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看到花木蘭竟然這般嬌羞,他頓時頭腦有些發熱,舔了一下嘴脣。
“小小,讓那些侍女趕緊去準備熱水和大一點的木盆,公子要和你的木蘭姐姐洗一次鴛鴦浴。”
韓武直接就對剛剛走進房間的蘇小小喊了一句,她聽到後又立刻出來了。
眼神在花木蘭的玉頸出掃過,雖然白皙的肌膚上還掛着汗水,但是卻顯得花木蘭更加健美。
花木蘭卻被公子的這句話羞得面紅耳赤,而且眼睛瞪得很大,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韓武捏了一下花木蘭的臉蛋,壞壞地說道:“今天,你可要盡一儘自己身爲暖牀丫頭的職責了。”
聽到公子的這句話,花木蘭頓時嚇了一跳,向後退一步後用手臂遮住身子。
公子這是要和自己行房事,花木蘭自然明白,雖然這件事遲早要到來,花木蘭現在卻還沒準備好。
看到花木蘭這般緊張,韓武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就將她來了一個公主抱。
很平靜地看着花木蘭,韓武抱着一個比自己還高一點點的小姐姐,向屋內走去。
“公子~這樣不行的,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晚上吧!我答應你了,你不要這樣~這是白日宣淫啊~”
花木蘭頓時被嚇了一跳,卻趕緊抱住了韓武的脖子,面頰羞澀地躲在韓武的胸口。
但是韓武卻絲毫沒有答允的意思,直接就抱着花木蘭走進了房間。
蘇小小剛通知了侍女去準備熱水,回來的時候剛好聽見了“白日宣淫”四個字。
蘇小小頓時面紅耳赤,想道:“公子雖然人很好,也很溫柔,但是白日宣淫還真是一個小毛病呢~”
“還好木蘭姐姐今天爲我分擔了,要不然公子待會肯定又會欺負人家的。”
蘇小小也是面紅耳赤,不過她卻很高興公子又收了一個美女。
古代女子的心理和現代畢竟有差別,阻止自己的男人去納妾,反而是不守婦道的行爲。
半炷香的時間後,韓武的房間內便傳出了水花生,以及女子的嬌羞呼聲。
又過了半炷香的時間,痛呼聲和嬌喘聲此起彼伏,還伴隨着男子的喘息。
荷香別院內的侍女都想來偷聽,卻被守在門口的蘇小小驅散了。
蘇小小獨自一人昨早公子的門外,聽到屋內的動靜後,不禁夾緊了雙腿,面頰羞紅。
半個時辰後纔沒有了那些聲音,蘇小小靠在門邊託着自己羞紅的面頰,鬆了一口氣。
“公子還真是討厭,木蘭姐姐這還是第一次,竟然就欺負人家那麼長的時間。”
蘇小小嘟着小嘴,心裡總感覺公子這樣有些過分了,卻不禁輕笑。
面頰羞紅地輕輕推開房門,蘇小小就如同小偷一樣,走進房間。
看到公子正摟着木蘭姐姐睡着了,而且木蘭姐姐也是抱着公子的肩膀,枕着他的胸口。
蘇小小頓時更加面紅耳赤,但是卻盡力平復下來,恢復了正常。
偷偷叫來了幾個侍女,蘇小小和她們一起將房間內的水盆的洗澡水一次次用小盆送出。
所有的侍女都輕手輕腳,生怕將公子吵醒後,他會責怪自己等人。
但是除了蘇小小以外的其他侍女都是羨慕地看着躺在公子身邊的花木蘭,很希望自己也能被優待。
當天入夜,韓武趴在牀上,靜靜地享受着蘇小小給自己按摩。
這一次,就連原本已經適應了公子那般行爲的蘇小小,都不禁面紅耳赤。
韓武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因爲在他的身邊,花木蘭正迷迷糊糊地睡着。
整整一個上午,韓武直接就很強勢地就將花木蘭拿下,在房間裡巫山雲雨。
一開始,花木蘭的確也想反抗,但是卻奈何不了韓武的挑逗,最終還是淪陷。
蘇小小上午躲在房間外面偷聽,現在都已經是傍晚了,卻被公子再次叫了進去。
花木蘭還在睡着,韓武就讓蘇小小給自己按摩後背,放鬆一下肌肉。
韓武轉過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花木蘭,他輕輕摸了摸花木蘭的秀髮。
韓武嘆了口氣,想道:“這個小姐姐果然……果然體質很棒,竟然讓我都感覺到腰有點累。”
“而且這身材還真是相當不錯,光華的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身材一等一的棒!”
