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吃飽後,分別總是不捨的,陳新漢看了看趴在一傍的母藏獒,又看了看幾隻正在玩鬧的小藏獒,眼裡滿滿的不捨。
“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出去啊?以後我養你怎麼樣?”
雖然不捨,但陳新漢也沒強制着要帶它們回去,而是蹲在母藏獒旁邊,撫摸着它的毛髮,跟它商量着,如果肯跟他回去最好,不肯,他也不會強求。
“吼!”
母藏獒好像聽懂了陳新漢的話似的,也有可能是感覺到了分別的氣氛,站了起來搖了搖身子,發出一聲低吼,這是拒絕了,或許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不願去過那安逸的日子吧!
陳新漢也是看懂了母藏獒的意思,難免感覺有點失望,卻見它轉身走向正在嬉戲的幼崽,將其中兩隻推了過來,有一隻就是那個傻崽子。
“吼~!”
母藏獒將兩隻小藏獒推到陳新漢的腳下,拍了拍它們的腦袋,對着他又是低吼一聲,好像在說:“這兩個你帶走吧!”
陳新漢瞬間大喜,難以置信的道:“你是說讓它們跟我回去?”
母藏獒又是一推兩隻小藏獒,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即使它也有不捨,但是沒辦法,它根本沒能力撫養四隻崽子這麼多,正常情況下,撫養兩隻崽子已經是壓力山大了。
對於這個救命恩人,母藏獒也是十分感激的,它知道如果沒有陳新漢的出現,它或許已經被兩隻雪豹殺死了,那麼這些崽子的命運就不言而喻了,就算它一直平安無事,要將四個崽子全部撫養成年,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送出兩隻,這樣既是感謝救命之恩,也能減輕自己撫養的負擔。
看着母藏獒樣子,陳新漢還是不太確定,於是便決定試一下,意念一動就將兩隻小藏獒收進了空間,見它只是眼神中略有不捨,這才,確定真是要送給自己。
這下陳新漢高興了,於是倆拿出一大堆水,還放了二十多隻雞出來作爲回報。
可是當陳新漢轉身剛彎腰準備離開的時候,母藏獒就咬着他的褲腿拉了拉。
“怎麼了?你是捨不得我離開嗎?”陳新漢以爲母藏獒捨不得自己離開,轉身摸了摸它的腦袋。
只見母藏獒鬆開嘴,轉身走到洞中間,前爪對着那塊石板扒拉了一下。
陳新漢瞬間明白了它的意思,這是要他將石板打開,讓它能從這裡直通後面那個食物充足的山谷,這智商還真不低。
無奈,陳新漢只能動手幫它將兩塊石板一道石門打開,讓它能直通山谷,並在山谷裡放了上百隻雞出來,只能短時間內給它增加點食物,想了想,又在山谷四周撒了一些糧食和牧草種子,給這些雞作爲食物,要是這些雞夠爭氣能繁殖起來,那將是長期的食物來源,不過這個可能性很低。
離開的時候,母藏獒一路護送,直到陳新漢走出雪山,踏足平原,這一路上都是滑雪而行,倒是快了不少。
“吼~!”
陳新漢站在草地上轉身望,只見母藏獒站在一塊大石上發出一聲吼叫,好像在發泄分別時的情緒,又好像在說:“我會想你的,你要記得常回來看看啊!我在山洞等你。”
見此,陳新漢曲折放進嘴裡吹了個響哨,然後揮了揮手,大喊道:“回去吧!我也會想你的,我還會回來看你的,下次我帶我女兒來看你,你要注意安全啊。”
“吼~~”
母藏獒又是一聲大吼,深深的看了下面的陳新漢一眼,好像要牢牢記住這個樣子,隨後轉身幾個跳躍就消失了。
陳新漢見母藏獒消失,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看了看天色,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天黑,轉身看了看四周,看見傍邊山腳下有幾棵樹就跑了過去,拿出寶劍砍了一棵大腿粗的樹,抱着樹杆就進的空間。
三四分鐘後,陳新漢又出現在了原地,不過卻將白馬帶了出來,此時白馬的背上多了一個馬鞍,還被套上了籠頭,這馬鞍正是使用那根樹製成的。
這個一套裝備下來可不簡單,費了陳新漢三張狼皮和三根銀條,馬上墊着一張四四方方的狼皮,馬鞍架子上包的也是狼皮,連馬蹬和固定用的繩索也是用剪裁下來的邊角料製成的,所用的大頭釘和釦子都是銀製的。
這纔是真正的皮製品,有了這個馬鞍,陳新漢再也不擔心蛋疼了。
陳新漢迫不及待的捉着繮繩,踩着馬蹬翻身上馬,一夾馬腹,一楊繮繩,大喊:“駕。”
白馬一聲長嘶,撒腿就跑,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還在不斷加速,就這樣在湖泊羣裡左右穿梭,驚的周圍的水鳥小獸四處逃竄。
陳新漢控制着方向,身體隨着白馬的奔跑而起起落落,終於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策馬奔騰,屁股下的狼皮馬鞍坐着柔軟舒適。
白馬的速度還真不是蓋的,儘管走走停停,但還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公路傍邊,陳新漢下馬第一時間就想給楊穎欣打電話。
可是剛解鎖就彈出一個紅色的感嘆號,下面還有一排小字(電量不足,設備將在30S後關機),算了,還是看看能不能從個順風車吧!
