他還花二十五萬無雙值兌換了一本叫做礦業知識大全的書。
雖說聽名字就知道這書是用來幹嘛的
但劉辯還是深感期待。
這書的作用可要超宋時歸太多了。
漢朝的礦業並不發達,現在開採的礦類也僅有金銀銅鐵這種必需品。
劉辯很清楚,科技進步的主要來源便是能源。
新能源的發現和運用是直接促進科技進步的原動力。
如果煤炭被提早發現,他只要稍加點播,絕對能無限提前蒸汽時代的降臨。
畢竟這時代的人還挺喜歡發明創造的。
像地動儀、渾天儀、造紙術都是來源於漢朝。
雖說,以現有的科技水平的確無法煉製蒸汽機。
不過有着系統空間的那些知識,劉辯知曉這一切都將不會遙遠。
想到這裡,劉辯不由得暗自興奮
可新的煩惱緊接而至
眼下要配方有配方,要知識有知識。
最尷尬的事情卻發生了。
他居然無人可用
劉辯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
現下的問題實在太多了,多到他甚至都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一方面要整備兵力提防董卓
另一面還要時刻警備劉協袁隗等人的背刺。
在加上他科技水平的重要性。
三方面,讓他放棄哪方面都不太現實。
思緒猶如陷入了死區,可就在這時頭上傳來一陣劇痛,
過了良久,那痛感才漸漸消失。
隨之出現的是一段記憶;這也是一段‘劉辯’最不願被提及的往事
在劉辯出生之前,靈帝的皇子們都已夭折,所以劉辯出生後沒有養在皇宮中,而養在道人史子眇的家裡,周邊人不便叫他的本名,便稱他爲“史侯”。
因爲當時傳言,史道人有道術,何氏便想憑藉他的道術保護皇子辯。
可也正因爲這樣,常年的耳濡目染,劉辯初期的學識多半和道家有關。
於是,在劉協漸漸長大後,壓力倍增的何氏纔將其帶回皇宮, www ✿ttκǎ n ✿¢O
乍一見這個半大孩子,靈帝還是蠻喜歡的
可劉辯偏偏好死不死的展現了超凡的道家學術。
那一幕驚呆了衆人。
自漢武帝推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雖然治國仍是儒皮法骨,但這層窗戶紙不戳破也就罷了。
可劉辯這個儲君居然是道家傳人。
這醜聞可讓劉宏噁心夠嗆。
於是史子眇被下了大獄。
要不是怕劉辯心裡不舒服,史子眇早就被殺於監牢。
想到這裡,劉辯連忙差人去通知張遼,將史子眇從監牢中放出。
而此時,天色已徹底昏暗,洛陽城內突然間更加熱鬧起來。
“大人,眼下京中局勢並不明朗啊!”驛館內,董卓和一文士相對而坐
聞言,董卓微微一嘆“文憂,眼下我等只能韜光養晦呀!”
說完董卓大手猛地揮下,重重砸在餐案之上“劉辯小兒欺人太甚。”
文士連忙站起身影,朝着門外的方向望了望,隨即握着董卓的手“大人,小心隔牆有耳呀!”
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董卓繼續說道“文憂稍安,我觀小皇帝所作所爲使那四世三公的袁家頗有微詞……”
沒等說完,文士連忙說道“大人,袁家圖謀不小,想來定是我等大患。”
董卓暗暗皺了皺眉“可惜我大軍未至,眼下正是快刀斬亂麻的時機。”
李儒笑了笑“圖則消耗之計,那袁家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我們萬不能檔其鋒芒;其實我們可以這樣……”
說完在董卓耳旁嘀咕了幾句。
“好……好……好”
董卓聞言哈哈大笑,連說了三聲好,隨即看着文士越看越是歡喜,繼續說道“我之文憂,古之子房也;然卓有一女……”
話未說完,文士連忙跪倒“李儒拜見岳父大人。”
言罷,二人相視一笑。
而此刻袁隗府內,袁紹正朝着袁隗發着牢騷
“叔公,劉辯小兒欺人太甚,我袁紹爲其帝位左右奔走,卻不想到頭來功勳都給了盧植等人。”
說道這裡,袁紹更是生氣。
隨手便將案上的酒樽拾起,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本初,稍安勿躁”袁隗對袁紹的發泄只是笑笑,
到了他這個年歲,早已不在乎一時得失
“叔公,您怎麼這麼鎮定,那盧子幹深受小皇帝信任,任他這麼發展,將來定要凌駕於叔父之上。”
聞言,袁隗依略微責備的說道“你這孩子,爲官多年,怎還如此莽撞。”
說完遞給袁紹一樽酒,然後慢聲說道“小皇帝心性暴躁,過於求成,他的謀劃註定無法成功。”
聞言袁紹略一皺眉“小皇帝是想借現在的空檔期重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