韓武嚥了一下口水,鹹豬手又伸到了在被子裡亂動,胡亂摸着。
花木蘭的身材類似於現代的健身愛好者女孩,但是皮膚卻屬於白皙透亮的類型。
蘇小小已經面紅耳赤了,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多,只有一件肚兜,完全是行房事時的穿着。
韓武讓蘇小小也到牀上來給自己按摩,這讓她相當不好意思。
一炷香的時間,韓武這才起牀,同時讓蘇小小也穿好衣服。
蘇小小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並且服侍着公子將衣服穿好,吃一些晚飯。
晚飯是蘇小小親自送進來的,當時公子和花木蘭已經結束了,都在睡覺休息。
韓武做到餐桌前,問道:“小小,今天下午,應該沒有人來荷香別院找我吧?”
坐在桌前,韓武讓蘇小小坐在自己身邊,一起先吃一些飯菜。
飯菜剛剛好,還沒有完全涼,因此現在吃也可以。
蘇小小回答道:“公子,今天下午沒有其他人來找過您,只是有一個原本州牧府的僕人來這裡了一次。”
“根據那些見到那個人的侍女姐姐們的形容,他應該是一個地位比較高的人,留下的名字是關純。”
“這個人是來找公子的,但是聽到公子在休息,就沒有進入荷香別院。其實也是守護大門的士兵,沒讓他進來。”
韓武一邊吃着飯菜,一邊輕輕點頭,他知道來找自己的人是關純,估計是爲自己的父親傳話。
嗜血虎衛的守衛沒讓關純進入,是他們的忠誠,這一點不能怪罪他們。
而關純竟然能夠知道自己在荷香別院,那父親就一定也知道了荷香別院歸屬自己的事。
韓武輕輕點頭,已經明白了關純來找自己應該是要傳達父親的一些話。
花木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輕輕咬着嘴脣,抱着被子偷偷看着韓武。
“公子,你……你睡醒了?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木蘭想先穿好衣服。”
花木蘭弱弱地詢問了一句,她頓時面頰羞紅,感覺太羞恥了。
韓武卻放聲一笑,調戲了一句,說道:“怎麼?我都不能看了?上午不都看光了,摸遍了嗎?”
“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對我這麼警惕幹什麼,你再這麼說,公子可就要懲罰你了~”
對着花木蘭壞壞一笑,花木蘭頓時哆嗦了一下,卻羞澀地坐了起來。
花木蘭有些埋怨地低頭擡眉看着韓武,說道:“還有就是公子也太討厭了,那種事情的時候,怎麼能脫下人家的肚兜!”
聽到了花木蘭的埋怨,韓武頓時愣了一下,這纔想起來華蓮的數據來源於南北朝時代。
南北朝時代的女性已經流行穿着肚兜,即便是行房事的時候也用來遮羞。
但是在漢朝末年,這種習俗還不普遍,因此韓武在行房事時沒有讓蘇小小穿着肚兜,她並不在意。
韓武微微一笑,說道:“嘿嘿!小小也是如此,你是我的暖牀丫頭,以後都這樣。夫妻之間,穿肚兜就反而不太好。”
“穿上衣服來吃一些飯,估計你也很餓了吧?肚子都咕咕叫了,快來吧!”
聽到了公子的話後,花木蘭脖子都紅透了,但是卻沒有再猶豫不決。
畢竟是一個性格直爽的女子,而且在場的蘇小小也是公子的侍妾,花木蘭也就沒有再過多在意。
迅速穿好了肚兜和衣服,花木蘭剛剛下牀,就感覺雙腿之間腫痛。
連走路都受到了影響,她沒忍住地痛呼了一聲,韓武卻趕緊放下筷子去扶住她。
花木蘭有些埋怨地看了公子一眼,顯然是上午的時候公子太過於激動熱情,讓她都腫了。
蘇小小卻羞澀地遮住了眼睛,她想起來了自己第一次被公子“欺負”的時候,第二天也是這樣。
牀上的落紅也露了出來,花木蘭看到蘇小小偷看牀鋪後,頓時嬌呼一聲。
她趕緊轉過身,將被子蓋好,決定一會一定要請求公子將這個被褥賜予她。
自己的落紅,花木蘭一定要保留好。
對於她自己而言,這是一輩子要守護的東西。
韓武卻沒說什麼。
他只是扶着花木蘭坐到椅子上,親自給她夾菜送到口中。
花木蘭心中非常感動,蘇小小也是很高興地笑了。
因爲當初那次以後,公子平時也對自己這麼好。
入夜,蘇小小被韓武強行與他睡在一起。
大被同眠了兩個美人,韓武可以說比較“糜亂”了。
不過對於一個轉世而來的窮屌絲而言,能夠雙飛兩個大美女,還真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
韓武在被子裡亂動,左手捏着花木蘭的手腕,右手給她抹藥,讓花木蘭相當不好意思。
但是,公子竟然如此愛戴自己,這讓花木蘭感動得流淚了,埋頭將面頰躲在韓武的脖子旁邊。
翌日清晨,韓武起得比較早,蘇小小和花木蘭也醒了,兩人爲他穿戴好了衣服。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花木蘭也“痊癒”了,畢竟藥膏效果很好,而且她體質也不錯。
完全可以正常走路,韓武打算帶着她回州牧府,因爲昨天父親有事情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