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了一會兒起身撿起槍,罵罵咧咧的從那個鐵旋梯爬上了二層,這次哥幾個吸取教訓了,嘴裡雖然罵着,但是眼睛可是瞪圓了,就怕再躥出一個力大無比的傢伙來。
幸運的是沒有這種情況出現,這二樓除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外還有牆邊的一摞大麻袋外就沒啥了。大鬍子他們又是一通翻箱倒櫃的,這次收穫比上次那個哨所還慘,連鑰匙都沒找到!
不過這麻袋也不錯,抽出一條鋪在地上往上一坐也挺舒服的。我們說好了輪班值守後就開始休息了,我感覺真是有些累了,自從來到了這鬼地方精神老是緊崩着,終於可以放心的休息會兒了,再看二建早就鼾聲如雷了。
一覺醒來該我值班了,我伸個懶腰喝了點水站起來,找了一塊手絹一邊擦臉一邊放哨。忽然聽見翻書的聲音,扭臉一看原來是沈老闆,剛纔迷迷糊糊的沒注意,這傢伙居然沒睡覺,拿着那本在前面那個哨所撿到的日記本坐在麻袋上正聚精會神的閱讀着,還不時的用一根圓珠筆做着筆記。
我看着這個沈老闆不由的暗自佩服,要不人家能發財啊,就衝這股子鑽研的勁頭就比一般人都強。等我擦完了臉,又清點了一遍子彈匣,整理了一下我那包裡的東西,這個沈老闆居然還連頭都不擡的看着那本日記。
最後等所有的人都醒了以後這個沈老闆才合上日記本,見我們都在看着他就笑着說:“這本日記我一直沒有時間看,剛纔一翻結果發現了許多對我們有用的東西,這個日記本記載的東西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說完他翻開筆記本指着頭一頁的一行外文字母說:“這是一個叫做‘霍德'的德國黨衛軍上校的日記本,這個人是奉命第三次帶隊潛入的羅布泊把這裡的德國科學家和研究成果帶回德國去。當時的時間是一九三九年的二月”
我愣愣的問:“都第三次了,當時的中**隊在幹嗎哪?”大鬍子一拍我的肩膀說:“那時候這的軍隊估計都忙着過春節呢,要不就是忙着打內戰,總之是沒人心這問題,要不讓德國鬼子鑽空子哪!”沈老闆嘆了口氣說:“自古弱國無外交,由這幫德國鬼子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了,他們在當時別說這地方了,在哪兒地方他們不橫着走啊?”這話說的我們都有些鬱悶,確實如此啊!
沈老闆接着說道:“當時霍德還攜帶着最高元首的密令,那密令必須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後見到當時基地的最高負責人才能打開閱讀,打開時雙方必須全都在場,如果發現密令有被拆開或是泄露的情況,那基地的最高負責人完全可以立即槍斃了霍德,反之如果看完命令而不執行的話,霍德也可以斃了基地的負責人。”
沈老闆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說:“德**人有他們值得驕傲的地方,那就是對於命令的執行不折不扣,所以這封密令在雙方首腦都在場並且都覈對無誤的情況下打開了,但是也可以這麼說,悲劇也從這一刻開始了。”
霍德是第三次從羅布泊接送科學家及研究成果了,但是這一次的命令是要求他監督並儘快把所有的科學家及成果還有大部分軍隊從羅布泊撤走的同時封閉這個基地,如遇見緊急情況炸燬也可以。
忠實的德**人立刻執行了這個命令,但是這麼大的基地一下子撤走是不可能的,那些科學家們捨不得那些研究成果及各種樣本,於是撤退的命令被大幅度的延誤了下來,等那些個科學家和他們的成果樣本被運走後,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先是那些個哨所撤回來的德軍士兵開始發起高燒來了,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語,然後就行動不再受自已的控制到處亂跑,最後一個個形如殭屍般的衝出了基地向這個地下空間的深處跑去。
霍德上校認爲這些士兵是爲了逃避戰爭而裝病,所以他留下副手在基地監督撤退,他自已帶着忠誠的黨衛軍士兵前去追擊這些逃跑的士兵,他發誓如果這些士兵不悔改的話他一定會親手斃了他們。
