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葬仙嶺如此詭異,誰也不知道這個看似美麗可愛的女子,又會有怎樣的手段。
那紫裙女子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要飛走。
許楓卻是已經到了她的跟前,毫無憐香惜玉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在本座面前還想跑?”
已經雙腳腳離地的女子不停地掙扎着,臉上浮現出一抹怒容,“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入葬仙嶺,快放開我。”
許楓卻是冷笑一聲。
撕拉!
竟是直接將那女子的衣裳扯下了半截,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那女子嚇了一跳,臉上面無血色,滿是驚恐道:“你敢這麼做,你就死定了,快放開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許楓並不答話,而是繼續拉扯他的衣服,竟是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表演一場翻雲覆雨。
張鋒見那女子確實是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嚇唬到這個地步也就行了,當即從大石頭後面走了出來。
“行了,讓她把衣服穿上。”
張鋒捏起一道指決,將落到地上的衣服,重新搭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許楓心中卻是有些不快,老子火氣剛剛纔提起來,你來摻和個什麼勁兒?
手一直掐着那女子,卻是沒有要鬆開的打算。
“這事兒本座能問的出來,就不勞張掌門親自出來了吧,不如回去看戲如何?”許楓道。
張鋒嘴角微抽,看你翻雲覆雨?抱歉,我可沒那個愛好。
“差不多就行了,這麼多人看着呢,把她放下來,大夥兒還有事情要問。”
這麼一說,其他人其實也不想看許楓的老弟,就都走了出來。
見他們都走出來,許楓臉上有些不快,有種被人當槍使的感覺。
不知道危險的時候,就讓他上。現在一看這女子沒什麼危險,又想出來撿便宜。
最後在衆人的注視下,許楓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那女子扔到了地上。
等她站穩了之後,張鋒便上前問道:“你和葬仙嶺是什麼關係?”
那女子見身子沒有被侮辱,心中鬆了口氣。
原本因爲張鋒出言救下她,她心底還有一絲感激,但一聽到詢問有關葬仙嶺的事情,那張美麗的臉頰頓時冷若冰霜,閉口不言。
許楓嘿嘿一笑道:“要說嚴刑拷問,你們這些正人君子,又怎麼可能比得上我邪教的手段多,讓本座親身示範給你們看,她就算是鐵口金牙,也能給她撬開。”
說着,又要上去幹那事兒。
一聽這話,那女子臉色頓時就變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滿是恨意。
仿似已經認命了一樣,竟然不再掙扎。
這一幕,看的衆人很不習慣。
搞的他們好像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一樣。
張鋒沒想到這女子看起來溫順和藹,性子卻是如此的剛烈,一把將正要上前的許楓給推開,“別亂來,辦正事!”
被人接二連三的打斷好事兒,許楓的臉也有些掛不住了,冷哼道:“你看她樣子,要是不用點手段是會說的麼。一個個心比誰都黑的人,在這兒裝什麼大善人。”
張鋒沒去搭理許楓的話,而是來到女子身前,看她那一臉決然,無悔的模樣,仿似已經做好了隨時可以犧牲的準備,張鋒心中一沉,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懷着必死之心的人。
安靜了一會兒,張鋒等她有些緩過神來,才問道:“我們這次來葬仙嶺,絕對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帶回我們的徒弟而已。我看姑娘面容溫和,目光和善,不像是一個殘忍的人才是。”
一直沉默的女子忽然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爲什麼而來,但很抱歉,你們來晚了。你們的徒弟是不可能救回來了。”
此話一出,衆人的臉色齊刷刷的變了。
連忙將隨身攜帶的本命玉牌拿出來看了看,見玉牌上生機勃勃,並沒有絲毫危機之像,這才鬆了口氣。
“哼,少拿這些假話來騙我們,你最好還是早點說出我們的徒弟藏在什麼地方,也能少受點苦。”軒轅海棠說了一句。
那女子淡淡一笑,一副從容赴死的模樣,昂首道:“殺了我吧,我族千百萬年纔等來這個機會,又豈能因我而廢,很快,我葬仙嶺便將君臨天下,屆時,爾等都是砧板上的魚肉,我的哥哥姐姐,會爲我報仇的。”
說着,竟是不用張鋒他們動手,自己便要在此地自爆。
還好秦水寒第一個發現了她的意圖,迅速將她全身經脈封住,讓他無法運轉真元。
見她怎麼也不開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衆人也不禁眉頭緊皺。
眼看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葬仙嶺的人,卻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
有和沒有簡直一個樣,心裡很不好受。
張鋒靜靜地看着那名女子,嘗試着開啓森羅之眼,讀取她的記憶。
然而這名女子的修爲境界要比張鋒高整整一個大境界,讓只能看到比自己修爲低的森羅之眼,也沒辦法發揮出任何效果。
而且那女子在感受到張鋒異樣的目光後,竟是直接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
很快,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一羣人就在這山頂上坐着。
接下來的時間裡。
張鋒也不再去問那女子任何問題,除了不讓她裡開之外,對她沒有其他的限制。
這下子,倒是把那名女子搞得有些糊塗了。 шшш ▪T Tκan ▪C O
不明白張鋒到底要做什麼。
就這樣在山頂上面呆了將近有一個月的時間。
張鋒對這個女子也是極好的,常常將小世界的果子都拿出來給她吃。
而且只要不問葬仙嶺的事情,她還是會和張鋒說話。
張鋒也從中得知,她的名字叫楊紫月。
當然,也僅此而已。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不僅僅是楊紫月不動張鋒要幹什麼,就連諸多至尊,心中也是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