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搖頭道:“暫時沒有什麼好計策,只能明日我們進城中去打聽後,在想辦法作出一些計劃,這幾日我們總是在外露營,今次就早些休息吧,切記在外不可過多飲酒。”
“是,典韋一切聽從大哥的。”典韋說完就返回到自己的屋內。
此時屋內只剩下趙煜和夏盈、秋盈兩姐妹,趙煜早已經吩咐店小二打好了滿滿一大盆熱水,供兩人洗浴以便換上新買的乾淨衣服。
期間,爲了兩人方便洗浴,趙煜準備起身離開,夏盈連忙跪下道:“奴婢怎敢爲了個人,讓少爺趕出門外。”
趙煜連忙將兩人扶起道:“趙煜已經無家可歸,兩位姐姐莫要在這樣對待趙煜了,今次兩位姐姐洗簌乾淨換上新鮮的衣物後,明日我就爲兩位姐姐找一位好人家,給你們兩人準備些銀兩,好好過日子吧。”
哪知趙煜話音一落,夏盈和秋盈兩人紛紛跪在其面前,面帶淚水道:“少爺,老爺和夫人待我等如同兒女,我倆姐妹早已經把自己當作是趙家人,那一日我們倆若不是因爲上街採購躲過一劫,恐怕也早已經命喪九泉了,若不是夫人臨死前讓我倆尋找少爺,夏盈早已經投河自盡了,可憐我倆姐妹倆一路上被那董賊士兵凌辱,現已經不在是清白之軀,夏盈發誓今日不會嫁入他人,願意一生一世服侍少爺,若是少爺將我們趕走,夏盈和秋盈定會一死來回報趙家恩德。”
“你們…”趙煜實在無法想想這兩姐妹這幾天的遭遇和經歷是怎麼樣的,雖然兩人從小就照顧自己,但是到現在算起,兩人只是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而已。
如今兩人的年齡也剛直二十一二,要是按照二十一世紀來說,二十歲出頭的女子正直花顏青春誘惑年齡,遭此劫難必定難以忘懷,試想一下若真是將兩人拋棄,那這兩姐妹今後的命運也將不得而知。
趙煜頓時心生一軟,將兩人扶起道:“兩位姐姐起來吧,趙煜不會將兩位丟棄就是了,你們快看起來吧,好好洗簌換上乾淨衣服早些休息吧。”
兩姐妹連忙起身道:“我觀少爺幾日奔波,身上也沾有不少塵土,還是讓我姐妹先爲少爺洗簌後再自己洗浴吧。”
趙煜聽聞臉上頓時一紅,不由得說道:“這怎麼能行?如今我已經長大成人,無須在勞煩兩位姐姐了。”
“少爺勿要害羞,我姐妹進入趙家就是服侍少爺的,這有何不可。”
兩人說完就幫趙煜褪去了外面的衣物,趙煜頓時沉默無語了,腦海中不禁浮想起,自己小時候整日被這兩姐妹帶到一旁洗浴的情景,每次都弄得自己心中慾火焚燒。
嘴角邊不禁浮起一絲微笑道:“回想起當年,我還小的時候,兩位姐姐時常這樣服侍我洗澡,還當着我的面自己沐浴。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兩位姐姐的身材可真是白皙,那可真是荷花塘中的一朵白蓮啊,嘖嘖嘖…”
趙煜說完,不禁露出一絲壞笑,並且瞄向兩人的身前,再次說道:“看着兩位姐姐今次身上沾染了髒污,不如陪我一同下來洗浴一般?”
說即,趙煜不顧兩姐妹反映過來,左右手同時一扯,兩姐妹那本是破爛的衣服頓時滑落下來,只剩下裡面薄薄一層裹兜。不等兩姐妹尖叫,趙煜兩手一抱,一左一右,把兩人一起抱進那用來洗浴的木桶內。
原本足夠一人輕鬆洗浴的木桶一下子擠進了三人,這一男兩女近似前胸貼後背,兩姐妹只好順從下來。望着趙煜那渾身健碩的身材,小臉微紅的爲其小心的擦拭着身子。
此時的夏盈和秋盈兩人早已經是一個發育成熟的少女,雖然兩人比起來鶯兒和貂蟬乃是天壤之別,但是仍就有着一般姿色。這等姿色最起碼在民間也是長相不錯的女子,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中,最起碼也能抵得上那些參加選秀的模特級別。只可惜,這兩個姐妹生在這亂世之中,飽受了戰爭的摧殘,趙煜不禁感嘆這就是人的命運啊。
三人泡在水裡,趙煜背靠着,任憑兩人給自己擦拭着身子,不禁回想起家中的一幕,想着那一具具被燒焦的屍體,不由得萬般心痛。若是自己能夠在多點能力,儘早一步將其帶走,可恨的是那王允,原本以爲他會照顧自己的家人,可是結果,卻至自己的家人於不顧。
看着趙煜那發呆的神情,夏盈和秋盈忍不住問道:“少爺,你怎麼了?”
