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着老鬼一陣風似的跑了有十多分鐘,路上看見了鐵馬那幫人在一旁休息,看樣子很慘啊!就剩下五個人了,見到我們跑了過來很是驚愕,還沒來得及問話我們就一溜煙的超越了他們,懶得在搭理他們了,不是一路人不說一句話!
老鬼帶頭跑了一大段路程後停下來喘了好一會兒,然後上下左右的看了半天才喘着氣說:“安全了,這附近看來沒有啥威脅了。”沈老闆也氣喘吁吁的說:“從地圖上看距離礦藏的位置不太遠了,那個地方應該就是‘耳朵眼兒’,在它附近應該還有一個德軍的哨所,我們堅持一下到哪裡在休息。”
大鬍子一聽就點頭說:“太對了,這鬼地方到處都乾屍,坐着都不踏實,還是去那個哨所踏實,走吧弟兄們,別犯懶了!”我們打起精神繼續出發,這時我發現頭頂上不高的地方時不時的會掠過一隻巨雕,可能是在地下的原因吧,這些巨雕飛得很低,就像是戰鬥機一樣‘嗖!嗖!嗖!’的掠過,看得我們是膽顫心驚的,就怕那隻巨雕突然間撲下來把我們的腦子給啄出來吃掉,不過好在這種現象沒出現,那些巨雕只是飛來飛去的,好像在巡視它們的領地一樣。
老鬼看着這些巨雕不由得讚歎說:“這些巨雕估計是當年蒙古軍隊所攜帶獵鷹的後代,一直忠誠的守候着這片陵園,這動物比人的感情更忠誠更可靠,雖然是禽類,但是有時候人做出來的事還不如禽獸哪。”
二建奇怪的問:“這裡的人動物都變異了,爲啥這些雕沒有變異啊?”沈老闆馬上接着話茬說:“肯定也變異了,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雕,蒙古軍隊所攜帶的雕都是草原上的品種,個頭兒可比這些巨雕小多了,而這些巨雕僅僅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外形,其他的都有所變化了,尤其是爪子和嘴部分,好像變異的更加具有威力了。”
大鬍子奇怪的說:“爲啥這些巨雕不攻擊我們哪,他們好像只對那些大蝙蝠特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大蝙蝠的腦子。”老鬼慶幸的說:“當時要是我們貪心不足,去打那些陵墓的主意,估計就和那些大蝙蝠一樣了,看來人要多做好事少做壞事啊。”
我和二建啼笑皆非的看着老鬼在那兒感慨,這老嘴裡說出這話來可是真不容易啊!結果老鬼看我倆這副嘴臉,不由得老臉一紅說到:“沒事看我幹嗎?我說錯了嗎?”我和二建趕緊說:“沒錯,您老說的對!”
大鬍子接着對沈老闆說:“這些巨雕變異後居然還能保留着一定的記憶,一直就在這附近徘徊不走!”沈老闆說:“應該是本能,元朝到現代得千年左右的歷史了,也許這些巨雕在那個時代就變異了,但是還保留着它們的一些本能,就這樣一代代的傳了下來,你看我們這一路上看見變異的那些乾屍基本上都是近代的人,照這樣說來我感覺這裡可能有一種未知的病毒,那些大的蝙蝠巨鼠和巨蜥它們很可能早就在幾百年前或是上千年前就被感染了,也是這麼一代代的傳承了下來,發展到了現在這個樣子。”
沈老闆一說病毒我們馬上就全都緊張起來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我們誰也不想變成那樣子。老鬼皺着眉頭說:“我剛纔看見鐵馬那些人裡有好幾個受傷的,要是他們那樣都沒事,我們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有事也是他們先有事。”
沈老闆也說:“我也看見了,目前所發現的病毒的感染方式分爲唾液,血液和感染,還沒有發現有通過空氣傳染的,要是有的話我們現在就已經被感染了,所以現在只要是不被那些怪物咬傷就應該沒啥可怕的。”
聽沈老闆這麼一說所有人都踏實多了,我們一邊走一邊聊,我們都感覺到了,只要是有巨雕掠過的地方就沒有那些大蝙蝠巨鼠巨蜥之類的玩意兒,看來這裡是那些巨雕的領地了,挺好!看來這裡是安全區。
大約兩個多小時後一棟碉堡似的兩層小樓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內,沈老闆拿出地圖一看說到:“就是這個哨所,我們到了。”大鬍子一聽就叫道:“趕緊的弟兄們,到那咱們就可以休息了,加把勁兒。”
我們一溜小跑的來到了這座哨所前,老鬼二話不說掏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個大門給打開了,還沒推門他忽然往後跳了幾步說:“彆着急,裡面有動靜!”
‘嘩啦!’一聲我們全都子彈上膛,往後同時退了幾步,口全都對着這鐵門。老鬼說:“可能是那些乾屍,咱們把它們引出來打,萬一它們的人數要是多的話,咱們還可以來得及逃跑。”這老,這時居然想逃跑!
我們又退後了幾十米後,我對準那個鐵門‘!’的開了一,就聽‘!’的一聲火花四濺,那兩扇鐵門被我一撞開了一扇,幾秒鐘後‘呼啦啦!’的衝出幾十個身穿德軍制服的乾屍來,一個個面目猙獰的嘶吼着四處尋覓着,這要是當時老鬼的警惕性不高的話估計又是一場遭遇戰了。
‘!’的一一個乾屍的腦袋被我打爆了,那些乾屍立刻嘶吼着衝我們衝了過來,這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刺激了,這東西見但多了就沒啥了。大鬍子一聲怒吼:“來吧!妹妹!”手中的ak47‘!!!’的立刻噴出了火焰,他那兩個兄弟居然是一臉興奮的舉射擊着,嘴裡還不停的嘮叨着-:“過癮!過癮!留幾個給我啊!”
