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瞧了一眼面前的馬新,只不過是煉氣期大圓滿境界,要是動真格,他一隻手就能廢了他。
“看在你是馬本尾的兒子,今天你只要賠了錢就可以走了,不然,後果自負。”張峰淡淡道。
“你他媽的找抽。”馬新低喝一聲,親自動手。
張峰目光一寒,對於這種人,不拿出一點實際行動來,看來是起不到震懾的效果了。
也不再廢話,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馬新剛欺身上前,便被一掌打飛,重重地摔在地上,臉色慘白,滿嘴是血,吐出兩顆牙齒出來,驚駭的看着對方。
他怎麼會這麼強?
“你竟然敢這樣打我?”馬新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泛起濃濃的殺意,咬牙道:“你要是能夠活着走出邙山市,我今天就把頭取下來給你當球踢。”
說着,拿起手機給馬本尾打電話。
張峰一看馬本尾要親自過來,也不打斷他說話,他正好要去馬家,馬本尾親自過來的話,他倒是不用打車了。
馬新放下電話,遠遠地看着張峰,“有種的你就別走。”
張峰淡淡一笑,在周圍找了一根凳子坐下,“就等你老子過來了。”
司機小聲道:“兄弟,你趕緊走吧,馬老爺可是咱們邙山市的土皇帝,手下狠人衆多,你就算在厲害,也不會是馬老爺的對手的。”
周圍的人也被張峰不畏強權的心感動了,小聲勸說道:“對啊兄弟,你怎麼說也只是個外地人,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還年輕,沒有必要把自己耽擱在這裡,他們現在不敢攔着你,趕緊走吧。”
“對,你走了,我大不了就只是被打一頓,你要是不走,等會兒可能還會有性命之憂。”司機着急道。
馬新眉頭一擰,冷冷的瞧着那些幫腔說話的人,“誰敢再嘰嘰歪歪的說一句,老子現在就要廢了他。”
頓時周圍鴉雀無聲。
“朝他們吼算什麼本事,有能耐你過來咱倆再玩玩?”張峰譏笑道。
馬新冷哼一聲:“等我爸來了,我在陪你好好玩,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麼神氣。”
剛剛一交手,他就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比他強,他纔沒這麼傻,還要上去捱打。
衆人見張峰竟然還不走,心中默默哀嘆,又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外地來的闊少爺要被馬家收拾了。
這些年這種事情他們看得太多了,一些有錢有勢的外地人,來到邙山還把自己當成大爺,結果被馬家收拾了不少。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加長賓利停在了廣場上。身後還跟着十幾輛豪車,威風氣派,排場十足。
衆人的心跟着緊繃了起來。
來了,邙山市的土皇帝,馬家家主,馬本尾。
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襲淡青色的唐裝,儀表堂堂,迎着衆人的目光,緩緩從賓利車上走下來。
馬新連忙捂着還在流血的嘴巴迎了上去,指着張峰道:“爸,就是這小子,完全不把我們馬家看在眼裡,你可要好好收拾他。”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我邙山市撒野了。”馬本尾聲音冷淡,一邊說着,一邊順着馬新的指引,將目光落到了張峰的身上。
剛剛還雲淡風輕的面容,猛地一哆嗦,微微抽搐,心中叫苦,怎麼是他這個大殺神。
當初在中州省城手刃程偉業,虐殺姜久昊,就連白雲飛在他手上更是屍骨無存的場面,如今依然歷歷在目。
只要張峰想做,他一個小小的馬家,人家一夜之間就能讓你滅門。
當即二話不說,連忙來到了張峰面前,一臉討好道:“不知張先生駕臨本市,有失遠迎,還請張先生原諒。”
那些認爲張峰已經死定了的圍觀羣衆,看得目瞪口呆,這是啥情況?
張峰淡淡道:“客氣了,我也只是順路,今天晚上本來還想到你那兒住上一晚,不過看來你家裡人似乎不太歡迎。”
身後的馬新也看懵逼了,父親怎麼會對他如此恭敬小心,大聲道:“爸,就是他打得我,你快給我報仇啊……”
站在馬新身後的二叔嚇了一跳,連忙拉住了馬新,驚恐道:“臭小子你想死啊,你再胡言亂語,我們整個馬家都要毀在你的手上。”
“混賬東西,給我滾過來!”馬本尾厲喝道。
馬新渾身一顫,馬本尾龐大的威壓,直接讓他跪在了地上,全身顫抖,拖着雙腿跪着過來。
馬本尾氣得渾身發抖,這渾小子,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這麼一個大殺神,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氣呼呼道:“還不給張先生道歉,要我來提醒你麼。”
馬新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爲什麼自己父親要怕他,況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堂堂邙山太子爺,現在卻要跪在別人面前道歉,他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低着頭一言不發。
張峰淡淡一笑:“年輕人嘛,有點傲氣是應該的,不過也看要面對的是誰,若是連情況都看不明白,就算是死了,也沒有絲毫的可惜,馬家主,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馬本尾臉色一變,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馬新,深吸了一口氣,心一狠,一腳踢在馬新的背上,一股凌厲的真氣侵入體內。
剎那間,響起咔咔骨骼碎裂的聲音。
“爸……不要……我知道錯了。”馬新瞳孔凹陷,痛的面無人色,滿臉慘白,渾身抽搐,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裡噴出。
馬本尾鬆了口氣,要是因爲這混球惹怒了張峰,讓對方親自動手的話,憑藉他虐殺姜久昊的狠辣,恐怕就不是廢掉他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