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冷笑,如果自己連一個祝融氏都對付不了,那可就太廢物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開口,那我就說說自己的辦法了。你是孟獲的女人,孟獲和沙摩柯之間兵力差不太多,我已經散步出去沙摩柯想要把你納爲己有的謠言。現在估計在蠻兵之中已經傳開了,孟獲會不會和沙摩柯拼命呢?”韓武意味深長地說道。
祝融氏聽到韓武的話後,猛然睜開眼睛,心中產生畏懼,卻依舊怒斥:“你就是個魔鬼!你不是人,不是人!”
雖然是辱罵自己,但還要祝融開口了,韓武就知道自己已經贏了。
“嗯,你罵得很對,不過也就是呈口舌之快。現在你被我抓獲,可是要知道你是女人。我軍有不少將士還沒娶媳婦,要是我現在把你扔到軍營內,你覺得下場會是如何?”韓武繼續恐嚇祝融。
其實韓武知道,如果他真的把祝融扔到軍營內任由將士們處置,也一定不會有人侮辱祝融。晉國軍機嚴明,沒有將士敢胡亂行事。
只是祝融並不瞭解這一點,她還是以蠻兵的想法去思考,心中更加恐懼了。
“好好想想,你不怕我,但你忍心讓孟獲背上連女人都保不住都罵名嗎?秦國必敗無疑,你們何必爲了一個曹操赴死。晉國一統天下,你們南蠻不照樣要投降?不如早降,助我擊潰曹操,所有事都能既往不咎。”韓武向祝融拋出橄欖枝,只要此女能夠投降,孟獲八成會選擇投降。
咬緊牙關,祝融在做心理鬥爭,她知道投降會讓孟獲在南中無法立足,一個投降敵人的南蠻王要受到族人的鄙夷。
“我……我投降!你放我回去,我勸說夫君來投靠你!”祝融咬緊牙關,企圖一次欺騙韓武,爭取先得到能夠離開晉軍的機會。
韓武很是高興,向花木蘭示意,讓她取下來祝融用來捆綁頭髮的布條。
“士元,可以進來了。派人將布條和祝融夫人的兵器送去孟獲那裡,告訴他五日內帶上南蠻所有將領來見我。如果做不到,怎麼處理祝融,就是我的事情了。讓孟獲清楚本太子的態度,只要他投降,既往不咎。”
“是!殿下英明,能容異族,乃我軍之福。”龐統心中大喜,南蠻軍可以平定了。
祝融咬緊牙關,心中憤怒,卻不得服韓武。在具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竟然沒有絲毫疏忽大意,依舊是不放過自己,太細心了。
“還請祝融夫人今日住在囚牢之中,我們這裡有很大的囚牢,也會有女子侍奉,提供所需。”韓武露出和善的笑容,但這個笑容着實虛僞。
祝融不屑地盯着沐清,冷聲道:“你是怕我跑了,對吧?還要用囚牢困住我,還真是夠給面子的!”
“這更能證明你的本事高強,讓我這個晉國太子都不得不提防。既然如此,還請祝融夫人住下。”
“士元,安排侍女、將士保護祝融夫人,好酒好菜送過去,不要虧待。”韓武依舊是那般和善的表情,絲毫不在意祝融敵視自己。
現在祝融也是沒有退路了,她知道如果不妥協,韓武這對會毀了自己,毀了夫君孟獲的名聲。
翌日清晨,秦國南中王孟獲所在的山谷之中,一個晉軍說客被帶d到了孟獲面前。
沒有任何蠻兵發覺,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孟獲的心腹護衛和幾位洞主。
“韓武這個時候派人過來,真當不把我孟獲放在眼裡。如果你是來投降的,兄弟們將他拉下去扔到油鍋裡炸了!”孟獲微怒,對韓武這時候派來說客的行爲感到很憤怒。
“哦?南中王難道連這個都不認識嗎?”說客不緊不慢地取出來一個布條和一把飛到,放肆地扔到孟獲面前。
“認識與否在你,但你能夠明白,我死在這裡對誰都不好。五日內,帶上你身邊的所有洞主,赤手空拳去我軍麒麟大營。但凡你帶的兵力超過二十人,我家太子立刻動手,希望你不要過於衝動。”說完,這名年輕說客就轉身準備離開,卻被幾個洞主擋住。
“慢着!放他走!”孟獲咬緊牙關,自然認識這個布條和飛刀是自己夫人的東西。
布條可能是作戰中遺落,飛刀也可能是透支出去的兵器,但也不排除祝融真的被晉軍抓住了。畢竟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聯絡,孟獲不敢以此來打賭。
“哼!南中王,識時務者爲俊傑,勸你好自爲之。”說客趾高氣揚地離開,目的就是爲了在蠻兵中打壓他們的氣勢。
說客走了以後,孟獲和他身邊的洞主、將士都閉口不言,誰都清楚祝融夫人應該是被晉軍抓走了。
“大王,其實按照我的想法,給誰賣命都是賣命,不就是爲了一口飽飯嗎?幫韓武打仗還是幫曹操打仗,區別都不大。更何況曹操都快敗了,人家晉軍打到了秦國都城,咱們投降晉國也不算什麼吧?更何況祝融夫人……咱們頭像了,萬事大吉。”忙牙長勸說。
“我覺得也是,不過就這樣按照韓武的要求投降,他食言怎麼辦?咱們不帶兵力,不帶兵器,如果韓武要動手,咱們必死無疑啊!”黑龍洞主不信任韓武。
孟優一直閉口不言,他知道兄長一定會詢問自己,片刻後主動開口:“大哥,我覺得頭像了韓武,也不是不行。只要咱們有足夠的籌碼,就可以讓韓武不敢傻了咱們。咱們這麼多的蠻兵,他還能冒着那大風險來殺死咱們嗎?咱們在這五年時間內,拿下沙摩柯的五溪蠻,將沙摩柯的頭顱帶去晉國的麒麟大營,不僅僅祝融夫人安全了,咱們也能不死。大哥,你認爲如何?”
