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金康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經對方解釋,原來是教育局副局長劉貴梅。
這次劉貴梅局長說“我是金香玉的朋友”。說完就沉默了。
金康一聽,心想劉貴梅這是在告訴自己身份,同時也告訴金康她也大約知道金康的情況。
金康問“請問劉局長有什麼事情嗎?”
“想找金主任聊聊”,劉貴梅思考了一下,緩緩開口,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
金康想了想,把見面的地點定在湘遇靈食,時間定在晚上,方便晚上用餐。
劉貴梅高興地答應了。
劉貴梅晚上穿的是一套墨綠色的超短裙,裙襬短得連內內的快要露出來了,一雙大腿白嫩又修長,低低的領口鼓鼓的。不愧是狐狸精,金康在心裡感嘆。
得知劉貴梅要來,張湘靈特意出來打了招呼。
張湘靈得知劉貴梅是金香玉生前好友,就沒有怎麼爲難她,只是出來顯示一下存在感,宣揚一下主權,彷彿在說“金康是我張湘靈的,不要打他主意”。
劉貴梅見到金康之後,倒頭便拜,說“金真人,小女子希望能拜在您的門下,求證長生大道”。
金康愕然,自己還沒有收過徒弟,這下要收個狐狸精當徒弟,是不是有點像玩火啊。
金康不知所措地看着張湘靈。張湘靈眨眨眼,倒是很樂意劉貴梅拜在金康門下。見金康沒有發話,劉貴梅撒嬌地喊張湘靈“師母”。張湘靈正欲勸言,金康開口了。
“我還沒有收過徒,另外我是靈麓宮弟子,收徒之事待稟告師門之後方可決定”。
劉貴梅一聽,希望還在,至少金康沒有拒絕。
就在這時,沒有吃飯的張磊主動上門來蹭飯了。
下山歷練,張磊修行一直未大成,所以沒有娶妻成家。並非是張磊不能成家,而是張磊想修行大成之後再找一個修行人結婚生子。外省就業的張磊孤單一人,只有金康這個好朋友。今天感覺無所事事,就到湘遇靈食這裡來找金康了。
看見張磊來了,劉貴梅嚇的臉慘白。見劉貴梅緊張之極,金康便安慰道,“不必緊張,張道友不會濫殺無辜”。
張磊聞言,笑道,“小狐仙,你還沒有害過人,不用害怕。你要是作奸犯科,我定饒不了你”。
劉貴梅聞言,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張磊的天神雷法產生的威嚴是天生的,劉貴梅依然畏懼異常。
金康見此情景,一道道德之光,緩緩打在劉貴梅身上,安撫其身形。
劉貴梅才緩緩地恢復平靜。
張磊淡淡一笑,“小狐仙,你修行未足,要勤加修行,不要想歪門邪道”。
聽聞劉貴梅是來拜師的,張磊倒是有點意外,同時又覺得情理之中。
山野精怪,自悟修行,本是不易,能夠拜入傳承師門,是莫大的福緣。
金康想了一會,讓劉貴梅拜張湘靈爲師。金康覺得金香玉拜入靈麓宮歷劫失敗身死道消,可能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或許修行門派的修煉法門不一定適合山野精怪。
劉貴梅想了一下,俯身便拜在張湘靈面前。張湘靈微微一笑,便答應了,只是要求選個良辰吉日舉行拜師大禮。別看張湘靈是陰神,人間禮數還是懂的很。
金康看見張磊來了,就約李玉華來喝酒。李玉華一聽,張磊也在,裡面答應過來。
不到十分鐘,李玉華就樂顛顛過來了。
張湘靈張羅了一桌菜,還是佛跳牆、鮑魚燉雞、黃燜腳魚、小炒黃牛肉、黃燜花豬肉、香煎豆腐等。
李玉華要求點一份黃鴨叫悶荷包蛋,張湘靈直接說菜單上沒有。李玉華喝醉了,要耍酒瘋,堅持要點,被張磊笑着攔住了。
黃鴨叫,哪壺不開提哪壺,金康在心中暗道。
好在張湘靈畏懼張磊,所以沒有發飆。但是估計這個恨算是種下了。事後經過金康開解,張湘靈也釋懷了,知道李玉華不是故意的,同時超脫族類之後,不能還以原來的觀點想問題看事情。
男人們喝了酒之後,又去對面不大同洗腳城快活了。
王澤華沒有在那裡,但是,他早已交代過不大同的經理,只要張磊金康李玉華他們來就安排。見到張磊他們,經理將他們領進豪華包廂,然後給王澤華打了電話。
他們剛在房間裡坐定,王澤華的電話打到李玉華那裡了:“老闆,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出差呢,不能趕回去陪各位領導了!”
面對王澤華的熱情,李玉華甚是開心:“王總,你太客氣了!你忙你的吧,兄弟們在湘遇靈食喝了酒,覺得有點疲憊,想來放鬆放鬆一下!”
“應該的,應該的!老闆您和領導們要經常來!”王澤華壞笑道。
三個技師推門進來,三人眼前一亮。他們統一身穿一套粉紅色的超短裙,有點昏暗的燈光下,一雙雙玉腿十分修長白嫩,臉蛋跟玉腿一樣白,大眼睛烏黑又明亮,秀髮綰到後面紮了個結。她們分別是玫瑰、杜鵑和百合,這是她們的藝名。
人還沒近前,一陣迷人的混着體香的香水味便撲鼻而來,“很高興爲您服務”異口同聲的女聲甚是動聽。“有多高興?”金康調戲技師。
“你高興的太早了”李玉華接着說。
像上次一樣,技師的雙手力度恰到好處地在金康身上游走。所過之處,金康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被暖水包裹般,十分舒服。一股股生物電流通過神經傳導到大腦,將他帶入到一種十分美妙的境界。
金康舒服的看着其他兩人,只見李玉華也沉浸在快樂之中。張磊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金康猜想也很舒服吧,不然張磊不得跟着他們來。
金康暗自感慨,洗腳城的技師技術這麼好,人又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可惜這麼好的白菜不知道被哪些豬拱啊。
金康知道,洗浴休閒場所的妹子一般不好找對象,而且裡面很多技師都是離婚女人居多。這個行業本身很多地方都是打點擦邊球,稍微帶點顏色。
對於任何正常男人來說,女人的撫摸就是一種莫大的誘惑。金康也不例外,身體感受着技師小手溫暖的遊走,思維彷彿脫繮的野馬似的,無邊無際地馳騁着,無端地生出許許多多美好的想象來。
洗完腳出來,金康送別張磊和李玉華,回到三樓就睡了,只是睡到了張湘靈的牀上了。張湘靈作爲陰神,是不用睡覺的,她溫柔地注視着金康,充滿着愛的味道。只是修爲不足,沒有脫胎換骨,沒有實質,無法爲金康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