於是陳新漢就在公路傍邊紮起了帳篷,然後開始烤雞當晚餐,晚上在這想要第到車的機率並不大,只能再將就一晚了。
很快,兩隻烤雞就熟了,陳新漢將兩隻小藏獒和金雕幼崽都弄了出來。
兩隻小藏獒一出來先是一愣,接着就圍着陳新漢打轉,他們已經忘記了離開母親的憂傷了,在空間裡已經半個月過來去了,經過空間的滋養,又好吃好喝的,比中午的時候高了十來釐米,已經初具藏獒的神韻了,不過一身油光水滑的毛髮還是顯得有點可愛。
而金雕幼崽卻在空間呆了二十多天,體形已經大了三倍不止,身上的白色絨毛已經退去,腦袋和脖子上長出黃色的羽毛,身上長滿了黑色他毛管,好像一個刺蝟一樣,已經能站起來煽動還沒長出羽翼的翅膀跳躍了。
陳新漢將一隻烤雞的兩條雞腿扯下,扔給金雕,剩下的扔給兩條小藏獒。
金雕一爪挖着一隻雞腿,尖銳的爪子直接刺雞腿裡面,低頭一啄,輕鬆的便將一條雞肉撕了起來,仰頭三兩下就吞了下去。
兩隻小藏獒看見烤雞便開始搶食,如今它們的牙齒已經能咬破骨頭了,雞骨被它們咬的咔咔直響,好像這纔是美味一般。
陳新漢吃着烤雞,看着三隻歡快進食的小傢伙,想着自己很快就能跟滿清時期的這胯子第一般的,左攀蒼,右牽黃,他們牽的還是獵犬,自己可是直接上藏獒了,這檔次好像還高了一點,等將已把弓的弓弦續上後就更好了,騎馬打獵就更爽了。
“握靠,你丫的不講武德,居然偷襲我的烤雞,看來要給你講講規矩才行。”
陳新漢想着想着,思緒就直飛天外,忽然就覺手裡一輕,低頭看去就見那隻調皮的小藏獒已經將他手中的烤雞叼到了地上,正狼吞虎嚥的吃着,當既大怒,一把將它抱了起來,輕輕的在它腦袋上拍了幾下,然後又放它下去接着吃,自己卻拿出一些水果來吃,終究還是心太軟。
吃飽後,陳新漢就帶着四個傢伙進了空間,出現在草地上面。
“過來過來,現在給你們起個好名字。”
空間的草地上,陳新漢向前棗紅馬和小馬駒招了招,正好閒着,便想着給它們起名字,這裡沒一個簡單的,沒個響亮的名字,以後怎麼出來混呢。
等到棗紅馬和小馬駒過來後,陳新漢摸了摸白馬的腦袋,道:“你一身白毛,你就叫白龍吧!怎麼樣?”
白馬打了個響鼻,也不知道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反正陳新漢是當它同意了,再想名字那得多費腦細胞啊,下一個。
“…”
接下來到棗紅馬,起名赤兔,三國演義中呂布和張飛的座騎,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棗紅馬也是打了響鼻,沒有反對,就算反對也無效,下一個。
小馬駒,它一身烏黑,沒有一根雜毛,於是陳新漢便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黑龍,跟白龍在一起簡直就是黑白配,可惜黑龍也是公的。
下一個,調皮傻崽子小藏獒,看了看性別,是公的,陳新漢左想右想,實在想不出什麼霸氣的名字,於是便起名叫大將軍,別一隻藏獒是母的,就叫小將軍。
最後就到小金雕了,這個陳新漢也不懂怎麼分公母,本想給它起名叫小金的,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太隨意了,於是便給它起名叫長空,取鷹擊長空之意。
爲了讓它們熟悉自己名字,陳新漢對它們獨個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喊名字轟炸,直到它們聽到自己的名字這做出反應,這才罷休,心滿意足的出了空間。
陳新漢出來後就看了看天色,天上掛着一個被切了一半的燒餅,便開始收拾帳篷,放出白龍,騎着它就上了馬路,藉着微亮的月色順着馬路的東南方而去,也不着急,就這麼慢慢的走,並不是他不想睡覺,而是急着想讓小金雕快點能夠飛翔,就怕自己一覺醒來,它都餓死了。
白龍一路慢行,就好像散步似的,陳新漢坐在馬背上算着時間,大概十分鐘就要停下進入空間給三隻小傢伙餵食。