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事情太突如其來了也是會嚇到人的。提供最好的體驗
雖然宇文若水尷尬地解開了束縛,可慕容軒卻一言不發、用着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始終邊走邊盯着她看。
“你沒發燒吧”本來以爲慕容軒是不懂幽默的,可他這次偏偏說出了這樣的話,還配上了彆扭的表情、伸出爪子往宇文若水的額頭上伸去。
“去,你才發騷”宇文若水依然嘟起着嘴,可這次她倒沒發脾氣,只是惡狠狠地調侃起了慕容軒,“怎麼,難道本小姐還配不上你”
慕容軒沒開口,撓了撓頭髮,好象是認真地在考慮這個問題。
“真是豬頭,都說是假扮了”
聽到宇文若水小聲的嘟囔,慕容軒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笑便不再提起這件事。
天城,坐落與慕容軒初來時那偌大森林東方,素有“混亂之都”、“墮落之地”等“美稱”。其主要原因是由於神機世界的原住民與遊戲參加者間的矛盾不斷激化而引起,在這裡,一旦有遊戲參加者落單,即使強如玄星之流,恐怕也會馬上被撕成碎片,再扔到無人知曉的垃圾堆中。
“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這個白癡,我們可能錯過了一次得到限定寶珠的機會”宇文若水邊在靜謐的街道上走着、一邊還不忘記數落慕容軒。
“爲什麼”當聽到限定寶珠被提及時,即使對這個世界不瞭解的慕容軒也不禁微微動容,那東西畢竟是讓他離開這裡的關鍵。
“衍生任務。”宇文若水搖了搖頭,語氣中充滿着無奈,“衍生任務的發生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而衍生任務除了可以得到神級卡片外,還有百分之十的機率可以得到限定寶珠”
慕容軒的數學不好,沒去想那百分之二十里的百分之十到底是多大的概率,他倒是在意那“神級卡片”。因爲在與“五鬼衆”對戰時,慕容軒並沒有喪失神志,所以仍記得那個嶽子風曾經用來封印自己的金色卡片。
“神級卡片很稀有嗎”
慕容軒的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宇文若水馬上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癡嗎”的表情,白了他一眼,這纔回答道:“廢話,一張神級卡片的黑市價格已經炒到了五十萬積分,你說它稀有不稀有”
“黑市這個世界也有黑市嗎”
“我的天那”宇文若水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全身無力地解釋着:“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讓別人知道我跟你這麼個白癡組隊,我的英明就要毀之一旦了這個世界爲什麼不能有黑市只要有人、有慾望的地方就會有黑市,這個天城地下就是最大的黑市交易場,有機會我們可以去看看。”
慕容軒“哦”了一聲便不再開口說話,說來也奇怪,如果是別人這麼肆無忌憚地叫他“白癡”,就算不死也拖去一層皮了。
“老闆,住店”也不是怎麼,今天天城的大小旅館皆是客滿。到了午夜時分,二人才終於找到了一家看似生意冷清的旅店,宇文若水毫無淑女形象地扯開嗓子大聲對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老闆尖叫。
“怎、怎麼了”老闆嘴上還銜着口水,一臉驚惶地左顧右盼,終於發現了近在眼前的兩位顧客“兩位是要吃飯還是住宿”
“兩間房,要隔壁的。”宇文若水不客氣地說着,順手還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漸漸有些變成粉色的勳章結帳慕容軒的
“這個”老闆lou出了爲難的神色,開始支吾起來。
“不會又是客滿吧”宇文若水有種要暈倒的感覺,住了幾天的森林,她可不想剛來天城就lou宿街頭。
“那倒不是隻是,我們只剩下兩間房、相隔甚遠,不知道你們”
“算了,遠就遠吧。老公,晚上不能陪你拉”宇文若水忽然變得極爲乖巧,扭捏地摟住了慕容軒的胳臂,輕輕搖晃着說道。
一直沒有開口的慕容軒茫然地點點頭,而老闆則是竊笑着。
用假名字做了登記,二人在老闆的帶領下朝着房間走去,宇文若水口中說怕慕容軒沾花惹草,非要親眼看着他進了房才肯去自己的房間,老闆也無可奈何。
“白癡,這旅館有古怪。”宇文若水的聲音忽然徘徊在耳邊,這和慕容軒在與闐殛交談時又有所不同,具體哪裡不同、慕容軒自己也說不出。
“你體內那個像海綿似的吸啊吸的傢伙太討厭了,你把精神力集中在眉心就可以和我交流了。”
慕容軒不理那在幽邃領域中氣得直跺腳的闐殛,按宇文若水說的,果然和她進行了交談:“這裡是黑店”
“不嚴格來說的話應該算是了,我的精神力探測在這裡受到了奇怪的干擾,你能感受到生命的波動嗎”
“我試試。”慕容軒收束精神,全心感受着方圓百米內的生命波動,“確認了,整個旅館除了我們和老闆之外,另外還有兩個強大的能量波動以及近五十個分散在各個房間內的微弱波動、但是也不似普通的房客”
宇文若水聽了慕容軒的“彙報”後皺起了眉,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纔出虎口、又入狼窩
“我們見機行事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
“不然”
“怎麼”宇文若水倒是很好奇,這個經常被自己稱爲白癡的人會有什麼好主意。
“既然我們假扮成夫妻,不如我們住一個房間,出了事也好照應。”雖然慕容軒這樣說多少有些虛假之意在裡邊,可宇文若水卻還是感到心頭一暖,口上偏偏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要死了你,想佔本小姐便宜啊別說是五十個,五百我都不怕”話說出口,她又再後悔了,其實她還是很享用和慕容軒在一起的感覺雖然心裡清楚彼此只是互相利用。
慕容軒散去了精神,沒有再答話,因爲老闆已經帶他走到了房間門前。
“您歇好了,我這就帶夫人去她的房間。”老闆猥瑣地笑着,光看着就讓人覺得有些反胃。
“恩,要是明天早上我老婆少了一根汗毛,看我不拆了你們這家店”爲了逼真,慕容軒極力裝出了緊張與脅迫感並存的神色對老闆說着,可除了搞笑外、基本沒起半點作用就是了。
“夫人您歇好了,有事就按搖那個黃色的鈴鐺叫我。”老闆將宇文若水送到了距離慕容軒所在遙遠的房中,用眼神在她不算飽滿的酥胸上大吃豆腐後纔不舍離去,可宇文若水卻並沒有在意,她的心神都集中在了房間頂棚的角落上。
“嘎吱砰”
門,沉重地被關上。
“哎,好累哦。”宇文若水故意用上了嬌嗲的語氣,邊說還邊解開了那黑色上衣那一排斜跨着的鈕釦中最上邊的一顆、lou出了半邊雪白如凝脂的肩頭肌膚;又是一顆,大片的美好春光流lou着
“好了、再下去就該少兒不宜了哦”宇文若水將一隻玉腿曲在胸前雙手環抱着,帶着不屑的語氣似是自語般問道:“頂棚的那兩位,在上邊看多累嘛是我上去請你們呢、還是你們自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