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很失望!
因爲他跟他家花花約好了回來煮酒喝的計劃泡湯了。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因爲他以爲正‘煮着飯’的先生和費費好端端地,都站在無名谷的議事廳裡。
兩人不但沒如了陸離的願,還給帶了個不好的消息回來,順便還惹了個大禍。
“費費讓先生的老相好給看上了?”陸離的那個驚呀,可不只一點兩點,這麼一來,關係就『亂』了呀……
陸費攏在袍子下的手緊了緊,忍住了。
公羊小鬍子一歪,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花盞其實挺可憐這兩人的,必竟小陸離也不知是不是因着這寨子裡太無聊還是怎地,有事沒事就拿兩人開涮。
“先生的意思是,這大過年的,城主沒到,城主他哥倒是到了?”
公羊忍忍脾氣,點點頭。
他覺得花盞這人還不錯,要是哪天能治治他家寨主這胡鬧的『性』子就更不錯了,好看的小說:雲胡不喜。
“葛臨風就在天水城,”陸費難得對着花盞還和顏悅『色』地,“我已經讓人去查他到底是幾時到的,還有,順便看看能不能查出他到天水城的目的。”
因爲官府的通告,明明接管天水城的應該是葛風流纔對。
“或許他是怕自家妹子到了這裡受欺負然後過來踩踩點?”陸離想了又想,只想出這麼個可能。然後又慶幸了,好在那時候沒真打算去劫那什麼葛風流什麼的,不然的話鐵定得碰上人家那哥,然後指不定人家那一大家子就得嚷着要報仇了……
打劫一個人輕鬆,打劫兩個人麻煩,打劫一個家族的人,那是引禍上身呀……
好險!好險!
公羊臉一黑。
踩點?
“相信我,那姓葛的蠻『婦』絕不比左費費差!”
“你個死書呆你說什麼?給我說清楚點?”
“呀,先生你怎以好這樣?好歹兩個都是你相好麼……”
“寨主!”陸費咬牙,他覺得他這些日子以來休身養『性』得來的教養又要崩潰了,差點就跟端木似地破口大罵。
公羊窩在椅子裡,沒動沒出聲。
他本來也是很生氣的,可聽到陸費那聲咬牙切齒的‘寨主’,於是他淡定了。
“他要是看上費費了倒還好了!”
公羊嘆了口氣,其實陸費長得挺好看的,必竟他姐是當年聞人國傾國第一人麼。
陸費又是一瞪,這下瞪的是公羊。
“你瞪我做什麼?你自己說說是他看上你好還是認出你好?”這不明擺着的事麼。
“你倒是還有臉說別人。”陸費臉黑黑氣哼哼地,就差撲上去開打了,“要不是你欠着筆風流債,我至於被那貨看到麼?”
公羊窒了窒,不過很快又梗着脖子吼回去。
“那誰讓你管閒事的?”他原本好好地打算去散散心來着。
公羊想着想着,從頭到尾自己也沒做錯事麼,可誰讓宛孃的那恩客竟會是葛漏風那渾蛋?
“你要是不闖進來大家吵一陣大不了我挨幾下棍子也就沒事了麼……”
“你說什麼?”陸費終於氣不過了,掀了椅子撲過去就掐脖子,掐公羊的脖子。
陸離一邊招呼花盞喝熱茶磕瓜籽兒,一邊唏噓不已:“兩口子要秀恩愛,小鬧就好了,要不要掐架這麼嚴重呀?哎呀,花花,你可不能學先生呀……”
花盞捏着瓜籽仁的手頓了頓,無聲地點了點頭。
被撲的公羊和撲人的陸費一時間僵在那裡,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勢壓在那可憐的椅子上。
陸離就覺得心懸着,沒着沒落地,憋了許久,終於又說道:“我說先生費費,你倆要不要先起來?我怕這椅子受不住你們這麼折騰,要塌……了”
所以說陸離就是個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說椅子要塌了椅子就真個塌了,說費費是先生的老相好,結果……陸費一個不經意,果斷地堵住了公羊的脣——以他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