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用手輕輕地撥開秋色散落在背後的長髮,白嫩嫩的背部就以耀眼的光澤露出來了。拉鍊是從腰際直到頸部,而拉鍊就壞在腰際,開頭的地方。所以,整個背部一覽無遺。
細膩的皮膚,沒有一絲的贅肉,兩塊尖骨微微的凸起,在光線的映襯下,形成了嫵媚的的線條,往下,就是粉色的胸罩帶緊貼着皮膚,那是令男人們無限遐想的東西。
雷鱗不僅是男人,還是男人中的男人,即使他再正人君子,也不禁的想到了那兩個圓鼓鼓,軟綿綿的東西。呼吸不自覺的急促,血液循環的速度加快,嘴裡感覺異常的乾渴……
拉拉鍊的手顫抖起來,手心沁出汗珠,他雷鱗不是柳下惠,自然沒有辦法做到坐懷不亂……
“哎喲,好痛……”秋色叫了起來。
原來雷鱗心不在焉使勁拉着拉鍊,拉鍊是拉動了,卻又卡住她的肉了。接近胸罩帶的地方出現了一小道血痕,立刻,血痕上就滲出幾個血珠來……
“對不起……”一驚慌,雷鱗就用他的脣去舔那道血痕……
秋色像遭雷擊一樣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股溫熱覆蓋了疼痛,隨着雷鱗的脣慢慢的移動,她的心跟着起伏起來,心尖上像有隻小螞蟻在來回的遊走,癢癢的,但又很舒服……
其實雷鱗在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個瞬間就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可是白皙映襯着血紅,是另樣的美與誘惑,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了……脣順着血痕,漸漸地往上移動,直到背溝,直到後頸,路經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脣給洗禮了……
雷鱗已經忍不住的要解開胸罩扣,讓自己的脣和她的脣一起呼吸,自己的心貼着她的心一起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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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沉浸在慾望的支配中的雷鱗被這響亮的聲音拉回了理智……而秋色是聽到聲音才知道那個噴嚏是自己打的,她連自己身體的變化都沒有感覺到……
“對不起……”雖然秋色沒有對他的行爲做出排斥,但他明白自己的行爲是出格了……而且,他完全忘記了她還是一個病人,自己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他連忙拉上拉鍊,給她披上小外套……
咳嗽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你好像有點感冒了,回家記得吃幾片感冒藥……”
“嗯,……我會的……”秋色眉眼低垂,不敢拿正眼看他,剛纔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皮膚上還殘留着發燙後的餘溫……
經過青孃的一番費心的調教,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失去了羞澀的本能,可本能還是本能,越發是面對自己有些心動的男人,本能越發的給激發出來了……
雷鱗自制能力一向意以爲傲,他是認爲自己是一個以理智爲行爲標準的人,可是……眉頭微微的皺起,他如今頗爲懊惱……
出了電梯口,管理員又和他們親切的打着招呼,“你們要回去嗎?”
秋色微笑,“我們只是過來辦一點小事,現在趕着回家。”
這時,管理員盯着秋色多看了一會兒,別具深意笑着,“哦,我明白了!祝兩位愉快。”雷鱗立即明白過來,他準是看見秋色穿的衣服和剛纔的不一樣,產生了旖旎的聯想……
秋色反應遲鈍,“謝謝。”
他們本已經離開了,雷鱗卻又回過頭來問管理員,“剛剛有沒有看見一個穿淺藍色衣服的女人走出去?”
“是不是一個很高的女人,戴着墨鏡,圍着條紫色的圍巾。”
“就是,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說實話,我在這裡做管理員有一段時間了,這層大廈進進出出的就那麼些人,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印象,這個女人我卻是第一次看見,也許是過來找人的。”
“找人?”雷鱗馬上否定這個猜測,找人的人不會清楚的知道成衣間在哪裡,更不可能有機會在下班時間穿走衣服的……
應該是一個熟悉工作室而手裡又有成衣間鑰匙的人才對,怎麼會是一個陌生人?
“如果再看見她,你認不認得出來?”
管理員拍拍胸脯,“我的眼力不錯,而且這個女人看上去很特別,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再見到她我保證一眼就認出來了……”
“特別?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呢?”看雷鱗對這個偷走衣服的女人緊追不放,秋色也打起精神,跟着追究起來。
“她的個很高,像這樣高的女人我還是少見;她不但化很濃的妝,還用圍巾包着頭,讓人很難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我還在猜想她是不是誰的情婦來找情夫,見不得光呢……”
管理員很健談,“最特別之處就是明明是個大美女,走路的姿勢卻很奇怪,看上去不怎麼優雅……對了,她的那身衣服好像不怎麼合身,穿在身上緊緊的……”
也許做管理員這個工作很枯燥,他觀察的很仔細……
雷鱗和秋色越聽越迷惑,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爲什麼要偷穿那件並不合身的衣服?
既然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那雷鱗的熟悉感又從何而來呢?
到家的時候,剛好是晚飯時間,有礙於雷市長的面子,蕭連恩儘管不歡迎雷鱗,客氣的邀他共進晚餐。
雷鱗找了個藉口,委婉的拒絕了,他受不了飯桌上那些虛僞的客套……
雷鱗一直有個直覺,這位蕭董事長對自己雖然是笑臉相迎,和藹可親的樣子,可是這層美好的面紗下面卻有着讓人琢磨不透的隔閡,至於這個隔閡從何而來,他怎麼也想不透。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自己都是一個堪稱完美的人,特別是對蕭連恩,尊敬有加,從來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或是哪裡做的不滿意了?他和自己親近不起來?
“咦,阿色,你什麼時候換的衣服?”馮蕾看着女兒優雅的把飯一口一口的喂進嘴裡,突然間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是多麼漂亮和溫柔,同時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妥之處。
秋色的手抖了一下,成衣間發生的事情又像電影一樣在眼前晃動……臉開始發燙了……
“在工作室看見這套衣服很漂亮,一時興起就穿上了……怎麼樣?好看嗎?”她掀起小外套,露出裡面的蕾絲花邊和鑲嵌深綠色珠珠的領子……
她的解釋讓馮蕾覺得有些牽強,可也只能接受,以前的女兒是不會爲了一時的喜好去換衣服的,她會覺得繁瑣。自己女兒一直都很好強,雖然家裡家外都有人伺候着,可不是必需的她儘量不去麻煩別人,她認爲要別人伺候就是顯示自己的無能。誰叫她失憶了呢?失憶後所有的行爲都是合理的,都是應該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