就這樣霍德帶着一隊黨衛軍追擊這些逃兵,但是在追擊的過程中他驚愕的發現從他身後的基地裡逃出的士兵是越來越多,大批大批形如殭屍的士兵瘋狂的不受控制的向着這個地下空間的深處跑去,彷彿是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喚他們。
霍德大驚之下唯恐基地發生變故,顧不得追擊那些逃兵迅速的返回了基地,可是當他回到了基地後,面對着他們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基地,所有的士兵都不見了。霍德驚恐之餘要執行命令炸掉這個基地,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理查德的老頭出現了,他的身份是個謎,霍德只知道他是這個基地的創始人之一,至於他的職務來歷是屬於機密,除了最高元首外誰也不知道。
理查德要求和霍德做個交易,條件是如果霍德不炸燬這個基地,他就會告訴霍德一個秘密,一個讓霍德回國後不上軍事法庭的秘密。霍德無奈之下沒有執行那個命令,於是理查德告訴他,這裡大約二十年左右會有一種神秘的詛咒破開封印後出現,所有的生靈都會受到這種詛咒的控制,唯一的避免方法就是借重一種礦石中所含有力量,這種礦石中所蘊含的力量不僅可以避免詛咒,還可以用在很多的地方,例如軍事力量……。
理查德帶着霍德仔細的看了哪幾種礦石的樣本,詳細的告訴他這種礦石所在的位置,講解了這種礦石已知的用途,例如整個基地的能源系統都是靠這種礦石來提供的,最後告訴他,那些先走的科學家已經攜帶走了不少樣品,德國的最高元首很快就會知道這種礦石的用途,同時也將成爲他所最迫切需要的幾種東西的其中之一,甚至在元首心中的位置要高於其他東西,因爲這種礦石基本上已經解決了使用上的問題,它所蘊含的力量是的,不可想象的!
霍德立刻就明白了這種礦石對他意味着什麼,也許他找到了這種礦石就會結束這場噩夢了,心急如焚的霍德立刻動身去尋找這種救命的礦石,但是在途中他身邊的士兵一個接着一個的被詛咒的力量召喚走了,他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少,在到達一個兵站的時候加上霍德就只剩下二十名士兵了,絕望恐懼籠罩着所有人。
霍德告訴他們,現在回去也是個死,如果要是去尋找那種神秘的礦石賭一把的話,也許回去後還會收到嘉獎,甚至會受到元首的接見和享受共進晚餐的殊榮!所有的士兵爲了這個連霍德都不相信的幻想出發了,也許就是爲了那一絲絲的希望!
沈老闆說道這裡合上了日記本說:“據記載1939年8月,那些科學家們回到德國,受到希姆萊的熱烈歡迎。希姆萊向他們頒發了‘黨衛軍榮譽劍’,這還不算,甚至在慕尼黑大學設立了學院。那個基地的最高負責人也被希姆萊提升爲黨衛軍高級軍官,由此可見,納粹分子的這次羅布泊之行受到了納粹高層的充分肯定。至於納粹得到了什麼這就得問美國和蘇聯了。”
大鬍子奇怪的問:“爲什麼得問美國和蘇聯啊?”沈老闆說:“德國戰敗後這些科學家被美蘇兩個大國給瓜分了,其中美國佬下手最快了,得到的也最多,所以他們現在的科技也就最發達。”
沈老闆說完嘆了口氣說:“活着的人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死了的人是什麼也得不到了,更慘的是象霍德這樣的軍官,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沒判他們個叛國罪就不錯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來,馬上問沈老闆:“這本日記裡說的那種詛咒是每二十年就會破開封印出來……,”大鬍子沉聲說道:“1939年到1959年這二十年後我父親參加了那個代號‘611’的軍事行動。”沈老闆繼續說道:“1959年到1979年這段時間,在羅布泊所發生的事情是我幫助偷渡到臺灣的那個參加八十年代大規模軍事行動的士兵告訴我的。”二建也沉重的說:“1979到1999年,也就是現在,我們就在這裡!
