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出來封印了長風, 然後就和平時一樣消失了,長風知道她就在不遠處。
\'出征在即,也顧不上很多, 祁徹用一塊布罩着棺材, 但是還是罩不上這個紅木棺材, 祁徹爲此愁的不行。
“要不, 就別帶了。”
長風摸了摸紅木棺材, 哪有人出征帶一個紅木棺材的,多晦氣的一個象徵啊。
祁徹抿了珉嘴脣,這個他當然是知道的, 但是山高路遠的,如果他不知道有這個棺材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隨便的怎麼樣都行, 但是他現在知道, 他怎麼可能就是把它就在這裡的呢。
宮中紛亂,府中沒人照顧。
“帶着吧, 先同將士們說一下吧。”
祁徹同將士們說了,翌日便就整裝出發,長風跟着軍隊走,祁徹先讓她換成男兒裝,方便, 路途遙遠。
長風也不拒絕, 直接的騎着馬跟在祁徹的身後, 她已經很久沒有騎馬的了, 他都要快忘記騎馬的感覺了。
琉璃發愁的看着長風騎馬的架勢, 轉頭就飛走了,落在了西山上, 看見那裡站着的長衣翩翩的男子,眉目如劍,面色冷硬,琉璃趕緊跪下來行禮道,“十殿閻君。”
十殿閻君回頭看了看琉璃道,“上神近來可好?”
“回殿下,一切都好。”
十殿閻君點了點頭,擡手一揮,西山的結節頓時就沒有了,“我記得之前這裡,有看管仙草的仙君的,但是如今本王過來,卻連仙君的影子也沒有,而且這裡的仙氣稀薄,也沒有仙草的影子,你可知爲何?”
十殿閻君面若寒霜,琉璃不禁微微的抖了抖,然後趕緊的跪在那裡道,“閻君,小仙實在不知,小仙下凡不過就是玉帝叫小仙幫助上神早日迴歸神位,其他的小仙一概不知。”
“哼!”
十殿閻君轉頭瞪了一眼在哪裡兀自顫抖的琉璃,“你不知道,那你看看這個。”
說罷直接將手裡的東西甩在了琉璃的臉上。
琉璃那裡來一看,頓時呼吸一滯,趕緊的跪下來磕頭道,“閻君,小仙實在不知,這個桃花枝確實是我們的令牌,但是我們確實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
十殿閻君湊過去抓着琉璃的下巴,冷笑一聲,“你不知道,哪跟着你身邊的那個人爲何會有仙氣?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這一世,是凡人。”
“他是……”
“少爺!”
琉璃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的被十殿閻君浩瀚的法力給弄的沒有了意識了。
“少爺!你怎麼跑到了這裡來了?瑤兒找了你好久啊。”
林搖跑過去抓着秦川的手,“咦,這裡怎麼有一個女子啊?”
“過來採藥估計暈倒了,我們走吧。”秦川拉了拉林搖的手。
林搖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琉璃,蹙了蹙眉頭想了很久,“不行,少爺,我們不能走,我們走了她怎麼辦啊?”
說完林搖噔噔噔的跑了過去,有模有樣的拿了琉璃的胳膊看了看,又去摸了摸琉璃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才轉頭看着秦川道,“少爺,我能揹她回去嗎?”
“背吧,”
秦川點了點頭,林搖歡快的把秦川背了起來,剛背起來還沒走一步,就聽到了秦川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有直接的吧琉璃扔了下去。
“她和無名是同樣的人。”秦川走過去摸了摸林搖的頭,“怎麼,不怕嗎?”
林搖看了看秦川搖了瑤頭道,“少爺在,瑤兒就不怕,而且這個姑娘身上的香味,同小姐很像。”
秦川的心穆的被弄的酸酸甜甜的,就是新野林搖的那句,只要少爺在,我就不怕。
是有多麼的信任一個人,纔是可以說出來這樣的話的呢?
秦川嘆了一口氣,真是怕了這個磨人的人了,走過去接過琉璃,用手心運了一個靈力,灌入琉璃的身體中。
琉璃很快就醒了,看見背自己的人是十殿閻君的時候差點沒有再一次的暈過去,趕緊下來行禮,
這小仙,是不可以這麼的玷污上仙的。
“十……少爺。”
琉璃差點沒有直接叫出來十殿閻君,但是被秦川那麼的一瞪,差點沒有吧自己的舌頭咬骨折了,“多謝少爺照顧,我……我這就下去了。”
“姑娘可全好了?怎麼樣還難受嗎?怎麼會暈倒在那裡,姑娘的家是這裡的嗎?要是離得太遠了,就去我家吧,我就只有我和少爺兩個人。”
“不不不不用了,”琉璃趕緊拒絕面前的人,看着少年眉眼如畫,但是琉璃還是有一些愣怔,這個人,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
十殿閻君爲什麼會對一個凡人……這麼的用心?
琉璃擡頭撞上十殿閻君的眼睛的時候頓時所有的迷惑都沒有了,趕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沒事沒事,多謝公子搭救,小女子這就回去了。”
“誒?”
林搖的話還沒有說完,琉璃就已經跑了,林搖嘆了一口氣看着秦川道,“我很嚇人嗎?怎麼看了我就跑了?”
“可能是因爲我們瑤兒太可愛的,不忍看。”
秦川拉起林搖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林搖眯了眯眼睛,直接的撲在秦川的後背上,讓秦川拖着走,“我也覺得呢!少爺真英明,不過少爺她身上的味道同小姐身上的特別的像,好想小姐……”
\'長風上神的宮中的仙子味道差不多都是相同的,不管是春夏秋冬什麼時候,都是帶着一股子桃花的香味。
秦川摸了摸林搖的頭髮道,“很快就會回去了。”
等他解決了無名,在找到左子陽的頭顱,那麼這一下子就是可以解決了,這一世,大概就完結了。
秦川眯了眯眼睛轉頭看了看林搖道,“瑤兒,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了……”
“瑤兒不會獨活的。”林搖很快的搖了瑤頭然後反應過來,趕緊的緊了緊抱着秦川的胳膊,“少爺不會有事的,瑤兒也會一直陪着少爺的。”
秦川抿了珉嘴脣,走一步看一步吧。
“起風了,殿下怎麼不多加一件衣服?”
祁燁轉頭,就看見柳蘇現在自己的身後,祁燁抿了珉嘴脣,突然的將柳蘇拉在懷裡。“我朝律法,只有皇上纔可以封男妃爲後。”
柳蘇爲祁燁披了一件衣服,微微一笑道,“殿下又說什麼傻話?”
“不是傻話,柳蘇,你知道我的,我的心裡,除了你,已經沒有別人了。”
祁燁抱着柳蘇緊了緊,現在祁徹去了南疆,朝中就剩下一個祁放了,祁放還是一個不中用的,祁燁眯了眯眼睛,“柳蘇,我會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名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