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頭被老鬼拽出來後,我們的目光全看了過去,只見這獸頭後面是一個茶杯粗細四方型的凹洞。老鬼看着這個凹洞說:“這可能還需有一件工具纔打的開,這屬於是常用工具應該就在附近!”大傢伙一聽立刻四下尋覓,可半天也沒找着。這時有一個隊員傻傻的說:“好像是有一個三通鐵棍,剛纔架燈的時候燈架有點歪,我用來支撐燈架了。”頓時所有人都看着他是哭笑不得!
很快那個鐵棍就找到了,可惜的是鏽蝕的很利害了,估計別說當工具用了,估計掉在地上就得碎了。老鬼拿着這鐵棍對着那個凹洞比劃了一下說:“沒錯,就是它!”張哥說:“那就行,拿回去咱自己做一根,萬一這東西折了還沒地兒配去,今咱就到這吧,收工!”
於是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收兵回營了。第二天早上不用人催所有人就自動集合了,這次幾個考古隊的人員全都聚齊了,一窩蜂似的就衝下去了,其工作熱情之高讓孫教授目瞪口呆。
到了那個‘鑰匙孔’前,一個隊員把新配的鐵棍插進去一試,正合適!這哥們順時針一擰,不動!逆時針一擰,還是不動!估計是力量不夠,馬上又來了一個幫忙,兩人一齊使勁用力試着找方向,終於找好了方向,使勁一擰,只聽‘硌吱!硌吱!’的聲音連綿不斷,那鐵門終於開始向左慢慢的的移動了!
這哥倆不一會兒就汗流浹背呼哧帶喘的,實在不行了就停下來歇歇手,二建一看過去把這哥倆拔拉到一邊,抓着那根鐵棍開始使勁搖,就見那鐵棍被二建‘咯吱!咯吱!’搖的跟風扇似的那麼快,這下不光是那哥倆,在場的除了我們隊的人外,所有人都感到驚訝,誰都沒想到二建的勁兒這麼大。
隨着‘轟隆!轟隆!’的聲音,這大鐵門終於打開了,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門後面,目光裡包涵着震撼!驚訝!失望!還有恐懼!因爲門後面並非我們所想象的是一座寶庫密室之類的,而是一片廣闊的看不到邊緣的蒼茫大地!居然還有山坡樹林和荒草地!
我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我肯定是在地下!對!沒錯!就是在地下!”我擡頭往上看,還能看到頂!在往下看,門外是一百多節臺階通道。往前看,那一望無際的蒼茫大地,那高矮起伏的山坡和黃綠色的荒草地,這都是真的!可是爲什麼我看的那麼清楚?那麼清晰?難道這兒還有一個太陽?可這是在地下啊!雖然不是很亮,但是周圍的一草一木和每一個人我都能看的非常清楚。
我看了看周圍,所有人都是一個表情,心裡想的估計都和我差不多。沉默,所有人都在沉默,再思考。老鬼最先回過神來,他拍了拍張哥,然後小聲和張哥說了幾句話,張哥馬上和那三個隊長到一邊開小會去了。不一會兒就商量出結果來了,讓我們就近考察,不要走遠了。然後他和一個隊長回地上打電話去了。
我們這些人下了臺階後回頭一看,那個大鐵門位置可以說是處於一片峭壁中,這臺階明顯是人工開建造的,又寬又大。我蹲下看了看地面,又抓了一把土看了看,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和地上一樣,普通的土壤而已,可這光源來自於哪裡呢?
老鬼是滿臉的興奮之色,兩眼賊光四射的四處尋覓,這老傢伙職業病又犯了!二建嘴裡叼着一根雪茄,揹着工具包,兩手插兜優哉優哉的溜達着。方芳在我旁邊睜着大眼睛好奇的到處觀察着,眼睛裡全是問號。孫教授則一臉嚴肅的和幾個老隊員在探討着什麼,其他隊員三一羣倆一夥的跑的到處都是。
忽然那個四川隊的錘子喊了一嗓子:“這有個草棚子!”頓時所有人都圍了過去,只見一個破草棚子孤零零的立在一片荒地中間,我們跑過去一看,草棚子裡還有兩把鋤頭,一個耙子,在看這荒地雖然這長滿了野草,但明顯是曾經耕種過的,在看周圍全是這樣的荒地,大片大片的估計得有個幾百畝,看來這是死城居民開墾的。
這時不遠處又一個隊員叫到:“這好象是排豬圈!”我們又圍了過去一看,荒草叢中確實是一大排石頭砌成的一個個豬圈的樣子,看着規模養個一百多頭豬沒問題。就是空蕩蕩的連根豬毛都沒有。
二建壞笑着問那個錘子:“這豬圈裡的豬哪?”那錘子一指旁邊一個胖乎乎的隊員說:“這不就在這嗎?咋就自已跑出來了?”那胖乎乎的隊員怒道:“你他媽纔是豬呢!”說完就跑過去抓那個錘子,那小子撒腿就跑,沒跑多遠就‘撲通!’一聲掉進了一個坑裡,好在這坑不深,還露出個上半身。
我們趕緊過去把他拉出來,在看那坑原來是個水渠,只是被荒草給蓋住了,看來是當初這的居民引水澆地用的。順着這個水渠走了沒多遠,在一個大山坡後面,我們發現了一個大湖泊,面積還真不小,估計得和北京的北海差不多。
這湖泊周圍是雜草從生,不時的從草從裡躥出一隻只老鼠來,這種動物生命力真是頑強,哪裡都有它的身影,而且這湖泊周圍的老鼠個頭還挺大,跟小貓差不多,還不怕人,一雙雙鼠眼緊盯着我們,稍一走近扭頭就跑,跑了幾步拉開距離後感覺安全了,就又停下來盯着我們看。真是又可氣又可笑!