這個事實如同一聲巨雷般的的打在我們的頭頂上,震得我們是目瞪口呆相對無言,謊言雖美卻致命,事實無情卻殘酷!現在我們就面對着這個殘酷的事實,我們彼此都互相看着對方,唯恐對方會突然變成那種猙獰恐怖的乾屍,空氣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充滿着火藥味!
老鬼一直沉默不語的抽着煙,這時忽然開口說道:“別瞎琢磨了,如果要是變異早就在我們基地就發生了,最起碼現在我們就和那些乾屍一樣了。”二建問老鬼:“可是現在我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對勁兒啊?”老鬼說道:“這怕就得感謝那個吸血鬼理查德了,我懷疑就在我們昏睡的那幾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對我們做了手腳,讓我們在短時間裡不會變成那種乾屍,他需要我們爲他尋找那種礦石,如果我們找不到或是中途逃跑,結果不用他動手我們也會生不如死的活着,如果我們找到了,他也會用這個威脅我們全都交出來。”
沉默了一陣後,大鬍子說:“也許這都是猜測吧,這裡不止我們一夥人,先前看到鐵馬那夥人不是也沒事嗎?”老鬼苦笑道:“但願事實不是這個樣子,我希望我猜錯了。”沈老闆也苦笑着說:“但願你猜錯了,因爲我也這麼想的。”
‘突突‘的一陣槍聲打斷了我們的胡思亂想,我們抄起傢伙就跑到窗戶前往下看,只見那樓下一個步履蹣跚的人影在滿是白骨幹屍的荒野上瘋狂的對空射擊着,正是那個鐵馬。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只見他對着我們所待着的這座哨所瘋狂的吼叫着:“鬍子李,鬼眼龍,我知道你們在這裡,爺爺我沒啥事,就求你們一件事!趁我還是個人把我打死吧!求你們了,我鐵馬也是個爺們,要死也得死的像個人樣!”
頓時我們的心就沉了下去,毫無疑問了,這個鐵馬的情況恐怕和我們的那種猜測是一模一樣了。就聽‘咔嚓!’的一聲,鐵馬的槍裡應該是沒子彈了,只見鐵馬對着我們吼道:“鬍子李,你爲什不開槍?你*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漢子,怎麼不敢開槍啊?把我打死後你順便把那幫殺我兄弟的也宰了,我做鬼也感激你啊!”
大鬍子慢慢的把槍舉起來瞄準了鐵馬,但是有些猶豫,鐵馬繼續吼叫道:“我不想自殺,那不是爺們乾的事,死在你鬍子李的槍下也不算辱沒了我鐵馬,來吧!開槍吧,別忘了替我收拾那幫殺我兄弟們的人!開槍啊!哈哈哈………!”
‘突’的一聲槍響,鐵馬的腦袋猛地往後一仰,仰面朝天瞪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我們看着鐵馬的屍體久久無語,大鬍子突然對我說道:“,如果我發生變異了,我希望死在你的槍下!”我對準大鬍子的腦袋比劃了一個開槍的手勢說:“成交!”我們站在哨所二層碟=鐵窗邊默默無言的看着鐵馬的屍體,不知道誰會是下一個。沈老闆打破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氣氛說:“礦石的所在地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做下準備吧!”我們默默的點了點頭開始收拾東西,老鬼拿着我那副望遠鏡站在鐵窗邊左右看了半天,最後在一個方向停住不動了。我好奇的站在他旁邊問他:“看到什麼了?”老鬼指着他看的方向說:“那片巨鷹騰飛的地方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我順着老鬼的方向看去,只見有幾隻巨鷹正在遠處盤旋起伏,在它們盤旋的地方似乎有光芒閃爍,大鬍子收拾利落了就吼了一嗓子:“弟兄們,開拔了!”二建也吼了一嗓子:“活着幹,死了算!走啊!”(不好意思,家裡出了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