孟優的話很有分量,所有洞主和南蠻將士都低下頭,思考他的話。
“這……投靠晉國的確並非補課,只是兀突骨不在咱們這裡,他也不適合於咱們南蠻部落。如果兀突骨日後反抗晉國,只怕韓武會不信任咱們。”孟獲猶豫不決,他畢竟揹負着南蠻部落所有將士的性命,一舉一動都要提前計劃完善。
孟優露出憨厚的笑容,說道:“兀突骨而已,咱們還能不知道他的弱點嗎?藤甲兵怕火,燒死就行了。打敗了曹操,韓武還在乎一個區區兀突骨?更何況現在南中有貴霜人擾亂,咱們也需要回去穩定部落,怎能爲了曹丕的區區恩典,而爲曹操賣命?”
所有洞主和將士都認同孟優的話,他們的確沒必要爲了曹丕的恩情而爲曹操賣命。
在他們這些南蠻人看來,曹丕是曹丕,曹操是曹操,他們兩人並無太大關係。
“好吧!給我聯繫沙摩柯,咱們偷襲沙摩柯,將他的人頭帶去韓武那裡,作爲投降的資本。”孟獲看到衆位洞主和將士們都想要投降,他也就做出決定了。
其實這些洞主不想頭像,孟獲也要強迫他們投降,他不想讓自己的夫人身處險地。
兩日後,沙摩柯絲毫沒有懷疑孟獲,來到了之前約定好的山谷會面。
在開戰之前,沙摩柯、孟獲和馬超就約定了地點定期聯絡,畢竟山區內需要友軍的位置消息。
“孟獲,怎麼馬超還沒來,這幾日你們的大軍都去哪裡了,這麼我這邊始終得不到消息?”沙摩柯對孟獲很不滿意,因爲孟獲的消息缺失,沙摩柯都無法出兵。
孟獲露出笑容,帶着忙牙長靠近沙摩柯,笑道:“這不是情況突然馬?本王已經想到了對策,你想不想聽?”
沙摩柯聽到孟獲已經有了對付韓武的辦法,立刻走過來傾聽。
“什麼對策?”
孟獲露出狠辣的神色,道:“對策,就是借你的人頭一用!”
噗嗤!
利刃刺入沙摩柯的小腹部位,這一刀不足以致命,因爲沙摩柯多年征戰還是有危險意識,提前躲開半分。
“你!你要謀反!”沙摩柯瞪大眼睛,口中突出一口血,不可思議地瞪着孟獲。
忙牙長立刻拔刀,直接砍掉了沙摩柯的腦袋!
直到死時,沙摩柯都露出不解的震驚眼神,表情顯得格外詭異。
“首領!”遠處的蠻兵看到沙摩柯首領竟然被孟獲殺了,他們難以置信,卻不得不信。
“都聽好了!本王要投靠晉國,你們這些五溪人的首領已經死了,若是這就退回五溪,我就饒了你們。如果你們還要反抗,我就殺你麼一個片甲不留!”孟獲怒喝,威勢震懾了遠處那些五溪各族戰將。
“可惡!撤!”沙摩柯麾下的戰將帶兵撤退,首領的死讓他們毫無鬥志。
孟獲鬆了一口氣,如果沙摩柯的那些部下真的要反抗,只怕自己的兵力也要折損不少。
“大王,現在向韓武投誠的東西已經有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晉軍的麒麟大營?”黑龍洞主詢問
“今夜!黑龍、孟優、金環三傑和忙牙長隨我去麒麟大營,其他人在外面侯着。如果我們死了,你們就立刻返回南中,保護部落。我想韓武不會食言,他畢竟是大國的太子!”孟獲眯起眼睛,有些緊張,畢竟接下來自己的性命就要握在別人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