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倒提着泣血刀,坐在馬上。
“哪個無知小子要挑戰老子,速速報上名來,老子刀下,不殺無名之鬼”顏良頭戴金盔、鼻孔朝天、不屑的看向秦軍陣營。
遠處的常遇春見此,直接氣歪了鼻子,嚷嚷道:“顏良小兒,是老子在挑戰你,快快前來領死。”
顏良斜視着常遇春,嘲笑道:“就你這個無名小輩,不是老子的對手。要是換成李存孝前來,本將最起碼還能要幾分興致,至於你嘛......還是滾回去洗洗睡吧,啊哈哈哈......!”
身後的士兵聞言,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呸,就你這廢物,當年在冀州,不知是誰被李存孝將軍打的抱頭鼠竄,跟個喪家之犬一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要是李存孝將軍在這兒,你敢對他這麼說嗎。”常遇春聽着顏良的話,感覺有些噁心,吐了口談,直接對顏良冷嘲熱諷道
顏良被常遇春說的啞口無言、臉面無光,當年在冀州之時,被李存孝追着打,這的確事實,更是在於文丑聯手的情況下,被李存孝輕輕鬆鬆的斬殺一人,今日他正是知道李存孝不在這裡,所以纔敢大放厥詞,否則的話,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休要只逞口舌之快,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顏良說完,直接提刀砍了過去。
“哼~,你以爲本將怕你,來戰!”常遇春冷哼一聲,也提搶與顏良戰在一起。
“...叮,常遇春,武力102、統帥91、智力82、政治78、魅力91、武器‘虎頭湛金槍’武力+2、戰馬‘追風烏雅馬’武力+2,當前武力104;
技能‘決鬥’發動,武力增加3點,當前武力107。”
“...叮,顏良,武力102、統帥84、智力60、政治43、魅力89,武器‘泣血刀’武力+2、戰馬‘青騾馬’武力+2,當前武力106;
技能‘狂亂’發動,武力+3,當前武力107;
技能‘莾勇’發動,武力+5,當前武力114。”
“常遇春危險了。”秦天聽着元靈塔的提示,暗道不妙!
緊接着有些疑惑的問道:“元靈帝,爲何顏良的武力突然增長了,之前查的時候,巔峰武力不是100嗎,現在怎麼又漲了?”
“一個人的巔峰值並不是固定的,有些人可能會因爲經歷過一些挫折,或者因爲一時的的感悟,又或者後天的勤奮努力,導致巔峰的武力有所變化,有的人可能增加2點,也有的可能會增長5點,當然,這就看個人因素,能夠突破巔峰的少之又少,這就相當於突破人的極限一樣,有高有低,這樣說你明白嗎?”元靈帝解釋道。
秦天點了點道:“嗯,我明白了,要是這樣說的話,那趙雲、典韋這些人是不是也可能有變化啊?”
元靈帝道:“這不一定,本帝說了,要看個人因素,或者在生死邊緣、或者後天磨練,種種原因都可能都會導致發送變化,當然,也會有許多人到死都未必會能夠突破自己的巔峰狀態。”
......
‘當’
二人交錯而過,第一回合結束。
常遇春感受着從槍身上傳來的力度,緩了緩微微發麻的五指,暗道:“不愧是袁紹麾下的第一猛將,實力不是吹的,雖然之前被李存孝將軍打的抱頭鼠竄,但是其自身實力並不弱小啊。”
相對於常遇春而言,顏良才叫驚訝,雖然之前有諷刺之意,但是沒想到此人竟然能擋住自己一回合,暗歎秦王麾下果然猛將如雲,能征善戰之士及多啊。
“再來戰過!”
這一回合,二人都收起了心中的輕視,開始嚴陣以待。
槍與刀,再次相交而過,場外擂鼓震天,雙方將士目不轉睛的盯着場上的搏鬥。
這一次二人都稍微認真了些,增加了些許力道。
“小砸,不錯啊。能擋得住本將的第二刀,那接下來...本將可是要認真了。”言罷,顏良右手攥緊泣血刀,刀柄反轉,向着常遇春胸腹橫斬而過。
常遇春雖驚不亂,右手倒提湛金槍,由下而上力挑過去,和顏良的大刀刀刃,直接來了個親密碰撞。
“...叮,三回合過,‘決鬥’再次發動,增加3點武力,當前武力110。”
緊接着常遇春轉身回刺,顏良微微驚詫,直接一刀劈在槍桿上,將這一槍直接劈開。
感受着這一擊的力度,暗道:這貨的力度怎麼又增加了,和前三回合不同啊。
雖是這麼想着,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慢。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吃本將一刀。”
顏良這一擊是直接把刀當作槍用,向着常遇春直戳過去。
“什麼?”常遇到微驚,他沒想到刀還能這樣用,右手長槍發力,只要能夠擊中刀背,那這一擊的力道也就算卸下來了。
‘鐺’
常遇春緩緩吐出一口氣,將力量會聚在一點,然後在點在某一位置可是非常考驗人的力度和精準,只要稍微偏差一點兒,那麼就是另一個結局了。
但是,這還不算完,常遇春第二槍接踵而至,向着顏良頭顱橫打過去。
顏良也緊接着變換刀法,刀刃反轉,反手一刀劈了過去,直接打在槍頭上。
場外的高順見二人打的不相上下,微微感嘆袁紹的好運氣,顏良此人算是明珠暗投了,只是凡是阻擋君上霸業的,都將一律除掉,不管是誰。
思索之間,二人又大戰了兩回合。
顏良的武力也從114,漲到116。
六回合後,二人的武力再次拉進,你來我往,二人大戰了三十回合,仍是不分勝負。
“今日是本將打的最痛快的一戰,能夠和你一戰,本將甚是欣慰,之前的話本將收回,秦王麾下果然是猛將如雲啊。”二人再次分開後,顏良有感而發。
常遇春聽完點了點頭,言道:“顏將軍,我觀你武藝亦是不俗,何不投到我主麾下,一起爲君上效力,你我二人一起征戰疆場,豈不美哉!”
邊走邊道:“今日一戰,本將非常痛快,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與你交手,待接下來我們兩軍交戰,是勝是敗,那就各安天命了。”
常遇春見此,無奈嘆息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