夏盈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更加激起趙煜的心扉,看着眼前的兩個弱女子,趙煜輕輕的拍了拍兩人的臉頰說道:“沒事,我只是想家人了。”說完趙煜又頓了頓,望了望兩人再次說道:“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趙煜的親人了。”
夜,已至深;星星,天空的閃爍,不過今夜的天氣未能看到任何一顆的閃爍;月,依舊孤單的掛在天上;雲,天上的色彩,藉着月光依舊能看到其身影。
趙煜摟着夏盈和秋盈兩姐妹躺在牀上熟睡着,忽然一陣風吹,趙煜猛然睜開雙眼,看了看身邊兩個人兒,發現兩人睡的正香。
趙煜小心翼翼的起來,藉着月色,從牀鋪下拿出一個包裹,迅速打開將其裡面包裹的衣服換上,仔細一看不難發現,這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從頭到腳都是黑色,還有護手、頭巾和麪罩,只單單留下一對眼睛在外,這樣才顯得更加隱蔽。
小心的打開窗戶,趙煜輕鬆的翻身出去,並將其關閉上,順着一樓屋檐小心的輕踏着,直接飛身而下,在雙腳剛落地的一瞬間,借勢一個翻滾,卸下了所有的重力。
趙煜所住的酒館正臨長安大街,剛從酒館出來,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隱約之中還有一些火光。
莫非是巡邏人員?趙煜連忙閃到一農舍後面的編制竹筐後面,透過微弱的視線,發現一小隊約有十人左右的巡邏人員正舉着火光沿着長安城的主幹道巡視。
看來這長安的主幹道太過張揚,趙煜索性直接從一旁的民間小道潛入,期間也遇到過兩隻巡邏隊,越是接近長安城宮府內,守衛兵就越多。
在這幽靜的黑夜中,趙煜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長安城內的街道上穿梭如林中之風,藉着黑夜隱蔽總算是來到宮外一府城邊。
首次來到這長安城裡,趙煜實在不知道這哪裡是王允的住處,對於長安的路則更是不熟悉,一連尋找了幾處住宅均發現不是王允的府邸,更別提董卓的府邸。
這已經是趙煜尋找的第五座府邸裡,這樣的盲目的去找,真是有些麻木,這座是趙煜今次打算尋找的最後一間,若是在找不到王允的城府,趙煜就打算暫時返回酒館。
原本是想要接着黑夜潛進王允府中,直接帶走貂蟬,或者說潛入董卓府邸中暗殺董卓,造成混亂,自己便可大搖大擺的帶着貂蟬離開長安,這樣那王允就不能拿貂蟬來做犧牲品了。
這也是趙煜爲什麼不願意大搖大擺的走進王允城府裡的原因,因爲他深深知道王允其實是一個爲了保住自己性命,不惜一切代價的卑鄙小人。
“誰在那裡?”
就在趙煜沿着這種府邸查詢時,忽然黑暗中一個人影閃出失聲叫喊起來,這一喊頓時嚇了趙煜一跳,更爲糟糕的是,有兩隊巡邏士兵恰巧從這附近經過聽到喊聲後,頓時舉着火把朝這裡趕來,趙煜見狀連忙踩着那黑暗中人的頭部,順勢一踩飛進那府邸城院中。
就在趙煜剛潛進那城府中,負責巡邏的士兵就舉着火把趕到:“何人再此喧譁?”
“小的是二隊的王麻,剛纔正準備找個角落方便時,忽然發現有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這深更半夜的有人不在家好好休息,跑到這街道來,定是什麼逆賊亂黨,此人現在身在何處?”那兵隊長一聽連忙問道,心裡不禁在想,若是抓到什麼亂臣逆黨交給丞相,定會賞金封侯。
“那人剛纔踩着我的頭,直接飛身進入蔡大人府中。”
“給我進去搜,發現可疑人物一個都不準放過。”說完那名兵隊長就帶着人敲響了這蔡府大門,並派人前往兵崗處尋求支援。
“老爺不好了,有士兵闖進來了。”
蔡府,此府上的主人名爲蔡邕,是東漢著名的書法家、文學家,任命左中郎將。
“深更半夜,何時喧譁。”熟睡中的蔡邕被下人吵醒,心中大有不悅,但是考慮到若是沒事,那下人也不敢隨意擾亂自己清夢,透過窗外更看到院子裡燈火通明,蔡邕頓時嚇得清醒過來,連忙穿上衣物開門一觀究竟。
當蔡邕從屋內走出來時,發現院子裡早已經佈滿了士兵,蔡邕不禁疑惑起來,衝着爲首的那名軍士問道:“軍士爲何在這深更半夜帶人闖入我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