那湖面上也不安靜,不時的蹦出一條大魚來,在空中翻了個滾後又‘撲通!’一聲鑽進水中。一看見有魚大家頓時就唾液分泌加快,口水直流!這地方要吃點水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活蹦亂跳的新鮮活魚!
剛纔那一條蹦出水面的大魚眼尖的人已經看清楚了,那是一條草魚,足有四斤多重!四川隊的那個錘子跑回死城裡拿回三根標杆來,三下五除二就給連接成一根簡易的魚竿,然後在綁上一根細尼龍繩,用鉗子把一根細鋼絲彎成魚勾固定在繩子上,這樣一根魚竿就做好了,我估算了一下時間,全過程大約二十分鐘,真迅速!都是嘴饞惹的貨!
雖然我說他嘴饞,可是我和二建也沒閒着,二建受錘子啓發回去抗了四根標杆,我倆也做了一根長魚竿,魚勾魚線我軍刀把兒裡就有,這可是正宗軍用貨,就是從來沒用過。
其他隊員不用招呼也抗杆的抗杆,拿水桶的拿水桶,就這樣我們所有人都改行釣魚了!一時間這個湖泊周圍全是魚竿!反正張哥讓在附近考察,這釣魚也是考古工作一項,我們想觀察這地下的魚和地面上的魚長的有啥區別,關鍵是肉質問題,在說法不責衆嘛!
等張哥他們回來時我們隊已經奪得此次釣魚比賽的冠軍了!張哥愣愣的看着水桶裡的那一條條四五斤重的大魚,然後嚥了咽口水說:“這麼大的魚,是得好好研究一下,就今天中午吧!”孫教授奇怪的問:“今天中午在地上吃?”張哥說:“上面有指示,安全起見,先原地待命,等明天武警來了在一起下去!”孫教授嘆了口氣說:“又得耽誤半天,算了,這兩天大家也夠累的了!”
就在這時“哎呦!”一聲,緊接着一陣忙亂,只見四川隊的那個錘子趴在地上緊抱着魚竿不撒手,身體被湖裡的什麼東西拖着向湖裡挪動着,真是捨命不捨財!都這樣了還不捨得撒手。
幾個隊員撲上去抱腿的抱腿,幫着抓魚竿的抓魚竿,那湖裡不知是什麼魚,勁兒真大,幾個人都還被拖着往湖裡挪動着,剛纔被錘子比喻成豬的那個胖乎乎隊員乾脆一屁股就坐在錘子身上了,有點公報私仇!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那根魚竿“咔嚓!”一聲斷爲兩截,只見湖中間一個黑乎乎的身影一個翻滾就潛入了水裡不見了,但是這一剎那我們都看到了,光它露在水面外的後背就得有一輛小轎車那麼大,這東西整體得有多大啊!
老鬼驚訝的說:“這好像是一條大鮎魚!”二建有些不信說:“哪有這麼大的鮎魚啊?那不得成精了啊!”孫教授在一旁說:“這可不見得,在寧波的南山水庫就曾經釣出過一條近二百公斤的大鮎魚,那魚大的一口吞進一個成年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惜後來這大鮎魚被宰殺了,可惜!可惜!”
張哥也點頭說:“確有此事,當時是轟動全國啊,這還不算稀罕,咱們隊的鏟爺當年還參加過北海的清淤改造工作,當時還發現過四五米長的大鱔魚哪!”
正說着呢就聽錘子叫喚:“你個龜兒子還不下去,壓死我了!”我們扭頭一看,原來那個胖乎乎的隊員原本是坐在錘子後腰上,現在改成騎着的了,還壞笑着說:“這年頭兒要想嘴痛快了,就得皮肉受苦。”說完扯着嗓子大聲的用四川調唱起了歌:“馬兒啊!你快些跑啊!快些跑……!,駕!駕!駕!籲……!”(兄弟們不喜歡我寫的了嘛?怎麼都沒有訂閱,喜歡的投點月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