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池內,韓武靜靜地享受着花瓣浴,心裡也有些緊張。剛剛派人給小喬送去了食物和白綾,如果這個剛烈的女子選擇了白綾,那麻煩就大了。讓她死了,不僅僅大喬會心中難受,整個後院都要不得安寧。誰希望自己家裡出現死人呢?
但如果不這樣子做,韓武有覺得自己太沒面子了。一個小喬就讓自己束手無措,韓武把她作爲貨物從東吳交換過來的原本目的就是在孫權面前立威,現在反而沒有面子,又怎麼說得過去?
片刻之後,大喬走進華清池房間,韓武眯着眼睛看到她身上纏繞着剛剛經過簡單裁剪的白綾。一道白綾,經過裁剪後裹在身上,反而多出來幾分嬌豔的沒魅惑。
沒有多說什麼,韓武反而覺得大喬很聰明,她不僅僅給了自己足夠的顏面和尊嚴,也救了她的妹妹。韓武自問以小喬的脾氣,如果白綾真的留在那個房間,怕是待會兒就會鬧出人命。
韓武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你去告訴她,本太子不養閒人。她的主要用途是用來震懾吳主孫權,現如今目的也達到了,如果她執意求死,我不阻攔。但在這荷香別院的後院,只要是女子進來了,讓若不是本太子的千金,就只能是本太子的女人!至於小喬我可以給她一個選擇,還有那麼多勇將尚未成家,正好把她賞賜給用有功之人。”
聽到夫君如此平靜又嚴肅的話後,大喬心頭一顫,知道夫君沒有在說笑。
自然是不能讓妹妹尋思,但倘若將她賜給從來都沒見過的粗鄙將士,那妹妹肯定生不如死,早晚會尋死。大喬不忍心讓妹妹委身於戰場將士,更何況韓武人很好,大喬也希望每天能和妹妹見到。
“夫君,這件事,妾身一定會處理好。今夜,還請夫君來妾身房間,妾身會處理好這一切。只是……妾身希望能和夫君一起去拜訪一次華神醫和張神醫,還請准許。”大喬微微皺眉,決定了就算讓妹妹這一次狠上自己,也不能讓她後半生委身於普通將士。
韓武點點頭,伸手讓大喬服侍自己沐浴,心裡想着南方銅雀臺的事情。
入夜,大喬讓妹妹在她的房間內一起吃飯,不斷安慰妹妹,幫助妹妹擦拭眼淚。
“姐姐,你真的就這麼樂意委身於韓武這個流氓?難不成姐姐真的已經淪陷了嗎?難道姐姐忘了孫策姐夫了嗎?”小喬從姐姐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對以往生活的留戀,甚至看到了姐姐對韓武的迷戀眼神。
這是小喬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她擔心如果自己不死,也會像姐姐這般淪陷。
大喬苦笑一下,回憶起來以前孫策死後,自己和紹兒受苦的那段過往,心中對孫策的感恩和情意越發變少了。
“妹妹,以前咱們還在皖縣的時候,的確是衝動了。一個女人,年幼的時候的確渴望一個能夠真愛自己的人,和他相守一生。但是隨着年紀的成長,姐姐爲人母,現如今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公瑾雖然也走了,但他畢竟保護了你很多年,而姐姐就不一樣了。還有,你想知伯符是怎麼死的嗎?”大喬心中苦澀,但表情很平淡,貌似她孫策在她心裡的影響已經越發淺淡了。
小喬若有所思,不知道該不該說,只是無奈嘆氣。她曾經從自己的夫君口中聽說過一些秘密,只是不會到姐姐是否清楚。
大喬無奈嘆氣,道:“伯符的死,是孫權一手策劃,並且由江南許家和方士于吉一手操辦。夫君沒有任何隱瞞,當時就是夫君給孫權提供了一百張強弓硬弩,用於射殺伯符。”
小喬心頭一顫,她沒想到姐姐竟然知道這件事,竟然還選擇委身於韓武!
“姐姐!”小喬心中震撼,睜大眼睛不可思議。
大喬輕輕一笑,舉起茶杯道:“來,喝口茶吧。這一桌子飯菜,總不能浪費了。紹兒這兩天在徐庶先生那裡學習,妹妹就陪姐姐一起吃吧。”
大喬眼神飄忽,嚥了一下口水,主動給妹妹倒茶。
小喬則是表情嚴肅起來,打量了一番茶盞,有些不信任地說道:“姐姐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妹妹是怎麼被騙到許都了嗎?姐姐先喝一口,妹妹再用姐姐的茶盞。姐姐不會下毒的,但妹妹還是要小心迷藥。姐姐喝了迷藥不會有大礙,但妹妹不想失身於韓武這個浪蕩小人!”
對姐姐也開始有些不信任了,小喬並非是多疑,而是她感覺自己的姐姐變化太大。在知道孫策死因的情況下,還選擇委身於韓武,這已經代表和姐姐被韓武同化了。
大喬輕輕一笑,原本的緊張也蕩然無存,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一飲而盡。
將茶盞送到妹妹面前,大喬又給妹妹倒了一杯茶,隨後靜靜坐下。
小喬看到姐姐都喝下去了,便等待片刻,觀察姐姐的狀態。
“想不到妹妹如此這般不信任姐姐,但終究還是吃飯的。姐姐先開動了,妹妹就隨意吧。”大喬深吸一口氣,夾菜吃了起來,模樣還是那般高貴優雅。
小喬又靜候片刻,觀察姐姐的狀態,確保沒有迷藥後,纔開始吃姐姐吃過的飯菜。
看到妹妹開始吃菜了,也將杯中茶水喝完,便露出笑容。
輕咳一聲,大喬開始面頰通紅,身體燥熱難忍,四肢也開始痠軟無力,還是依舊儘可能保持矜持。
“姐姐!你……竟然……”看到姐姐的身體狀態不,小喬突然感受到自己渾身痠軟,而且小腹開始發熱,一種渴望被男性擁抱的想法強烈地升上心頭。
韓武直接推門而入,大喬的那一聲咳嗽就是暗號。
“韓鵬舉,你這個卑鄙小人!”小喬看到韓武走了進來,便怒目瞪着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只可惜小喬也四肢痠軟,身體無力,馬上就要摔倒在地。
韓武趕緊過去扶住大喬和小喬,將她們放到牀上。看着同樣服用了混合藥物的大喬那種渴望表情,讓他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