二建提着霰彈不着急不着慌的看着那些乾屍,只有跑到他面前幾米的地方它纔對準了那些乾屍的腦袋一摟扳機,‘嘭!‘的一聲,打的那些乾屍的腦花四濺,手舞足蹈的原地轉了幾圈後栽倒在了地上,而二建一副很爽的樣子’咔嚓!‘的一聲子把子彈上膛繼續等下一個。
這場戰鬥毫無懸念的結束了,看着鐵門裡再也沒有在衝出來乾屍,我們個個扛着就像蘭博似的大搖大擺顛開地上擋路的乾屍走進了哨所裡,‘咣噹!’的一聲關上了鐵門。
這個哨所的一層和上次發現的沒啥區別,地上全是德軍的鋼盔軍服和十幾把衝鋒,還有一些德軍的水壺挎包之類的破爛玩意兒,老鬼隨手拿起一個挎包一倒,裡面全是一些香菸,罐頭毛巾之類的雜物,沒有一點價值,沈老闆也拿起一個挎包倒了倒,也不外乎就是這類東西。
看了看一層沒啥東西了,大鬍子的那個叫大嘴的兄弟伸了個懶腰,掏出根菸點上抽了幾口說:“我去上面看看。”說完扛起槍就往鐵旋梯那走去,大鬍子扭頭說了一句:“小心點……趴下!”
我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的舉轉身一看,只見大嘴後面居然站着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塊頭的乾屍,這可能一直站在那個鐵旋梯的後面的陰影裡,我們全都大意了,這哨所裡原本就陰暗,所以我們就沒有發現他,現在這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看着我們。
大嘴大驚之下就地打了個滾兒後然後舉就射擊,沈老闆連忙喊了一嗓子說:“等一等,別打!”可惜已經晚了,不光是大嘴,我們也開了槍,頓時就把這個大塊頭乾屍給打的渾身眼凌空飛起‘嘭!’的一聲撞在他身後的牆上。
等我們聽到沈老闆的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大塊頭已經躺在了地上不動了。我奇怪的問沈老闆:“你怎麼搞的,爲什麼讓我們停止射擊啊。”沈老闆看着地上那個大塊頭的屍體惋惜的說:“我剛纔看見這個乾屍的眼睛和其他的乾屍的死魚眼不一樣,這是一雙好像帶有人類感情的眼睛。”大鬍子一聽就笑着說:“拉倒吧,這可能嗎?這要是正常人的話那可能和那些衝出去的乾屍混在一起嗎?”
沈老闆說:“正常思維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這裡可就不好說了,不能以常理來思考和看待這裡的一切。”大鬍子一聽也覺得有理就說道:“剛纔我們沒有打中他的頭部,要是人的話捱了那麼多早就死掉了,要是乾屍的話應該還能動,咱們去看看不就得了。”
我們幾個端着小心翼翼的靠近這個地上的乾屍,見他沒有反應就又靠近了一些。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乾屍的外表,果然和那些長滿綠色斑點的乾屍不一樣,雖然皮膚整體也是呈暗綠色,但是卻沒有那些斑點,最起碼像個人樣。
我們看了一會兒都有些猶豫了,也許這個確實是人類吧,可是怎麼解釋他孤身一人和這些乾屍在一起呢,難道這是半人半屍?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地上的那具乾屍猛地睜開了他那緊閉着的雙眼,我們大驚頓時往後連退幾步,這乾屍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我們這是驚駭的發現他身上的那些眼居然全都恢復了,要不是他的外衣那些眼兒我們肯定認爲他沒有受過傷。
這擡起來後推開我們就跑,大嘴和沈老闆被這個推出去七八米遠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鬍子一把就抓住了這的脖領子往後一拽,就聽‘刺啦!’一聲這跟本就沒停繼續向大鐵門跑了過去。
到了鐵門前這一拉門,但是門被老鬼鎖住了,這時二建趕到他的身後抱住他的腰部,腳底在使了個拌兒,狠狠的往後一摔,可沒想到的是以二建的牛勁兒,也只是讓這往後推了幾步,但是沒有摔倒,那個叫阿狼的兄弟撲過來抱住了這的雙腿想摔倒他,結果被這隨便一腳給踢到一邊去了,緊接着二建被這隨手一掄就論出去五六米開外去了。
‘嘭!嘭!’這的臉部被我跳起來連踹兩腳,可是我看他僅僅是一,緊接着一揮手,我感到了一股子大力襲來,身體不受控制的就飛了出去,緊跟着撲上來的大鬍子‘!’的一拳狠狠的打在這的臉上,結果這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隨手一揮大鬍子也飛到一邊去了。
這擡頭看見了牆上碟窗後緊跑了幾步然後我們就聽見一聲吼叫,緊接着就是‘嘩啦啦!‘的一聲,居然撞破那個離地近三米高碟窗跑了出去。
這次我們可謂是全軍覆沒,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的全都苦笑了起來,這還是人類嗎?我揉着腰罵道:“這勁兒可真夠大的,咱們在他手裡簡直就像根稻草一樣輕。”唯一站立着的老鬼慶幸的對我們說:“知足吧,這沒有傷人的意思,要是他有那意思咱們可就慘了。”
我看着現場唯一站立的老鬼居然還說風涼話,頓時就大怒罵道:“老王八蛋,剛纔你沒出力,現在你還*好意思站着,馬上就地給我們打兩個滾兒!要不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